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煜脑中大乱,人便疯了!抱紧薛娜,一个旋身,便把心上人压在了假山之上!深入索取、品咂有声!
薛娜早已魂飞天外、不知今夕何夕!
……
不远处,江水身子靠在树上,看着紧紧相拥的轩辕煜和薛娜两人,满眼羡慕。转头看看不远处的宫殿,却有些失落和急躁。
来了一天了,却还未见到元春,不知道此时她在干什么、心里在想什么,自己和她到底能不能成?
两人都已经二十多岁,两心相悦,却不能成婚,这便是为奴者的悲哀吧?
丁元春此时在流月身边,也有些魂不守舍。
郡主还没有回来,想必那边宴席尚未散。
听说江水来了,自己却出不去;内宅他也进不来,想要见一面都不能。
自上次分别,已有一年,不知那人如何了?自己身份特殊,不知道能否如愿?
听说田妈妈和皎皎四人,皆不住在王府,与姑娘也不是日日得见,可见平西王对北齐之人尚有提防之心。
江水是平西王贴身侍卫,自己却是流霜心腹,真是天意弄人,唉……
流月闻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丁元春,道:“你这个丫头,半夜三更的,唉声叹气的是在想什么?”
“哦,没想什么。”丁元春笑笑起身,拨亮了灯烛,劝道:“公主,夜已经深了,看累了眼,不如歇息了吧?”
“也好。”流月放下手中针线,道:“你也睡吧,明天恐还有事。莫等小娜了。”
丁元春恭恭敬敬地应道:“是。”
伺候着流月睡了,丁元春守在窗下,却久久不见薛娜回来。
转身回了卧室,见流月已经睡熟。丁元春起身出了房间,严严实实地关了房门,抬步便往前院而来。
宴席早已经散了,只有小厮和粗使下人们正在收拾餐桌。
众人见了丁元春,忙都施礼:“元春姑娘。”
丁元春在这西诏王府,身份颇重、人缘也好。
她是郡主的贴身大丫鬟不说,武功又高。
平时待人脸上虽冷,其实却最是个热心肠,于钱财看得也淡,府中前前后后的丫头小厮、门丁仆妇,多受过她的恩惠。
“嗯。无事,我过来看看,大家受累了。”
却不能开口询问薛娜的去向,没得让大家起疑。
丁元春定了定神,便往花园而来。
西诏王府花园颇大,古树、假山、流水、小桥、花圃……
正是高树遮阴、曲径通幽。
丁元春走了不远,便听到空气中声音有异。
轩辕煜和薛娜两人分别日久、初初相逢,轩辕煜有美在怀,便放肆了些。
薛娜自觉终身许他、人又豪爽,便由着身上的男人胡作非为了。
轩辕煜呼吸急促、索取不休;薛娜娇嗔低斥、欲拒还迎,两人唧唧喁喁,分外明显。
深夜静谧,丁元春又是高手,自然便隐隐听到了。
心中一突,便想到必是轩辕煜和薛娜二人。
今日朝廷来人,府中的丫头小厮们都累得够呛,也无这胆量敢在花园胡来。
听着两人喘息阵阵、娇声隐隐,丁元春便有些面红耳赤。
郡主也太胆大了些,还是早些回房的好。
犹豫了一下,转过假山,果然看见两人相拥着,紧紧地靠在假山石上……亲吻!
江水早听见脚步声响,心中一惊,忙从树后探出头来,定睛一看,竟是丁元春!
江水大喜,忙飞身而起,低呼:“元春!”
不等丁元春回答,抬臂一把搂住丁元春的细腰,飞掠而去。
丁元春没等反应过来,便被江水紧紧地吻住了。
丁元春脸上爆红、身子滚烫,这男人……竟如饿狼一般!
本就相思刻骨,刚才又被轩辕煜和薛娜刺激到了,此时美人在怀,江水哪里还按捺得住?
诚然饿狼一般,吻住元春樱唇,死命地啃噬起来。
急促的喘息在耳边响起,男人的大手探入胸口,丁元春猛地打了激灵,瞬间回神!
小手一把打掉江水的大手,娇嗔道:“滚!”
江水恋恋不舍地离开丁元春的唇,看着怀中元春涨红的脸,嬉笑道:“让为夫滚去哪里?”
丁元春小脸爆红,又羞又恼:“你是谁的夫!”说完,扭身便走。
江水自然不舍,起身就抓。丁元春脚尖一点,飞身而去!
江水也起了好胜之心,施展开功夫,两人追逐着竟飞出了西诏王府,不过几个跃纵、数个呼吸之间,两人便来到王府西北的树林。
丁元春两臂舒展,落下地来,转头便听身后风声大盛,竟是江水追来了。脚尖点地,正要再逃,裙裾却被身后江水拽住,“娘子莫走!”
丁元春一口气便泄了,脚步一个踉跄,刚刚转身,便被身后江水一个熊抱,因着冲力,两人“噗通”一声,齐齐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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