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锦衣卫x娇小姐[下]
“去时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程锦摔了一跤的消息传到乡下,将母亲韩氏提前召回。
韩氏进了屋,见女儿侧靠在榻上,伤口清理过已经上好药了,她皱眉:“大夫可曾说过会留疤?”
又道:“你若闲的慌就在家里做做女工,学学如何打理家业,你将来嫁高了低了横竖也沾不到别人世爵的边儿你再巴结也是给别人逗趣儿的罢了。”
程锦没有理会,只是捏着书页的手发紧,她慢悠悠翻过一页。
“你就这样吧!”
韩氏见她这个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走。
真是头疼,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她不烦程锦都快烦了。
程锦放下书,熏兰端了温好的药上来。
“小姐,都是我的错,害你又被夫人骂。”
“不关你的事,是那贼路太可恨了,下次路过一定狠狠踏上一踏。”熏兰比程锦还大一岁,但熏兰性子温和,侍候她向来尽心,程锦也不愿她自责。
“小姐你又说笑了”熏兰抹着眼泪笑了。
主仆和谐,程锦却忍不住想到今天遇见的那个锦衣卫。
他怎么敢张口就要人去做外室的?他应该是这意思吧?真是人面兽心,活脱脱一个大淫虫!
她定要去踹翻他的窝子!
唉可是万一他跟陛下告状怎么办她拉了拉锦被,蒙住了头。
“陛下,这是此次查证的结果。”周仁清将官员行踪与小梨山的行动结合了一下。
皇帝看完后,哼了一声。
“高祖在时,每年勋爵的开销占比都很大,哪想他们仍不思感恩,横竖都在啃朕的脚了,想必年俸这点儿微末也看不上。”
“传旨。”
很快,削减勋爵俸禄的旨意下达,公爵削两千,侯爵削一千,伯爵折中。
至于勋贵们什么反应最好是没有反应,因为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在被暗处的眼睛看着。
程锦听到消息时已经是好几日过后了,韩氏之前还很高兴伯爵年俸四百石,可以过得不用那么拘谨,哪想突然就减半了。家里除了自己的婆婆也就是两个孩子和一群下人,她只能找程锦的晦气。
程锦坐在自己做的秋千上荡着,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比较在意的是,明日就是十六了。
十六日清晨,程锦穿衣,背后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偶尔摸着还会热热的。
她有些害怕,又觉得兴奋,那股兴奋像是无端生出来的,令她有些胸闷。
下了马车的那一刻,那股憋闷才彻底释放。
今日香客不少,程锦不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只能先去上香。
香点着了,就插上去,她也不信这个,很少会拜,爹也不信,爹他连自己的爹都不拜。
等了一会儿有些无聊,程锦正准备去逛逛,转身就看见了之前的那个锦衣卫穿着绣着松枝的苍绿缎圆领袍,腰间系了黑色丝绦,正有些莫名地打量她,见她看过来,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马车。
“小姐”熏兰拉住她,好像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程锦拍拍她的手:“你先去逛一会儿。”然后就走向马车。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程锦转身要走,被扣住手腕,转头怒视他。
“诶说笑的,真不经逗。等你许久了,姑娘请——”
程锦这才坐上马车,程锦坐稳后,周仁清也跟着上来,马车平稳行驶着。
“我名周澈,字仁清,不知姑娘芳名?”他笑。
“你不知?”程锦挑眉。
“姑娘的嘴好生没有意思,都只是情趣罢了。”他把玩丝绦上的流苏,忽然又贴近她,与她的鼻尖相隔不过两寸——
“若是知知顺着我说,我就会说,‘程锦,真是好名字,想来姑娘一定是家中至宝’然后你就会生气,可能会动手,我就会把你制住,然后按在我怀里为所欲为”
啊啊啊色鬼!
程锦脸红一阵白一阵地往后缩。
很快到了地方,没有上马石,程锦只好按着他伸来的手往下跳,然后当着他的面用帕子擦了擦手,周仁清倒是一副无不可态度,令她很迷惑。
过了门房,有三间正房,是个四合院,随便看了看,草木装点都不算差,但应该不是他常住的地方吧
他在其他地方也养了女人吗?
“你有妻子吗?”看着寻了套茶具给她倒茶的周仁清,她突然问到。
“并无。”
程锦抿了一口茶:“嗯,想你这随便勾搭姑娘的也没有哪家会把女儿嫁给你。”
周仁清:
“那你其他女人呢?”她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女人?”
“嗯?”跟她装蒜?
周仁清扬眉:“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程锦皱眉,又像查户籍一样问了他许多问题,周仁清都一一答了,而且不似假话。
“你有病啊!”程锦愤然拍桌,又甩了甩拍痛的手。
她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凄惨剧情的话本里了,不安了十来天,结果这人好像有脑疾,身家清白却要跟她说那些不正经的话,说不定是成心消遣她玩儿的,早知锦衣卫恐怖,没想到头回遇上一个就是“人中龙凤”恐怖如斯!她不陪有病的人玩了,怕这不治之症会传染!
周仁清牵过她的手,替她揉了揉:“祖上并无顽疾,我也没有。”女孩儿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嫩。
抽,抽不出来。
程锦只好自暴自弃地由他牵着,没注意正在往内间走。
等到周仁清双手都按在她肩上,她看着面前的柚木床,还有香色窗帐,腿肚子一软,想逃走。
少女被男人按在身前,大手缓缓往下,摩挲过她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轻轻捏了捏,女孩忍不住战栗。
周仁清在他头顶低声:“程夫人,你母亲,又去看田产了?真是辛苦”
捏住她衫裙的系带把玩:“你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清清点田地听管事的给她”感受到系带慢慢滑落,她声音发颤。
周仁清笑了,一把抽出她裙子的系带,襦裙掉到地上,只剩衬裙,他将她抱到一旁的圈椅上,蹲下来握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慢慢分开。
程锦去书肆的时候看见过春宫图,老板卖得好,就放在显眼的地方。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睁大了眼睛,捂住衬裙,双腿想要挣扎却被大手坚定地握住脚踝,她挣脱不开。
“她是去做好事。”
“什么好事”她下意识顺着他说。
他略微沉吟,摸进她的衬裙里将袴绳解开:“知知聪慧,不会不知道的。”
“像你一样么?”她眼眶湿润。
“哦?我在做什么?”他手指拨弄女孩私处稀疏的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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