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问题很平稳,关于这么多年跟着父辈投身到这个行业。到目前这个行业的发展,以及这段时间关于他的家事。
温玉名回答的很浅显,他的目的大概是为了来讲最后的问题,所以问主持人:我不知道你指的是?
主持人也被他问懵了,补充说:“关于你们父子之间的一些报道。”
温玉名开始大谈特谈:“我儿子是个很单纯的人,身怀宝藏,自然就是容易被人盯上。他学历很高,但是情商一般。我希望他以后能保持清醒吧。”
这完全不像温玉名这个人能说出来的话,他说话太直太透了,和南齐一样,说话扎不死人不罢休。
温砚沉等着他继续。但是后面教他的人也高明,他说话拿不住把柄。又不会露马脚。
父子俩个互相打擂台,用沈迢迢做筏子,可把沈家人气坏了。
沈迢迢看见新闻的时候,也是心惊,当初签署继承遗产的手续之后,确实没有转给温砚沉……
准确说是签过无偿的让渡协议,但是没有过户。
所以说,股份真的在她名下。
她的心情,可真是像坐上了一台喷射机。
给温砚沉打电话:“温砚沉,你真的离死不远了。我不找你麻烦,我们家的男人可都不会放过你。”
温砚沉也想到了,但是目前,他这个路被温玉名都给堵上了。爹是亲爹,也是个坑爹。
他安慰沈迢迢:“只要你别也想杀死我就行了。今后咱们家资产全放在你名下吧。放我这里也不安全。”沈迢迢:“比起杀死你,我有其他的选择。毕竟我还可以拿着遗产,去绿了你。”
温砚沉:“……”
两个人聊了很久,温砚沉主要做安抚工作。其实沈迢迢没那么多情绪,被网友骂了一通,她体会过很多次。所以这种小范围的暴动,她接受度还可以。
但是家里人不接受。
她最后给温砚沉抱怨:“怎么办?我不敢给家里打电话……”
温砚沉听的笑起来。她很少这样畏手畏脚的。
给她撑腰说:“没事,要是骂你,你就全推我身上。”
沈迢迢听的笑起来,附和:“就是,都怪你。”
挂了电话,她细数了一遍,还是选择给武茹打电话。
武茹接了电话,但是没说话。
她试探问:“妈妈?”
武茹问:“有事?”
沈迢迢一听,有戏。
她问:“我爸也在家吗?”
武茹:“在,看见你的新闻,气的饭也不吃,躺床上冥想。”
沈迢迢听的小心脏乱蹦:“我哥哥们呢?就没人打电话劝劝他?”
武茹问:“他现在主要是不能接受,他没你有钱。还有点生气。”
沈迢迢讪讪的笑,含糊说:“无良媒体瞎写,他怎么也信?”
武茹说:“那你赶紧去澄清一下。事不是大事,主要是恶心人。澄清了让你爸也心情好点。”
沈迢迢有苦说不出,后悔给她打电话了,武茹比沈严翁难糊弄多了。
她呐呐的应声:“好的。”
武茹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刚问完听见沈严翁问:“是不是窈窈?”
武茹速度把电话挂了……
沈迢迢:“??”
沈严翁真生气了,自己找电话打过去,沈迢迢其实有点怂,问:“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沈严翁想生气,又舍不得,所以语气恨恨的说:“挺好的。”
你明明听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沈迢迢嘴甜说:“我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带你出去逛。”
沈严翁问:“还需要几天?”
她离家很久了。沈迢迢说我这几天开会有活动,结束了就能放假。”
在一个城市但是回不了家。
沈严翁:“回来咱们就回家,让你佩林姨给你做好吃的。我一直等着你结束了一起回家。”
沈迢迢听他的意思是不计较报道那回事了。赶紧哄他说:“好的好的。我好久没见你了。我前几天见我妈了,你也别让她总气你,你别和她一直说话。”
沈严翁听的眉开眼笑。
武茹见他乐呵呵的,又被女儿哄住了,觉得他真是傻,但是又不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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