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贼既偷走又归还,用意不明,还是防范些。」法无情也不敢下定论。
「大人,听禁军统领说当日刺客有两个,但一个是针对圣上,一个是帮圣上挡下所有的攻击。」
「两个?」大家惊讶的互看着,自古以来圣上遇刺的机率一直比他们做官的大,但一次来了两个还是同一遭听到,又为何一个急于要圣上的命,而另一个则是救圣上?难道说他们并不是同伙,只是刚好碰在一块?
「根据圣上的说词,他说刺杀他的眼神非常凶恶,彷彿要他死一般,另一个则处处帮他,彷彿保护是他的责任。」学疏渊说。
「那圣上有无记得两人身上的特徵?」法无情问。
「没有,圣上说两人都蒙面又穿夜行衣,并没看到脸部,但他记得帮他的黑衣人手持的剑鞘有凤凰。」
「凤凰剑?」所蛀蚁难得露出讶异的眼神。
「这凤凰剑怎么了?」法无情看他们的表情都很奇怪便问了。
「大人,江湖上拥有凤凰剑之人只有人称义贼的血凤凰。」所蛀蚁说。
「血凤凰?此人是谁?」法无情不太了解江湖之事,他一直都在琅琊府,不像其他的弟兄们还有在江湖上走动,知道的事也较多。
「这人来歷不明,也分不清是男是女,江湖之人对他的事知道的不多,大多的人都只知道他擅长偷取别人财物来救济穷苦人,因此被人称做义贼。」仵验骨疑惑的和大家拼凑血凤凰的来歷。
「没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他是谁、出自哪个门派,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和年龄,总之他的一切就是个谜,只知道是这几年出来的江湖人。」易幻容说。
「虽然官府急着想抓他,但他总能逃脱,再加上百姓们的爱戴,官府的人想抓他就更不容易。」巫愬说。
「这几年,琅琊府一直没接到各地县府的偷窃案转移的原因是,他专偷那些为富不仁的有钱人的财物,那些人就算真的告到官衙里,也不敢将案子转到我们这里。」所蛀蚁说。
「也就是说百姓对此人的评价很好,那他半夜潜入宫是有何居心?」法无情锁眉问。
「大人,学生认为进宫偷名册之人也许是血凤凰。」学疏渊大胆假设着。
「而他被禁卫兵发现就急急逃走却刚好碰到圣上遇刺?」法无情顺着他将假设设的更大胆一点。
「这也就说得通为何有两名黑衣人。」学疏渊不否认的说。
「那他偷名册做什么?」巫愬问。
「总不会是想不开要入宫净身吧!」仵验骨说。
「像他这种来去自如之人会想不开要进宫当公公吗?」易幻容开玩笑的说。
「若不是为了当公公呢?」法无情突然这么问。
「大人之意是血凤凰的用意不单纯?」学疏渊问。
「有这可能,你们有谁可以查查此人的来歷?」法无情看着大家,只见大家都面有难色而不敢回答。
「怎么了,这事很难办?」法无情看他们的脸色怪异又问。
「大人,此事也许属下能分劳,但不敢保证会有收穫。」所蛀蚁的专长就是包打听,专门打听别人打听不到的消息,而被他盯上要打听的消息没有一个能逃过他那蛀蚁般的功力,但唯独这件事情他不敢给予把握的承诺。
「此话怎讲?」
「这事江湖上没人知道他的来歷,属下要查就更困难,若这事交给优护法,也许还有一丝线索。」所蛀蚁诚实的回答,并没因为抢功而胡乱给予保证。
「允斌?他何时回来?」
「信已发出,最快三天、最慢五天他就接到,已他的功力回来只需两天半的时间。」学疏渊向他报告。
「那好,他回来了就把这事交给他。」
「是。」大家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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