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此时,陆柳怜的脸色竟比萧瑟如还要苍白,她逼近萧瑟如,“你没有证据,你信口雌黄诬陷我!”
“到底是我诬陷你,还是你诬陷我?!”萧瑟如大喊一声,却因为干哑的嗓子破了音,显得十分狰狞。她站起来,直视陆柳怜,一字一句道:“是你屡次三番陷害我、嫁祸我!是你针对我、为难我!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同样也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萧瑟如道:“那天在桥上,分明是你要将我推下去,却没想到桥上结了冰,地上滑,你推我的时候自己没站稳和我一起摔了下去!你流掉了孩子,那是你害人之心咎由自取!”
陆柳怜摇头,大喊:“不!是你妒忌我怀了瑾初哥哥的孩子!是你推我下去!我情急之下抓住你,你这才和我一起掉下去的!”
“你在温瑾初面前,就是这样说的吧?”蚀心散的毒又开始在她体内肆虐,萧瑟如疼得抽搐了一下,手撑在桌上才能勉强站稳。萧瑟如冷冷凝着陆柳怜慌张的脸,冷冷道:“你骗的了他,你骗的了你自己吗?!”
“可只要他信我,我就赢的不是吗!”陆柳怜忽然不再害怕,昂首挺胸地站在萧瑟如面前。
陆柳怜伸手妩媚地抚弄着自己的发髻,拨顺鬓角的流苏,斜着眼鄙夷地看着萧瑟如,“萧瑟如,你输了!你在我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你是在乎他,还是在乎输赢?”萧瑟如苦笑,她确实是一败涂地,却不是败给了陆柳怜,而是败给了温瑾初的爱。
“我都在乎!”
“你都不在乎。”萧瑟如冷笑着摇头,拆穿她:“你在乎的从来都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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