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买新的。”骆恺南抬臂脱了毛衣,肌肉上覆着一层薄汗,将他从台面上抱下来,搂在怀里边亲边问,“刚才的做法感觉怎么样?”
詹子延踩在围裙上,两条腿软得站不住,正值虚弱时刻,勉强集中精力,回答了这个问题:“挺好的……”
都被操射了,还‘挺好’。
骆恺南已经摸清了他的回答模式,挺好未必是觉得一般,也可能是难为情。
让人忍不住进一步欺负他,直到他坦诚。
“那我们换个姿势,或许会更好。”骆恺南把自己的毛衣铺在台面上,接着将他翻了个身压下去,声音中的欲望不消反增,“张开腿,乖。”
詹子延刚才被亲得很有感觉,但身体上已经有些乏了,回头恳求:“恺南,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骆恺南的手指在撞红的腿根处抚摸,感受手下皮肤的痉挛颤抖。性器前端浅浅顶开湿软淌精的穴口,就被贪婪地吸住吞吮。
饭哪有眼前人好吃。
“你不想跟我做了吗?”骆恺南压下来,脑袋耷拉在他颈边,失落地说,“我知道我没经验,经常不知轻重,你一直以来都在包容我是吧?那今天就到这儿吧……”
詹子延顿时心软,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没有,你……特别好。”
骆恺南:“有多好?”
詹子延支吾着不好意思答。
骆恺南叹气:“你在哄我。”
“不是哄你。”詹子延不忍让他沮丧,什么都顾不得了,“我想要的,真的,我只是有点累了……我的问题,你进来吧。”
骆恺南却松了手:“算了,既然你累了,那就不——”
“不累,休息够了。”詹子延勾回他,自己动腰,将抵在身后的硬物含了进去,被挤出的液体从穴口淌出,顺着通红颤抖的腿根流下。
詹子延满眼耻意,咬了咬唇,撑着台面轻喘着说:“恺南……再做一会儿,麻烦你了……”
骆恺南藏起得逞的笑意,俯身深深进入他:“不客气……我很乐意。”
最后还是弄脏了厨房。
詹子延起初能勉力站着,后来就实在站不住了,滑下去跪在了地砖上。
骆恺南怕他冻着膝盖,把他们俩脱掉的衣服都铺在了地上,接着操他。
詹子延听着四周回荡的自己止不住的呻吟和哭腔,臊得浑身发烫。直到被骆恺南操高潮了两回,才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上当受骗了。
可他不生气。
骆恺南想要他,他总是愿意给的。
独栋别墅四周清幽,隔音效果很好,怎么闹、怎么叫都没人会听见,于是他们也就越发肆无忌惮,一直闹到午后才停。
詹子延到最后嗓子喊哑了,骆恺南抱着他去冰箱那儿拿了瓶水,嘴对嘴地渡给他。
冬天喝冰水本该会肚子疼,可他正浑身冒汗,喝到冰水就像喝到甘露,舒服又解渴,舔了舔嘴唇说:“还要。”
骆恺南便抱着他一口一口地喂,直到空瓶。
容纳了太多的肚子又撑又胀,骆恺南接着抱他去楼上的浴室,帮他清理。
圆形的按摩浴缸无比宽敞,躺两个男人也不觉得拥挤,詹子延泡在热水里正犯困,忽然听到骆恺南来了句:“下回在这儿做。”
“……”
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多的房间,能一个月不重样。
骆恺南虽然没经验,但在“玩”这件事上,果然是天赋异禀、无人能及。
两个人干了一天的体力活,出浴室的时候都饿了,詹子延翻出了行李中的加厚居家服,裹上之后开始整理自己带来的东西。
骆恺南不知道他想摆在哪儿,帮不上什么忙,就去收拾了厨房的狼藉,然后开火做饭。
厨房里许多小物件尚未添置齐全,做不了大菜,新厨具也使不惯,骆恺南倒腾了半天,最后做了两菜一汤,端上餐桌的时候,詹子延也差不多整理完了。
餐厅连通客厅,采光相当好,冬日暖阳洒遍了每个角落,窗边装饰用的置物架上放了几盆开发商送的绿植,用来吸收新房的异味。
绿植上层放了个熟悉的小鱼缸,被阳光照得剔透明亮。
“养条鱼吧。”骆恺南放下盘子,说,“那个位置南南够不到的。”
詹子延摇头:“算了,太可怜了,被关在这么小的地方。什么时候把南南接过来?”
骆恺南:“看我爸妈什么时候舍得放它走,现在宝贝得不得了,当孙子一样疼,铲完屎还要给它擦屁股。”
詹子延笑了:“再给他们养一只?”
骆恺南:“嗯,改天问问他们。你弟呢?什么时候接过来?”
詹子延坐到餐桌边,正要拿起筷子,闻言一讪:“照你这样……他不方便来吧。”
骆恺南倒不介意:“他乖乖待在自己房间,听不见的。”
詹子延没那么大胆子,但也想接詹前锦过来,离得近方便监督,也方便辅导。
于是饭后,他打去了电话,询问詹前锦的意见,谁知竟被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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