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如与温瑾初在皇宫小住了几日,之后便带着皇上太后赏赐的礼物踏上归程。虽然路途辛苦,但至少在皇宫里吃的好,住的暖,萧瑟如也算将身体稍稍休养了一些。
只是她如今身子弱,吹不得风,才出门不久便咳嗽了起来。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特意背着温瑾初吃了止疼的药,就是怕他说她在自己面前装柔弱,做样子,可是咳嗽这种事情,萧瑟如哪里忍得住,即使压低了声音,拿袖子掩着嘴,还是难免发出一些声音。
起初温瑾初难得理她,直到她咳得越来越厉害。
似乎是吵到了他休息,温瑾初靠在舒适的软榻上,支着头,抬起眼,神色如霜雪的看着缩角落里的萧如瑟。
“你的身子,何时变得如此娇弱了?”果不其然,温瑾初的声音冰冰冷冷,带着毫不遮掩的厌恶。
她的身子何时变得如此娇弱?萧瑟如不禁苦笑,对温瑾初说道:“妾身不过一介乡野村妇,理应是生得皮糙肉厚,想必是侯爷待妾身太好了,锦衣玉食倒将这幅卑贱的身体养得精贵了。”
她说的自然都是反话。温瑾初眉头一皱,“你在怪我?”
萧瑟如用宫宴时恭顺拿捏的语气对他道:“妾身不敢。”
“哼!你不敢?”温瑾初抓住萧瑟如的袖子,将人一把扯向自己,萧瑟如一个踉跄摔跪在男人面前。凤眸半眯,温瑾初冷言道:“你给小怜下蚀心散,让她大雨天跪在院子里,将滚烫的茶水泼在小怜手上……你甚至在寒冬腊月将她推入冰湖,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提到这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温瑾初满面痛苦,“你还说你不敢?还有什么是你萧瑟如不敢的!”
“温瑾初,你到底要我解释多少遍!我没有!不是我!你说的那些事情我根本么有做过!”萧瑟如浑身颤抖,“我没有做过!真的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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