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肖瑶和肖靖相视一眼,赶忙上前,拉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肖琴忙上前扶住肖老太,哭哭啼啼的问道:“奶奶,你怎么样?”
肖老太头发都被赵秀丽扯乱了,脸上也被挠了几条血印子,用手一摸,滋滋拉拉地疼!眼看着众人朝这边儿过来了,肖老太往地上一坐,拍着地就嚎开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养了一窝白眼狼,不认爹娘祖宗,见我就打,早晚天打雷劈!嗷嗷嗷……”
肖琴忙大声哭着说:“婶子大娘,你们过来看看,我奶奶别他们一家子打得不能动了,我们家可怎么办!呜呜呜……”
肖老太一听,顺势一歪,“噗通”一声扑到在地上,闭上眼睛,一声不吭,假装昏过去了!
哈哈!肖瑶大声地笑起来!
肖琴怒喝道:“贱婢,你笑什么!”
“给我闭嘴,你这个贱货!”肖瑶立即骂过去,转头对赵秀丽说:“娘,把你头上的簪子给我,这么粗的簪子,我保证一针下去,把她扎得百病全无,活蹦乱跳!竟然敢在我这个明城松鹤堂小神医面前装死,真实不想活了!”
肖文脸色铁青,伸手去拉肖老太,肖老太死狗似的,动也不动。
赵秀丽头发也乱了,身上的新衣服也被肖老太扯出了口子,气得不行。
肖瑶和肖靖鄙夷地看着肖老太和肖琴,一声不吭。
村里的几个女人手里挎着篮子,都是准备给地里干活儿的家人送午饭的,见到这场面,既不能不管当看不见,又担心误了自家人的午饭,都连忙劝说道:“母子哪有隔夜仇?麦季都忙得很,有啥事都先过去吧。”
肖琴更大声地哭起来,“你们谁去我家地里给我爹和我爷爷报个信儿,就说我奶奶被我二叔二婶打死了!”
肖瑶冷笑道:“谁说她死了?”
肖靖立即从赵秀丽头上拔下簪子,递给肖瑶,大声说:“姐姐,给你簪子!”
地上装死的肖老太一个冷颤,不知道肖瑶那死丫头会扎自己什么地方,紧张得很!
有心想睁眼看看,又担心被众人发现自己装昏。
难受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嘴唇发紫、脸色铁青,猛一看还真像是气得发昏的人!
众人都有些担心。
肖老太也六十多岁的人了,这要是真气出个好歹来,肖文是她亲儿子,“儿子气死亲娘”这事儿传出去不说难听,南丰国的律法都不容的!
肖瑶怎么会让这样的事儿发生!
肖瑶接过簪子,蹲下身子,对着闭眼装死的肖老太说:“不要乱动啊,我的手小,要是握不稳簪子,扎瞎了你的眼,可不给赔!”
“阿瑶你这贱婢,”肖琴“嗷”地一声扑过来,猛地趴到肖老太身上,哭嚎着:“奶奶,你醒醒啊!阿瑶个贱婢要对你下手啊!奶奶!奶奶!你快醒醒啊!呜呜呜……”
“嗯—”
低哼了一声,肖老太慢慢睁开了眼,一脸迷茫地看着周围的几个女人,“我这是在哪里啊?”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这要真醒不过来,还真麻烦咧!
肖老太突然大声哭起来,委屈得好像死了爹娘似的!
肖文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自己终究不是希望她死!
赵秀丽紧紧地拉住肖文的胳膊,大眼怒瞪着肖老太!心里暗骂:“哼,她哪那么容易死,没听说“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吗!”
肖瑶冷笑一声:“哼,挺会趁坡下驴嘛!”
死老婆子,这一手露个几回了!当别人都看不出来吗?
“阿瑶,你个贱婢!”肖琴转头,怒瞪了肖瑶一眼,“你给我住口!别以为我当姐姐的不敢打你!”
“你才是贱婢!”肖瑶用手一指肖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你,还想当我姐,我呸!瞅瞅你那德行!跟鬼似的!”
说着,肖瑶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肖琴,“说来奇怪,这一个月碰到什么事儿了?怎么跟见了鬼似的?难不成夜里有鬼缠着你,你睡不好觉?”
肖琴苍白的脸猛地一白,又一红,突然站起身来,高声道:“你才有鬼缠身咧!我哪里晚上睡不着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睡不着了?我天天晚上睡得好得很!”
重复强调一件事,是为了给自己心里暗示,这事儿是真的!
嗯,肖瑶暗暗点头,从气色上看,这肖琴必定是有了什么心事儿,搞得夜里难以安眠入睡,是以形容枯槁、状如老妇!
“哼!”肖瑶冷哼一声:“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病人想骗我这个小神医,那是妄想!你的病我能治,不过你不说原因,我也懒得问。想要治病,只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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