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撸着他弟油光水滑的绒毛,说:“我马上要大一岁了,子延,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处理好所有问题。或许偶尔会犯错,但我最终都能纠正过来。”
嘈杂的烟花声此起彼伏,詹子延歪头靠近他说话:“你打算怎么说服你的家人呢?我试了几次……效果不好。”
“你试了几次?”骆恺南的重点总是抓得精准,“你去试着说服我爸了?”
詹子延点头,挺惭愧的:“想解决了再告诉你,但我很不习惯当着人面儿说自己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所以总是紧张,表现不好,没能说服你爸,抱歉。”
骆恺南听得心又被刀割了个来回。
“你道什么歉?你还要让我心疼多少次?从现在起,你不准操心这些事,什么都不用管,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南南……还有你弟。等我处理完一切,就带你回”
詹子延:“可我也想帮你的忙……”
骆恺南捂住了他的嘴:“给我个弥补过错的机会,行吗?”
詹子延拉下手:“你没错,是我有意隐瞒……唔。”
骆恺南退后,盯着自己刚亲过的嘴唇:“再说我生气了。”
被拿捏住弱点的詹子延别无他法:“好吧……如果你搞不定,慢慢来,我能等,一定不要和你父母吵架,那样只会恶化你们的关系。”
“知道。”烟花声渐渐停了,骆恺南抱起躺在主人腿上撒娇的老弟,不顾小猫咪的啃咬,把它丢到了床上,“你先去洗澡,早点睡吧。”
詹子延听话地去了,中途回了两次头,似乎有话难言。
骆恺南心领神会,毕竟是他提出来的,可如今心疼都来不及,哪里有脸欺负人。
“今天不做,等你想做了再做。”
詹子延“嗯”了声,进浴室了,洗了挺久才出来,由于没带睡衣,只好穿酒店的浴袍。
骆恺南接着进去,快速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詹子延坐在床边打电话,骄里娇气的南南又趴他腿上享受抚摸服务了。
詹子延挂了电话,说:“是我弟,问我到家了没。”
骆恺南擦着头发问:“你是怎么在一个月内驯化他的?”
詹子延好笑道:“我又不是驯兽师。”
“你就是,不然你怎么能驯化我?”骆恺南坐到他脚边,低头亲了亲他裸露的小腿,“也很擅长钓鱼,一竿子就把我钓上来了。”
博览群书的詹教授突然词穷了。
显然,理论与实践是两回事,要他面不改色地回应这般调情,他暂时没这个能耐。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这不就成了他单方面被照顾吗?詹子延正想提出异议,骆恺南就开始“教”他了。
他很快就没有力气和心思想别的事了,所有知觉都汇聚到了下边,其他地方都是酥麻的。
不是第一次,可短暂失去后再拥有的感觉,胜似第一次。
骆恺南收紧喉咙,他也跟着喉咙紧缩。骆恺南不断吞咽,他也随之喉结起伏。
呼吸、心跳渐渐同频。
微湿的短发在腿根上来回地蹭,又刺又痒,他忍不住并拢腿,急促地喘。
与骆恺南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是像个青涩腼腆的年轻男孩,不知所措,慌张混乱,任他娴熟的恋人摆布。
他原本能忍久一点的,可骆恺南故意用力吸那地方,用低沉的嗓音诱导他:“别忍。”
害得他很快就丢脸地缴械投降。
骆恺南去漱了口,从浴室取了纸巾过来,半跪在他腿间给他擦拭。
詹子延刚释放过,脑子有点混沌,隐约看见跟前的浴袍底下似乎支了起来。
他手够不到,无法确认,想也没想,抬脚踩了上去,果然是硬的。
“要我帮你吗?”他问。
骆恺南倒吸了口气,抬眸看他,浓黑的眼中渐渐聚起危险的欲望:“你从哪儿学来的?”
詹子延无辜地问:“学什么?”
“这种手段。”骆恺南握住他的脚,按在自己下边,“不想做就别勾引我。”
脚心触到高温,一下缩了回去,詹子延咬了咬唇,说:“你想要就做吧,我明天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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