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国庆假期,柳拂嬿过得?惬意极了。可惜假期再?长,还是有要结束的一天?。
六号这晚,她斜坐在花园旁的躺椅上?,听着音乐吹夜风。
秋意渐浓,花园却仍被园丁打理得?很好。淡红的扶桑,雪白的木槿,落叶金红交织,有种?不同于夏日的绚烂。
她穿着一身垂柔的家居服,肩披白色的软毛外袍,慵懒又闲适。
正在看花,却有人走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柳拂嬿握住那人的手,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背后,想要挠他?的腰。
薄韫白大概是一眼就看穿了她这点暗度陈仓的小伎俩。却仍安之若素,不躲不防,就站在那儿等着她。
柳拂嬿直接触到了他?的腰腹。
指尖传来陌生的触感。
男人的腰腹肌肉温热坚硬,一丝赘肉也无。
柳拂嬿茫然地?触摸两下,只感觉纤细的指尖顺势滑入沟壑,勾勒出他?清朗而分明的肌肉轮廓。
虽然眼睛看不见。
但触觉生动,竟比看见了还清晰。
一瞬间,柳拂嬿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指尖又下意识地?触碰了几?下,这才想起来,本来是要挠他?的痒。
她清了清嗓子,做起正事来。
结果?,也没收获预料以内的反应。
这人好像根本不怕痒,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没看到效果?,男人仍旧不动如山。
过了会,柳拂嬿放弃了:“真没意思。”
“没意思?”
薄韫白似乎不太?满意这个?评价,稍顿,语调认真而理性,轻描淡写?地?问她:“是手感不好吗?”
“……”
倒也,倒也不是不好。
柳拂嬿假装没有听见,一副占了便宜但不打算负责的样?子,在他?掌心里眨了眨眼睫。
结果?却听男人漫声道:“那我们来玩一个?有意思的,好不好?”
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有意思,忽然觉得?腰间一轻。
衣角似乎被稍稍掀开了一些,腰部露在了空气里,浸了夜风的凉。
觉得?凉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男人的大手很快揽了上?来,温热滚烫,将?秋风的冷意挡在了外面。
柳拂嬿以为薄韫白也要反过来要挠她的痒,暗自咬住牙关,绷紧了身体,希望能多撑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少顷,并非手指的柔软触感,蔓上?了腰间。
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柳拂嬿已经痒得?缩起了身体。
随即,细碎的笑声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
“哈哈哈、哈哈哈……”
被痒出了眼泪,柳拂嬿在躺椅上?蜷起身体,小声求饶:“我认输了,我认输了。我怕痒,别闹了阿韫。”
男人没回话,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音色低沉。
柳拂嬿听出来了,这一声笑,是从身旁很低的地?方传来的。
与?此同时,腰际也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怔忡了片刻,忽然意识到一个?叫人面红耳赤的事实——
此时此刻,薄韫白是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
然后俯身下来,啄吻着她怕痒的腰窝。
眼前浮现出这个?画面的时候,似有红色的焰火,在柳拂嬿的脑袋里炸开。
秋夜安静,月光洒在身上?,夜风衔着丝丝花香,萦绕在鼻尖。
在一个?露天?的环境里……
他?在干什么啊!
柳拂嬿抗议了好几?声,男人手上?总算松了劲,叫她重获了自由和光明。
她从躺椅上?弹起来,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看向了薄韫白。
他?仍维持着那个?俯在她腰间的姿势,半蹲跪在躺椅旁边。
迎上?她的目光,仍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似乎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男人漆眸清明,眼皮轻抬,眸底晕开几?分笑意,漫声道:“只是给你做个?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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