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二哥家买了胡员外家的几百亩地,成了地主了!”苗云一脸喜滋滋地,“刚才村长敲锣就是说这事儿!”
肖达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一脸震惊:“几百亩?那不得几千两银子?二哥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
肖老太咬牙切齿。
没想到老二家如此有钱了,上次跟他要少了!下次一定跟他多要点儿!哼!
听了肖达的问题,苗云一愣,“就是说啊!我刚才咋没想到这个事儿呢!”
苗云转头问肖老太,“娘,二哥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明天就去跟赵秀丽借点儿,上次借娘家的五两银子还没还,爹和大哥他们做生意手头紧着呢!
肖老太下巴抬起,脸上的皱纹皱得更紧,嘴角耷拉着,语气愤懑,“都问我,我哪里知道!”
说完,肖老太拿起床上的衣服就抽打肖达,“不要在家挺尸了,都给我下地干活儿去!”
肖达忙下了床,边穿鞋子边问:“咱家租的地也被二哥买走了?”
“没有!”苗云有些庆幸地说,“我听了,念的名字里没有咱们家。不用给他家交租子,要不,爹娘给儿子交租子,还真是笑话!”
“买走了倒好,”肖老太阴森森地一眯眼睛,“我倒要看看,是他肖文还是她赵秀丽,敢来跟我收租子!”
肖达点头,“就是,不给他交!我看他也不敢来家里抢!”
“二哥说了,地里不让种粮食了,只让种药材!”苗云喋喋不休:“谁要不想种,就退租!”
听了老婆的话,肖达眼睛一亮,随即阴测测地笑了。
赶紧出去打听打听,谁退租了,自己租过来,到时候收成了,全拉回家,一点儿租子也不给二哥交,看他能奈我何!哈哈哈!
……
赵明亮家。
“姑娘,有客人到。”
“谁呀?”肖瑶放下手中的铲子,转头问丁元春。
“上次在知府衙门见过,小腿受伤的那个男人。”
肖瑶出了房门,就见院中停了一辆马车,黑鹰手里拿着礼物,正站在院中,四处张望着。
一见肖瑶出来,黑鹰忙上前一步,“小神医。”
“你呀。有什么事儿吗?”
“在下今天来,一是感谢小神医医术高超,我的腿伤好多了,”黑鹰努力笑得和蔼可亲些:“二是想请神医移驾京城,自然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要不是太子让礼贤下士,好好收拢这小神医,不得强迫,自己早就上去一把打昏,抗了就走!谁耐烦在这里和她叽叽歪歪,低三下四地说尽好话!
肖瑶脸一冷,对于这男人追到家里来,实在有些厌烦。
“我说过了,不去。”说完,肖瑶转身回屋,连看也不看黑鹰一眼。
黑鹰乃太子侍卫,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何时受过这种气?登时气得脸色铁青,把手中的礼物往地上一摔,扭头就走。
“等等!”丁元春抓起地上的礼物,朝着黑鹰就扔了过去。
礼物带着风呼啸而至,黑鹰伸手接过,一楞,这丫头臂力不小!
不过随即释然,乡下丫头干惯了农活,有一把子力气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黑鹰气呼呼地把东西往马车里一扔,“走!”
“是!”赶马车的属下应道。
黑鹰一转身,突然发现不远处肖瑶家新盖的房子,挑檐飞角、青砖青瓦,在胡家庄一片土墙茅草的小屋中,竟是如此的惹眼。
黑鹰脑子中一个念头闪过,江水、小神医、新房子、难不成那曹制……
“等等。”黑鹰一撩衣袍,进了马车,“去那里。”
“是。”
那下属赶着马车缓慢地经过新房子面前,黑鹰在车里微微挑开车帘,果然看见人群中的曹制!
不虚此行!
黑鹰得意地挑挑眉,可以回京复命了!
晚上众人从工地上回来,肖瑶并没有向父母提起此事。
第二天一大早,肖瑶和肖文就到地里去了。
昨天分发了种子,经过昨天一下午和一晚上的时间,不管是地里还是种子,都已经处理完毕,今天就可以播种了。
因为大家都没有种过药材,肖瑶来个现场指导是非常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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