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万丽酒店门口。
安然下了车,笑着跟厉司言和时晚晚说再见。
厉司言和时晚晚坐在车内,目送着安然进入酒店而后人影消失。
厉司言没有立即启动车子离去,他从车载保温箱中取出一瓶水递给时晚晚,顺带播通李渊的电话,按下免提。
厉司言:“查下最近林家和时家有什么合作,还有时氏的合作商。”
李渊回复:“好的,厉总。”
厉司言挂断电话,顺手用指腹擦掉时晚晚嘴角的水珠,这才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晚上洗了澡,吹干头发,时晚晚想去楼下倒杯水喝,经过书房,房门半敞,灯光调的很暗,厉司言在办公桌后,李渊在边上站立着。
厉司言面无表情翻看文件,“时氏的合作商就这些,你找个时间去依个谈谈。”
李渊:“是要断了全部合作吗?”
风吹进窗户,厉司言的目光定格在摇曳的灯影,淡淡嗯了声。
厉司言缓缓后仰,注视着李渊:“给我再去查一下当年的事件,还有安然的过去,查仔细点。”
时晚晚杵在门口,手不由得握紧成拳头。
李渊耐人寻味的窥伺厉司言:“厉总,当年的人不是已经确认了吗?”
厉司言闭上眼睛沉默没有回答。
李渊觉得不对劲,“莫非厉总觉得有错?”
厉司言脸上不露声色:“查仔细点。”
李渊明白意思,说:“好的,厉总,不打扰您了!”
李渊和厉司言先后走出书房,迎面撞上时晚晚,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楼梯口。
李渊朝时晚晚颔首:“厉太太。”
时晚晚笑着问道:“李秘书,这么晚找你们厉总有什么事吗?”
李渊看了时晚晚一眼,又回头看了厉司言一眼,后者面色如常,他回复道:“是汇报时氏的合作问题。”
厉司言眼神示意李渊退下。
时晚晚问道:“李渊说的是真的吗?汇报时氏?”
厉司言淡淡“嗯”了一声,他回答的平静坦荡,任由时晚晚审视。
厉司言伸手揽住时晚晚的腰,时晚晚瞬间闪开。
厉司言的动作一顿,幽深的目光看着时晚晚,她平淡的说道:“你没洗澡。”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厉司言的面孔也晦暗不明,他语气不明的说:“你先回房间,我去洗澡。”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 时晚晚掀开被子上床,厉司言拿着浴袍进了卧室。
十几分钟后,厉司言从浴室出来了,时晚晚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朝向外面。
厉司言走过来,关掉了落地灯,俯下身吻了一下时晚晚的眼角,时晚晚顷刻僵住又恢复自然,厉司言似是没有察觉到时晚晚的异常。
厉司言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下来,伸出手臂揽过时晚晚的腰肢,“睡吧。”
……
因为昨晚睡得还不错,时晚晚不到八点就醒了,但到底不如厉司言,睁开眼就看见厉司言穿戴整齐的从衣帽间出来。
厉司言问道:“醒了?还要继续睡吗?”
时晚晚摇摇头:“不睡了。已经睡醒了。”
厉司言:“那就起床洗漱吧,等会下楼吃早餐。”
时晚晚下去的时候,厉司言刚好拿起手机出院子里接电话去了。
时晚晚正捧着一杯牛奶喝的起劲,只见厉司言拿着手机进来了,脸色有些难看。
时晚晚不由问道:“怎么了?”
厉司言叹了口气:“晚晚,我们等会要去趟医院了?”
时晚晚猛地一顿,焦急的问道:“是奶奶出什么问题了吗?”
厉司言说:“嗯,主治医生打电话来的,具体还得去了医院才能了解。”
时晚晚听到差点把手里的牛奶杯打翻:“我吃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医院了吗?”
去医院的路上厉司言给李渊打电话:“先去医院了解下时老夫人的情况。”
李渊:“好的,厉总,我已经到医院门口了。”
厉司言转头看了眼副驾驶坐着的时晚晚。
“好嗯,我已经再去医院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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