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昀抽出来之后，明月的穴里喷出甜腥的水液，全都滴在地上。明月的身体在不停发着抖，被明昀接住抱在怀里。
明月还在大口呼吸着，明月看着明昀想，哪里是高岭之花，这就是个疯子。
明昀刚才很显然就是生气了，他听到明月说爱，才心满意足地结束性爱。
明月愣神的时候，明昀已经抽出口袋里的纸巾替明月和自己简单擦了擦身体，然后穿好衣服。
明月的腿都没力气了，靠在明昀身上。明昀看她一副累死了的模样，拉开外套的拉链，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她也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
里面是白色的卫衣，不同于冷硬的外套，卫衣被带上了明昀身上的温度。明月的头靠在他怀里，温暖又舒服。
“从这走回去很远，能抱得动我吗？”明月闭着眼，问他。
明昀轻哼一声，没回应她。
不会还在生气吧，都那么凶地操了她一顿。明月都有点来气，她睁开眼，看着明昀。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明月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明昀低下头看着她：“我们什么关系？”
明月闭口不提刚才的事，又窝回他怀里闭上了眼。
明昀走得不快，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明昀突然开口：“跟明昀谈恋爱，不是跟哥哥谈，不可以吗？”
明月睁开眼看向他：“你不觉得这种关系很离谱吗？”
明昀反问她：“我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吗？”
明月语塞，她并不是完全对明昀没有感情，但是她总觉得这个很难接受。
“不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明昀又问。
语气都带着低落和悲伤。
明月抬头看他，明昀上挑的眼尾都好像微微垂下来，一副失落的样子。
“想啊。”明月结结巴巴地来了一句。
明昀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低头轻轻亲了她一下：“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明月刚想反驳什么，看着明昀又要暗淡的眼神，她又把嘴里的话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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