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雪觉得胜利就在眼前,于是继续循循善诱。
“她们之间一定有误会,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知道背后的隐情,我们也许可以想办法帮帮她们。”
陈若雪握上她的手,试图让她共情。
“好吧,但是我不能说的很详细,你见谅。”
“没关系。”
“她们快分手那段时间,其实宁莫的心理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她和我说她觉得自己开始失控了,她不敢以这幅样子去见安雅,她怕安雅会觉得她恶心。”晚离缓缓开口,想起曾经的好友受的罪,她也不禁连连叹气。
“怪不得安雅那段时间和我说,温宁莫打死也不来申城见她。那之后呢?她的状态好点了吗?”
“没有,她家里人逼她相亲,她宁死不从,和她爸动了刀子,她当时还说,要么自杀要么把一家人都杀了。她家里人被她震住了,但她也寒心了,直接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从那以后再也没回过家。”
陈若雪听得惊掉了下巴,以当时李安雅和她聊天时拼凑出的温宁莫形象,是一个很孝顺的女孩,李安雅一直和她说,害怕以后温宁莫会不坚定,可能会和自己分手,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
“那她之后住哪里啊?”
“住我家,我自己名下还有一套小房子,就在我们隔壁市,还好她父母不清楚,我就让她安心住着。”
“所以她当初失联三个月,也是因为这个吗?”陈若雪喃喃自语,记忆回到几年前。
“应该是吧,她那段时间谁的电话和消息都不想回,就那么躺了好几个月,我联系了我们市一个心理医生亲戚帮忙,治疗了一段时间她才慢慢好起来。”
“原来,她这么可怜。”陈若雪那纸巾在眼前抹了抹。
“其实,宁莫很喜欢安雅的,但是她太笨了,她以为只要自己够狠心,让安雅死心,她就可以毫无负担的放下,去找一个更合适她的人。”
“可是安雅一直没放下啊。”陈若雪想起好友当时的颓废,不忍说出来。
虽不是当事人,但是二人在叙述中也好似体会了一遍二人当时的心境,气氛一下子下变得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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