可他是第一次。
陌生的感觉令他惊慌又亢奋,不由自主地想喘想叫,然而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热气聚在喉咙里,闷在身体里,他仿佛一个正在被充气的气球,一点点胀大,能挺起来的地方都不可控地立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窒息之际,捂住他嘴的手终于松开了,大量空气瞬间涌入,詹子延用力吸了一大口,甚至呛得咳嗽。
“用鼻子呼吸啊,傻不傻。”
骆恺南抹去了他额头的薄汗,亲吻了他脸上的每处,包括那处疤痕,然后扯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顺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挑眉问:“只用了手指而已,已经想射了吗,詹老师?”
詹子延的思绪刹那间回到当下,被这声“詹老师”逼出了强烈的羞愧,小腹抽搐,正要得个痛快,却被骆恺南堵住了出口。
都不用问,他太清楚骆恺南的脾气,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于是他强忍着不适,没去掰开那只恶劣的手,而是掰开了自己下方,露出已经彻底扩张的地方,低声乞求:“恺南,我明早要监考……别闹太晚,可以吗?”
骆恺南其实只是想多欣赏会儿。
詹子延平日里被衬衫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刻却身无寸缕地袒露于他的视线中。
平时生人勿近的脸上此刻满是红潮,清透的眼眸中蓄着可怜的水光。四肢修长,腰身极窄,一条手臂就能围拢,浑身的皮肤泛着柔和的光……
像件温润易碎的瓷器,承受不起一次凶狠的撞击。
让人很想听他碎裂时的声音,一定格外动听。
“好。”骆恺南压在他身上,定定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沉胯挺入主动敞开的双腿间,“先做一次。”
这个用词太狡猾了,充满不确定。
可詹子延没有商量的机会。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薄薄的肚皮被闯入的硬物顶起来,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以为会很疼,可实际上,疼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除了些许酸胀与不适,剩下的竟全是难以自持的快意。
好不可思议。
骆恺南真的好会做爱……
他倾慕又酸涩地想着。
而他连准备都做不好,还要骆恺南亲自动手。
开头已经露拙了,不能再这样僵躺着不动。他本就没有技巧优势,再不主动点,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预想中的性冷淡根本没有发生,骆恺南也觉得不可思议。
倒不如说詹子延特别敏感,被手指玩了会儿,里面就湿透了,进入得特别顺畅。
他不放心,进入的同时不停抚摸观察下方的身体。
脸颊上的汗是热的,胸膛的起伏是亢奋的,下面仍然是硬挺的……
说明詹子延的确不疼,而且很有感觉。
骆恺南正有些得意,忽然,脖子被人搂住。
詹子延满面绯红地紧闭双眼,抬高腰臀,轻晃腰肢,主动吞吐他已经进入的部分。
很熟练的样子,像是习惯性的举动。
骆恺南愣了半秒,意识到这个习惯可能是谁养成的之后,狠狠掐了把摇晃的臀肉。
“嗯!”詹子延吃痛低叫,眼中迅速漫上水汽,停下了动作,不解地看着他。
“别动。”骆恺南恶声警告。自己也知道是在乱吃飞醋,不打算说明白。
詹子延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搅了兴,惭愧地道歉:“好,我不动了,对不起……啊!”
骆恺南突然冲了进来。
粗硬的器物一举攻占了他毫无防备的脆弱之地,顶到喉咙般的窒息感令他瞬间失神。
与此同时,被堵住的下身重获自由,骆恺南快速捋了两下,他就仿佛失禁般泄了出来:“啊……嗯……”
肚子上又湿又黏,想来应该很脏,他还没泄完,就下意识地去找纸巾,急着擦干净,却被制住了手腕,按在头顶。
骆恺南掐住他的脸:“让你别动。”
炙热的吻压入他的唇齿间。
“别自讨苦吃。”
詹子延很听话地不动了。
这副温顺又脆弱的姿态,本该值得最温柔的对待,却唤醒了人心底的冲动与狂躁。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失控了。
长这么大头一回开荤,欲望像休眠的活火山,本就一触即炸,急需宣泄,还遇到个这么听话勾人的对象,任他为所欲为,换谁都要疯。
詹子延腰细肤薄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着,完全接纳了他,他试着肏了几下,就逼出了詹子延的泪光。
但这显然不是因为疼痛。
看下面咬得多紧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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