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县太爷给急坏,也气惨了。
青山村的四条人命案子,他还没破呢,为此,已经受到了上司严厉的苛责,让他焦头烂额。
要是再出现人命官司,还是在他衙门口,出现了人命案子,那他这个县官,就算是当到头了。
于是,他忙叫执衣去看看,把闹事的人给抓来审问。
执衣就把李家贵和李家富,还有那个茶寮的老板等人,一根铁链子给锁了来,带到公堂上跪下。
大周国的衙门,为了显示公正廉明,官员审讯案子的时候,都是敞开衙门大门,允许百姓参观的。
晴娘她们一看,也忙跟了上来,挤在人群里,看县太爷审案子。
“呔,堂下人犯,报上名来,为何要在本县门前喧哗闹事?”
县太爷就一脸漆黑,鼻孔都在喷着白气,猛拍惊堂木,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家贵他们,劈头就问。
那个样子,明显就是心情不爽,恨不得,立时就挚出几个签子,把李家贵这群闹事的刁民,拖下去狠狠打一顿。
为青山村的人命官司,他都快愁死了。特意关了一天衙门,研究案情,却又被李家贵等人寻事,打乱了部署,搅得他心情特烦!
“大老爷啊,俺们冤枉啊,是这些人打小的,还要抢小人身上的钱财,俺是受害者啊——”李家贵就尖了嗓子,用袖子擦着眼泪,委屈的哭诉起来。
李家贵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总算见到县太爷了。可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的。
那些豺狼般衙役,上来就锁他啊,艾玛,可吓死他了。
“县大老爷,俺们才冤枉啊,是这两个花子(指李家贵、李家富),无故发疯,打碎了俺们的茶具,掀翻了俺的摊子。他们又不肯赔偿,才闹起来的。”茶寮老板忙辩解到。说完,还争着凶凶的牛眼,狠狠的瞪着李家贵他们。
“哦,是这样吗?”县官听了,忙叫上堂,几个当时在场看热闹的人,上来询问。
众人都是镇上居民,认识茶寮老板,却认不得李家贵和李家富是谁。况且本就是李家兄弟们胡闹,打碎了东西,自然就没人向着他们说话。
就一五一十的把各自看到的东西,都回了县太爷的话。
搞清楚了原因,县太爷就更生气了。认定是李家贵兄弟俩人在闹事,是泼皮无赖。
当时就怒喝一声,把惊堂木拍得震天的响,不仅判罚李家贵他们赔偿茶寮老板银子,还哗啦啦挚出俩竹签字,要打他们二十个大板子。
这下好了,竹签子刚落了地,立时就冲上来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一把就按翻李家贵和李家富俩兄弟,剥了裤子就要打。
“俺知错了,老爷,俺是读书人啊,请您给俺留个体面吧。别打了——”李家贵终于知道怕了,趴在地上,忙像是狗一样,连连磕头求饶。咚咚的,把额头都磕青了,磕肿了,沾了满头的灰尘、泥土。
“等下,你是读书人?可有功名在身?”县太爷一听,真就注意到李家贵头上戴的是秀才方巾,果然如李家贵所想的那样,连忙叫停了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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