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公文中忙得没天没地的宫承天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刻,城里发生大事让他一刻也不能间,午膳也只是草草用过便又埋首公干,他不能间不能让歹徒拥有更多时间来威胁他的百姓。
待在万华宫的徐欣琦靠着李非打探的消息便交代下人准备甜食好让她有个理由靠近他。
「圣上。」徐欣琦端着甜点甜蜜蜜的走进御书房,看着正批公文的宫承天。
「你怎来了?」宫承天略皱紧眉,他不喜欢办公时有嬪妃来打扰。
「臣妾听说圣上这几天都没好好用膳,便交代下人准备圣上最喜爱的冰糖燕窝木耳汤,想让圣上稍微休息一下。」徐欣琦甜蜜的向他问安,等了一会,宫承天轻叹一口气便起身缓步来到她身边将她拉起。
「你这般有心,朕又怎能不领会?」他让徐欣琦将甜食放到桌上,让她替他餵食。
「好吃吗?」她笑得很甜彷彿可以撵出蜜。
「好吃。」他因为她放松心情可以好好品尝甜点,似乎也因为这样嚐出这碗汤更甜。
「那圣上就多吃点,可别因为公事就坏了龙体。」徐欣琦前说得如此贴心后却叹了一口气引起宫承天的注意。
「爱妃为何叹气?」宫承天疑惑的问,只见她吞吞吐吐的不肯透露。
「臣妾只是替圣上感到辛苦,若圣上身边能多几个忠诚之人就不用这么辛劳了。」
「是这样吗?爱妃不用说谎,朕看得出你眼神不定。」宫承天定定的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为了何事而烦恼。
「这……」她突然惊慌的跪地更让他不解。
「爱妃这是做什么?快起身。」宫承天不明白的赶忙想拉起她的身,但她却死地的跪着。
「圣上,臣妾……臣妾有罪。」她哽咽的说着,但雷大雨小也不知眼前人到底看了多少。
「你何罪之有?」他看她不肯起身又说自个有罪便开口询问。
「臣妾……臣妾……」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完整只让他有些不耐烦。
「说。」
「圣上可曾听闻过雪妃之事?」在他的逼迫下她假装妥协说出。
「什么事?」最近他都忙于公事疏于对她们的了解,自是不明白她所说得事。
「这……恐怕会有失圣上的尊严。」
「朕要你说,你就说。」宫承天忍不住大声点说话吓的徐欣琦打了一个抖颤。
「宫中传闻说雪妃与琅琊府的优允斌相处过甚,而优允斌也曾对雪妃说牛郎织女,似乎意有所指。」
「牛郎织女?」他听得一头雾水,难道牛郎织女还有别的涵义?
「圣上难道忘了传说牛郎与织女只能在七夕相见,而优允斌却以此向雪妃暗示,暗示他俩就是牛郎和织女被圣上拆散的鸳鸯。」
「被朕拆散的鸳鸯?」宫承天更为震惊,难道优允斌真有此意吗?
「是啊,他俩还不害臊的在夜里诉说情意,被奴才们撞见才会传开来,臣妾原也不想说出此事,但也不想圣上的圣名遭到蒙羞,因此才壮胆向圣上告知。」
「有人撞见?」宫承天不相信优允斌会做出对他不忠之事,毕竟他是法无情带来的人。
「是。」徐欣琦向一旁跟随的李非暗使眼色,只见他双腿一跪就跪在地上急忙帮腔。
「啟稟圣上,那日是奴才亲耳听到也是亲眼看到,绝无虚假。」
他俩一搭一唱惹得宫承天重重的一掌打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但脸上瞧得出是非常愤怒。
「这事还有谁知道?」他紧绷的声音已显得不悦随时都会爆发。
「这……整个宫中都在传。」
又是一阵巨响,随后他就扬长而去忘了要他们起身,但见他走后徐欣琦也识相的起身,看着自己的计画已成功自是喜上眉梢。
「恭喜娘娘的计谋成功,这下那个蛮妃必定被圣上打入冷宫。」李非见她起身也识相的跟着起身顺便諂媚几句讨她欢喜。
「这是自然,那个蛮妃凭什么与本宫争?」她嘴角大大的往上扬,似乎已见到万俟残雪的未来,「摆驾,回宫。」她踏着胜利的脚步随着随从回到自己的寝宫,等待着夜晚他的临幸。
萨郤丹在外面听到不实的传言马上跑向万俟残雪的寝宫向她稟报。
「郡主,大事不好了,这宫中大家都传说你与优护法有曖昧情愫。」萨郤丹顾不得礼仪跪在地上紧急的向她如实稟报。
「什么曖昧情愫?」万俟残雪看她突如其来的跪地和紧张殊不知这事的严重性。
「这宫中大家都在传优护法以牛郎织女向郡主暗示,整的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只怕是有心人断章取义故意毁谤郡主和优护法。」
「但这是为什么?我又没招惹她们,为什么她们要毁谤我?」万俟残雪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担忧,她做任何事都对得起天地良心,为何这宫中之人就是跟她过不去?
「恐怕是这阵子圣上都到郡主这过夜引起她们的忌妒,才惹来这些风波。」
「又不是我要他来的啊,她们忌妒我也不应该啊?」万俟残雪慢慢陷入宫中的战争中,但她不知觉,也不晓得女人的战争比任何用武力战斗的方式还恐怖。
「郡主,现下就是要和优护法切除任何关係,以免圣上怀疑。」
「什么?我要和优大哥切除任何关係,这怎么行?」万俟残雪马上就拒绝,她作梦也没想过有天竟要和他划清界线,她可以不和他说话、不和他每天见面,但不能和他完全没关係,至少让她可以和他维持朋友关係,不要这么残忍让她一点自由都没有。
「郡主,这是没办法的事啊,如果不这么做,只怕后宫之人会越传越难听。」萨郤丹跪着求她以大局为重割除男女之情。
「有多难听?说我不贞?还是说我无耻?」她挑明的问,眼眶也泛着泪,大漠女儿豪放不羈,虽说在异地但她本质不变,依然是个游牧民族的本性,她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只要专心做自己就好。
「郡主。」萨郤丹明白她的倔强,但此时不是意气用事就能了事,若不赶紧与他划清界线,只怕往后就很难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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