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与素问对看了一眼,沉闷的点了点头,去妆台那去除木盒子里拿帕子包着的那支素银簪,揣进怀里,神色郁郁的走了。
萧瑟如转而吩咐素问:“我实在没有力气了,素问……你帮我在伤口上先撒上一层凝血散,再抹上一层断续膏,然后……帮我把伤口包起来……这只手先不要放进被子里,你还是去外面舀一盆雪来,将我的手拿油纸包着,泡在雪里。”
伤口此时还往外渗着血,手臂上布满了歪歪扭扭的针脚。素问记得萧瑟如的针线活很好的,缝成这样,一定是因为太疼了。
素问点头,麻利地拿着铜盆去院子里面舀雪,并拆了一把油纸伞,将萧瑟如的左手包好。
素问向萧瑟如保证:“夫人,奴婢会看着这盆雪,等雪化成了水,奴隶就给您再换一盆。”
“好……”萧瑟如闭了闭眼,算是点头,“那我先睡一会儿……”
“嗯,好……夫人您安心休息……”素问吸了吸鼻涕,站起来给萧瑟如掖了掖被角,转而就去往借来的炉子里加炭火去了。
不能再让夫人冻着了,素问想。
昏迷的时候,萧瑟如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温瑾初八抬大轿迎娶她进门,可到了下花轿的时候,陆柳怜穿着亵衣站在温瑾初旁边,指着她哭诉:“瑾初哥哥,就是她抢了我的轿子!她不但抢了我的红嫁衣,还要抢我侯爷夫人的位置!”
她本来满心欢喜,刹那间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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