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缘深,难得两个孩子从幼稚园开始就唸同一所学校。
我说孽缘,原来不是始于那纸情书,而是缘自于更早之前的天真烂漫。
她说,你总爱拿我当偶像,不管读书、写字、唱游或是个性,只要我走到哪,你就会紧紧跟着我的屁股后面,拉都拉不走。
我说,原来,到现在为止,我不管走到哪里,总是会与你相遇,那不是天注定的恶缘,现在我严重怀疑,其实我已被某种恐怖的、极微小的微生物锁定,那微生物就像是你的僕役,你的眼线,让你可以循线,追缉。
她说,从小你就打定主意,非我不娶。
我说,荒谬至极,童言童语不用当真,听听就好。
她说的好多、好多,每翻一页,她就用那最美丽的言语织就出一首首浪漫的诗句,那跳跃的音符便顽皮的鑽进我薄薄的耳膜,闯进我太过柔软的海绵体,就此佔据,不走。
我说得也好多、好多,在那一张张招摇着童真的笑靨,灿烂的叫人炫目,像那冬天里的暖阳,拢罩的我把该说的该反应的,通通,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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