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e,lease。」我坐在饭店一楼的酒吧,喝着酒精度接近50%的苏格兰威士忌原酒,那股辛辣滋味烧得我心头直冒烟。
可我还是觉得冷,一股心寒疼得彻底,像一种椎心刺骨的痛梗在我胸口,拔不开、除不去,消失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酒,只知道,当我看着酒保变成两个灰濛濛的人影,我就知道我不行了,再喝下去我肯定会倒在这里。
「l''addtn,s''lvslat」我挥了挥手,要求结帐。
视线模糊地签完帐单,我拿起包包想走到门口,却一直跌跌撞撞,歪歪斜斜,彷彿身体不是我的,好沉好重,我想往前走,但又一直往后摔。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抓着门把终于推开门,后面突然有个外国人一把抱住我的腰,我可以感觉到噁心的手抚摸着我的臀部,我既害怕又惊慌地推开他,一边喊:「n~!getaayfe!」
那个外国人好像也有些醉意,一边淫笑得很猥褻,一边扣住我的手臂,好像要把我拖去哪里,我醉得头晕脑胀,全身无力,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叫喊,他怕我叫太大声,一手居然摀住我的嘴。
我越急越使不出力气,想抬腿用杀人高跟鞋狠踩他脚,自己却重心不稳整个人摔跌下去。
我这时已经自暴自弃地想就让我死了算了,反正已经生无可恋了,我曾经努力的一切,在今晚都烟消云散了,我甚么都没有了。
却没想到,我并不是跌在地上,而是倒进另一个人的怀里。
那个怀抱有着我很熟悉的味道,和让我安心的温暖。
我抬眼看向抱着我的那个人,他的轮廓很模糊,像两个重叠的柔焦镜头,我认不出来他是谁,只听到他跟那个外国人用英文兇狠地说:「se’syglfend,getlstgtn!」
那外国人一边嘰哩咕嚕咒骂着,一边走开了。
「你怎么醉成这样?」那个男人用力扶抱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责怪的语气说道。
「你谁啊?不关你的事!」我突然一股怒气上冲,我今晚已经够委屈够难过了,居然还有人要责骂我、说我不对?我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壁往电梯那边走。
那个男的不死心地跟过来,还是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撑住我快倒下的身体,在我耳边轻问:「你住几号房?我帮你按电梯。」
我看电梯门开了,又大力甩开他,自己扒着门摇摇晃晃地沿着边边,把自己摔进电梯里,整个无力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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