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随着顏姊姊柔美的嗓音,现场开始高亢地喊着嫁给他嫁给他等句子,而顏枫逸则是一脸坏笑得看着我,等等……
这不是顏姊姊的婚礼吗?主角怎么变成我的?而且怎么连顏妈妈和不苟言笑的顏爸爸也来凑着热闹,然后禾乐苓也跟着在那边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禾乐苓刚刚不是还白着一张脸吗?
我脑海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混乱,然后我胡乱中好像点了头,汗……
看到我点了头,现场开始尖叫起来,我在胡乱之中看了眼台上的顏姊姊,想找她求救,谁知道她只顾着跟新郎亲密的咬耳朵,根本不顾台下乱成一片的状况。
「好啦,婚礼差不多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大家吃得还愉快吧?为了不拖到等等我跟恆允的蜜月旅行,今天的婚礼差不多结束了喔。」顏姊姊跟新郎咬完耳朵后,脸红的拍了拍手,拿起麦克风大喊,随即眾人的注意力再次转到台上那对新人身上,只见顏姊姊一脸娇羞,然后随即亮出手上的双人机票,大家才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到座位上收拾一下就朝着大门出去,顏姊姊跟新郎则是到后台去换一套衣服,再回到门口去送客人。
而我呢,还有事情要解决,我回到座位上想要跟禾乐苓讨论清楚,谁知道她就像一阵风般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根本不人影。
「思思,我们聊一下。」顏枫逸从后头还住了我的腰,在我的背上蹭了蹭,随即朝了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这廝根本是诱引人犯罪!正当诱惑,该罚!
「禾乐苓?」
「嗯。」
顏枫逸放开还住我的腰,随即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下,温柔的牵起我的手朝伴娘休息室移动。
等到我们到了伴娘休息室后,门也密密实实的关紧,顏枫逸牵着我到沙发下坐着,开始像我解释起禾乐苓这号人物。
「禾乐苓,今年二十六岁,当时是我大学的直属学姊,好啦,我知道看不出来她二十六岁啦,不过她真的是二十六岁,我当时跟她交往时很甜蜜,俊男美女,天生一对,啊!你不要打我,我只是说出当时的想法而已,啊!我错了,别捏我!……谁知道过了个年,我们再次见面,她就像是不认识我般,并且身旁多了个爱她的人,那个人就是---徐恆允,所以我开始偽装自己,嘻嘻哈哈的让人看不穿自己,最好恨不得自己跟禾乐苓一样有人格分裂症,这样大家就看不穿我了,是的!你没听错,禾乐苓因为家人对她的冷嘲热讽,恶言相向,于是在二十四岁时患有了人格分裂症!禾乐苓是她本来的人格,我的女朋友,而禾乐语则是她分裂出来保护自己的人格,徐恆允的女朋友,若说禾乐苓是天使,那禾乐语就是撒旦,禾乐语对待一切事情非常冷漠,但是对待知心却是像禾乐苓一般善良,不过禾乐语有非常重的戒心,要突破她的戒心的人,恐怕也只有徐恆允,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件事,看到她跟徐恆允亲暱地走在一起,我非常生气,但是过没多久我看开了,谁知道突然有一天,禾乐苓跑来苦苦哀求我,她要求復合,但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以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她面前怒骂她不要脸!当时的她哭了,很伤心的哭了,我却以为她是个爱装的女人,我怒气冲冲的走掉,我怕我再待在那边我会软下心,接受她,谁知道过没多久禾乐苓在我面前突然间晕倒,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很慌张,基于慌张下的我打电话给徐恆允,徐恆允忡忡赶来,不顾一切的开着车从医院赶到这里,再把晕倒中的禾乐苓送去医院,当时徐恆允告诉了我,禾乐苓的种种事情,禾乐苓会晕倒是因为体内两种人格一直交缠所导致的暂时性昏倒,包刮自己是禾乐苓的主治医生,禾乐苓爱的人一直是我,不过禾乐语爱的人却是从她有意识以来一直关怀着自己的徐恆允,因为她渴求爱,禾乐苓却是渴求有人可以给她爱,我很自责我这样对她,也很生气她父母对她的恶行,我气得想去找她父母理论,谁知道徐恆允告诉我说,禾乐苓的父母是某某议长,根本不承认自己的种种恶行,去了也是白去。」
顏枫逸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气得不是禾乐苓的父母,他气得是自己,自己的女朋友最需要他时,他却不在她身边。
这也造就了他对爱情的偏差,认为说每个人是为了目的才靠近他的,就算他知道了禾乐苓是因为人格分裂症才这样,但是当时的阴影早在他心中埋下恐怖的种子。
原来啊,原来原来刚刚禾乐苓如此……,所以他刚刚才用着一副复杂的眼光看着禾乐苓。
我轻轻的抱住顏枫逸,想藉由我的体温,告诉他如今有我涵思盈陪着他,他并不是孤独一人,而顏枫逸则是笑了笑。
「然后,再来就是禾乐苓慢慢地能掌控住禾乐语出来的时机,刚刚的婚礼应该也是徐恆允邀请她来的,我意想不到徐恆允会成为自己的姊夫,于是我在昨天晚上约了徐恆允出来喝酒,他也爽快的答应,他告诉了我,禾乐苓的主意识掌控住了禾乐语,禾乐语的时间慢慢地的缩短,禾乐苓在一年前放开了徐恆允,她告诉他,她这一辈子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她是个残缺的女人,况且爱他的人是禾乐语不是她,所以徐恆允也因为这样才跟还在当值班护士的我姊有了交集,两人爱上对方是慢慢的爱,不是忽然间爱上一发不可收拾那种,他也告诉我,就是这种慢慢地爱才有可能让人一辈子体验在这种爱当中,我想刚刚应该是禾乐语知道徐恆允要结婚了,所以一坐下来就马上意识转控,然后她为了不让我发现意识已经变成禾乐语,所以刚刚才有那一齣,她怕我赶她出去,所以才说她是禾乐苓,不过到最后她的脸色一直转变,直到最后祝福我们,我才知道禾乐苓战胜了禾乐语。」
顏枫逸笑得灿烂,同时也笑的苦涩,他藉着我的肩膀顺势把眼睛也闭了起来,把玩着我的头发。
难怪刚刚禾乐苓说的那一句话,难怪……
没想到顏枫逸的心思是如此镇密的一个人,能够在别人以为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观察你。
也没想到,刚刚令我讨厌的禾乐苓竟是如此可悲之人,难怪刚刚她去也冲冲……应该是害怕禾乐语再次掌控住她,所以她才快速离开。
我唉叹了一声,命运如此捉弄人,唉。
#我唉叹的同时也感谢命运,感谢祂能把顏枫逸送到我身边,唉叹的是一对恋人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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