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要离辞就离开办公室,经理说依照劳基法离辞交接要两个礼拜,于是我依照劳基法把剩下的年假、特休、病假都请了,而且还超过两个礼拜,进公司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请超过三天的假,以前就算是有假我都不怎么请,通常七天年假都用不完,更不用说到特休,因为我很害怕请完年假回来的日子,那几天常弄的我生不如死,我想我和小项、小郭对职务代理人的定义有显见的不同吧!每次只要小项或小郭请假,我总是忙到连水都忘了喝,加班一定过十二点,可是如果我是我请假,他们加班也绝不超过八点。
然后,销假后的那几天上班日,我有时看着那些deadlne就到的文件,总觉得心脏病就要发作,妈呀!今天十点就要呈报的东西,为什么空空如也,难道是我智慧不够悟不透这无字天书。后来,在我进公司三年后,在张云白骂了我无数次后,我终于在会议提出这件事,我当然不敢指名道姓的说,我只能很隐讳的表示希望职代可以完成手边资料足够且deadlne为销假日上午的工作,不然请假的人一上班要面对当天的工作,还有deadlne将到的却未经手的文件恐怕会措手不及,容易出错。
经理说这个提议很好,正当我庆幸着这悬在心上三年多的大石总算落地时,小项那边哭起来了,把她完美的眼线在脸上划出一堆栏杆,李姐、品文和小郭去雨慰她,她才抽抽哽哽的哭诉,「能做完我会故意不做吗?大家同事有事有话就说啊,干嘛在会议上讲,是故意要让上头知道吗?还是想让我做不下去?」说完又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哎哟,人家说不定也不是指你啊,不过人家是特助的死党,你才被说几句话,就不要放心上了。」品文对着小项讲,可是我倒觉得他是讲给我听,否则他那么大声做什么,小项又不老,也没耳背。
面对这种情况我通常是敢怒不敢言,我多想说:「那上次你销假回来看到隔天要上报的文件我没做完,怎么会甩东西大哭说我想逼死你,最后还是我跟着一起加班帮你做完,那明明就在你上班日的隔天才要上交的。」
很可惜!我不敢说,我总觉得说了会惹出更多的事,让我更难以承担的结果,现下如果我静静的让人骂,我挺多就是个爱报告的小人而已。
deadlne的事,张云白本来都气的走出他的位子,我在他经过我桌前时紧紧抓住他的手,哀求着他不要去,他为了这件事气了好久,如果他看到我敢跟品文那样回话,辞职前不管经理脸色怎么差请了一堆假,张云白会不会揉揉我的头笑,他会不会替我开心我总于敢为自己挺身而出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张云白你还会替我开心吗?
张云白,我真的很想你。
我想你想到不敢承认自己在想你。
张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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