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麻雀已经离开,严格说起来已经快要中午,悠执这才撑起沉重的身躯,但见了眼前的景象之后久久无法理解。
我、我是不是昨晚喝太多了……悠执一度怀疑自己进错了房间,但随即改变了想法,没错,自己「的的确确」在自己家。
那么……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悠执一个人呆坐在房间理头,头明显还有点昏昏沉沉的,甚至还有一点点想吐。不过,他现在可顾不了那么多,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倒在地上,而且自己房间理面竟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定睛一看,他居然是上次把自己抓伤的男人,他健壮的身躯悠执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赤褐色的短发、脸上的抓伤都呈现一股逼人的霸气。
不过,悠执总觉得他现在虽然颇有压迫感,但是却没有当时那么可怕,因为他头上出现了毛茸茸的狼耳。
原、原来野狼妖怪可以站着睡啊……
悠执虽然有点害怕但也有那么一点好奇,他因此嚥了嚥口水、鼓起勇气向前看了看。眼前的人比自己壮很多,肌肉的线条看的出来充满野性的爆发力,但是身材整体看起来却视匀称修长的,并没有魁武笨拙的感觉,他的眉毛乾净俐落,看上去很有男子气概。
而悠执接着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床,不禁吓了一大跳,只见雪甫全身缠满绷带躺在那理。
「老、老师!」他反射性地脱口喊出,但这么一喊,贪狼的眼睛马上睁开。
「哈啊──糟糕糟糕,竟然睡着了。」贪狼打个个哈欠,睡眼惺忪。
「喂!你是谁啊?」贪狼看见悠执直接了当地说。其实贪狼并没有太严重的起床气,不过他直接的口气加上沙哑的嗓音总会让人觉得他正在生气。
「咿──」悠执顿时双脚一软,接着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好几步,「对、对不起!」他一脸惊魂未定地说。
贪狼眨眨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味道,应该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吧,房间谢啦!」贪狼站在原地说道。
悠执的心紧张地怦怦跳,但是他随后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他甚至一直维持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你、你是……」
「贪狼,雪甫依靠一辈子的男人!」他一点也不害羞,直接了当大声地说。
「……」
只见悠执瞬间不知如何回答。
而就当贪狼刚说完,雪甫的声音就微微地从床上传来。
「你、你也少说两句……」雪甫说得很小声,有点虚弱。
「啊。」贪狼撇开头不敢直接看雪甫,「你、你都听到了?」他的皮肤虽然黝黑,但是雪甫知道贪狼十之八九已经脸红。
咻──啪啪!
就当气氛一度尷尬之时,悠执的阳台上飞下了一个黑影。
「小贪狼,我也听到嚕,你们这对新人真是甜蜜啊。」前璋浓浓鼻息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接着拉开落地窗直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
「喂!死狐狸!法术根本没有解开啊!」
「等等、等等……」前璋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直接走像茶几,接着把绷带的包装拆开,然后把韧松的药做了最后的混合。
「你就是悠执吧。」前璋看着坐在角落,完全状况外的青年,「你会上药吗?」前璋的红唇扬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悠执虽然有点迟疑,毕竟房间内一股脑地闯进了一堆怪人,但是看见重伤的雪甫,他还是还是打算先换药再说。
「那雪甫换药这就交给你了,我要去调一份新的药剂。」前璋语毕后就走进了厨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