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的暴雨让夏日的清晨没有阳光,浓浓的雾气覆盖了整个城镇。
就在这大雨滂沱的早晨,光伤心的表情深深地刻在浩的心里。浩搀扶着被修得很惨的光来到自己所住的公寓,“进来吧”浩打开门让光先进去。
“浩,为什么带我来这儿?这里是薰昨天住的地方?”
“先别管这些无关紧要的,光,你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让薰误会你,还把你整成这德性?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要说反话去激他?”
“你少废话了,浩,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光,你总是做事情不彻底,既然喜欢薰就应该不择手段才对,你那天虽然不该用性药,但是的确达到了目的,总比看得见吃不着,天天折磨自己的好。”
“浩,其实,我做完那次以后就觉得后悔了,我想要的不是那样的感觉,我要的是他的心,可是他的眼里只有泉,根本不可能分心看我一眼。既然,他不可能对我產生爱情,那么就算让他恨我,也总比被他忽视来的好”
“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你这么情圣,得不到薰的爱就让他恨你也好,至少他还能因为恨你而想起你?呵呵,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薰做过什么?”
“你?薰和你发生什么了?我警告你,别瞎编!”
“你知道么,光,昨天就在这张沙发上,他帮我做了”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继续说:“他还喜欢在嘴巴里含着冰镇的酒帮我吸那里,那种冰火双重刺激的快感让我差点疯了,信不信由你,我差点迷上他”
“浩,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
“我可没有胡说,在你面前我从来不说二话。昨天薰被邮件那档事糟得整个人都垮了,在最脆弱的时候,男人总会在身边找一个感情的替代品,正巧那个时候我也憋得慌,所以一拍即合。而且薰那小子确实很有魅力,我是男人看了也会心动,会產生想上了他的心情也是难免,这种事情你应该最明白吧?或者说你认为我和薰都是圣人?你知道吗?那小子的口交技巧真不是盖的,我从没爽得这么彻底过,现在我才明白你为什么迷他迷得丧心病狂,还有泉为什么会为了他自寻短见。”
“浩,你这个混蛋,是不是你给他吃了什么药?逼他这么做的,你说~!”
“喂,你别激动,你再这么激动,我就不告诉你了,你先坐下”
“再不说信不信我废了你?”
“行了,我说真话,你坐下!昨晚我请他喝东西,结果不小心泼了他一身饮料,然后他去洗澡,我把他换洗衣服拿走让他光着身子出来,又把他骗到沙发上,让他躺我身上,但是后来的事情都是他自愿的,我可没强迫他。”
“你说清楚!你对他究竟做过什么?”
“他用嘴帮我射了一次,就只有那一次,然后我什么也没对他做过,你放心”
“你还敢说要我放心?才一个晚上你就和他做出这种事情?要是我知道你敢骗我的话,你知道后果会怎样”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是,才一个晚上就做出这种事情的,不是光先那么干的吗?而且还做得十分彻底,四年不见的薰刚回来就被光给强占了,还好意思批判浩的行为,这个光还是一样以自我为中心。
浩知道光的霸权主义,自己得不到的情人,也不愿意让别人碰。
浩为了让光消气,笑笑说:“嗯嗯,我知道你脾气,除非我活得不耐烦,不然怎么敢骗你?话说回来,光,改邮件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站出来对薰说,是你让我做的呢?这样不但让薰误会你,园长也会觉得你奇怪,还有泉要是知道了,不晓得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浩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薰已经回到他身边,所以泉不会有事。他自杀是因为薰一声不响的跟你走了,这种心情我明白,就和四年前薰走的时候一样,那时他根本连看我一眼都嫌烦,临走也没和我说过半句话,那时我就不想活了,总嗑药,要不是你来找我,帮我,我估计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下水道里了。所以,改邮件这事,背黑锅就让我来扛吧。可是我告诉你,我对薰胡邹了一通说我才是泉的哥哥,却连自己都不知道,也没见过那封邮件,泉的兄弟到底是不是我?那封邮件你到底是怎么改的?为什么要改?”
“光,其实邮件里,谁的名字都没有,甚至连血型都没写,给泉看的那封邮件上的名字和血型是我随便添上去的。”
“你说什么?你当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封邮件上写的是我们之中有人通过dna比对找到了孪生兄弟,但是并没有说起过那是谁的兄弟,更没有说那兄弟是谁。而且据我所知,异卵双生子在不知道双亲血型的情况下,就算血型不同,也不能排除是亲兄弟的可能性,所以根据血型来判断的话,我们之中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对方的兄弟。而且,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17年前大地震当天,同一天出生的除了我们四个人外,还有第五个人。”
“第五个人?那园长说我小时候的脚环信息究竟是怎么回事?”
“光你还记得桂先生吗?”
“我记得桂先生,他不是在十年前就失踪了吗?后来大家都说他已经死了,我们几个还一起参加了他的葬礼。”
“没错,十年前,桂先生曾经告诉我一个秘密,其实,那个写着双生子信息脚环的人不是你,那个脚环的主人在17年前就已经死了,死者是我们四个其中之一的兄弟。为了寻找死者的线索,桂先生还带我们去过医院的废墟你记得吗?”
“为什么这些事情桂先生只告诉你?他还说过什么?”
“桂先生在失踪之前交代让我照顾大家,他说教廷怀疑地震和我们四个人的身世有关,而且他告诉我要特别注意薰,但是他没有告诉我具体原因。”
“你有病!你以前就说薰是自闭症还是什么幽灵,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疑神疑鬼?”
“光,你还记得,小时候桂先生带我们四个去医院废墟的那次吗?一进去我们几个就完全失去意识,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保育园的门口。从那以后,桂先生就失踪了,而且在桂的葬礼上还来了很多教廷的人。”
“我只记得桂先生对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教我们学会折纸飞机还经常带我们去旧仓库那里玩,但是十年前他带我们去废墟的事情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光,我一直都怀疑桂先生的葬礼是假的,我觉得他还活着。”
“桂先生没死?那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
“你还记得四年前在仓库发生的那件事吗?那天过生日,我们四个想逃避园长的派对,所以我们都不在保育园里,那天我收到一架纸飞机,上面写着到仓库集合。”
“浩,那天我也收到纸飞机说让我去仓库,那纸条究竟是谁写的?”
“我怀疑是桂先生,因为飞机上面写的字和桂先生的笔跡一模一样,我觉得桂先生一直都在监视我们。这件事先别告诉薰和泉,你也知道薰非常喜欢桂先生,在参加葬礼之后薰完全崩溃的样子,还有他在园长面前说的那段疯话好像是他害死所有人一样,把大家吓得够呛,泉还爆哭整整一个星期,还哭到昏倒送进医院。这两天大家都很闷,所以桂还没死的消息,先保密。”
咚咚咚──咚咚咚──
两人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只听见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明明就有门铃,为什么还要用敲的?浩走出玄关,透过猫眼门镜看了看外面究竟是谁在敲,却没有瞧见半个人影?刚转过身要回客厅却又听见了敲门声,浩回头去看门镜,还是没有人。
难道是附近邻居的孩子在恶作剧?可是,附近住的都是单身汉,哪里来的孩子?
浩终于忍无可忍,踏出门外,在二楼的走道中左右回顾,却没有见到任何人。
奇怪了!正当他边纳闷边想回门里去,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浩刚要转身去看,却被身后的人一记闷棍打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当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在保育园后山的那间废旧仓库里。
浩的嘴巴被封上了胶带,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身后。周围站着十几个暴走族打扮的青年,他还看见不远处的光被人蒙上了眼睛,浑身是伤的跪在那里,衣不蔽体狼狈不堪。
只听见有个熟悉的男子声音对浩说:“哟~!浩老大,你醒啦?哼哼哼,多年不见,不记得我是谁了?”那男子诡异的笑着。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浩发现说话的那人,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竖着飞机头尖嘴猴腮满脸黑痣的家伙,身穿皮质的背心,敞开的背心里露出浑身的刺青,腹部的刺青是一条巨大的赤色蜈蚣,蜈蚣的眼睛上留着一个丑陋的疤痕。
赤血蜈蚣?他不是被判了刑正在坐牢吗?为什么会在这里?浩立刻认出了这个歹徒的身份。
“让我来给你提个醒怎么样?浩老大?”蜈蚣刺青的家伙对手下喊道:“把光那个闷骚货拉过来!”
血蜈蚣一把扯住光脑后的浓密发丝把他的头提了起来,痛的光张开了嘴巴,血蜈蚣对浩说:“哈哈,浩老大很喜欢光这个闷骚货吧?今天我就成全你们,一解你的相思之苦”说完一把将光的头按到浩的下体上,死命的按住光的头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空隙。
血蜈蚣对手下说:“记得用这家伙的手机给我拍下来,待会发给那俩贱货,呵呵~!今天真是愉快~!”
“拍下来了,老大”蜈蚣的手下把手机递给了他。
血蜈蚣立刻接过浩的手机找到了薰的手机号码,然后发出这个视频短信,并在上面打了几个字,(速来仓库,如敢报警,就等收尸)
手下的人问血蜈蚣:“老大,这俩个怎么办?”
“拿这两瓶新货,给他俩灌下去”血蜈蚣拿出两瓶红色的药水,交给手下,他手下的家伙们撕掉了浩嘴上的胶带,撬开了他的嘴,捏着他的鼻子一股脑把整瓶药水强灌了下去。顷刻间,一股浓烈的烧灼感贯穿了浩的全身,仿佛瞬间有人打开了他全身的所有命门,同时闯了进来。
浩的下体着了魔般的挺立胀大,他看见面前遍体鳞伤的光正被同样强灌着那种药水,他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撞了上去打翻了那瓶药水。
“td,这家伙还有力气救人啊?非要老子亲自来调教不可?”血蜈蚣满脸淫虐的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浩的下体像拖着玩具一样把他拉到了光的跨间,然后狠狠地扯下光的内裤用浩的下体对准光的后庭强插了进去。他还一脚踩在浩的后腰,狠狠地一送,让浩的下体深深地刺穿了光的肉壁,只听见光凄惨的喊出声音:“呃啊~~~~~~~~~~~~!呃嗯~~~呃!”
“呃~~血蜈蚣你这个畜生,放开我们~!”浩羞愤的怒骂着,挣扎着。
“浩老大,你还记得四年前,光和薰,俩贱货为了救泉那骚货捅了老子一刀,你居然还有办法找人陷害老子,还把老子送进大牢,让老子吃了多少苦头?这些回报你的不过是前菜而已,等那俩骚货来了我再给你来个全家餐,哼哼,你给我继续插这个闷骚货,不然我废了他!”
血蜈蚣的脚狠狠地踩踏着浩的后腰,让浩的下体不得不深深的捅进光的后穴里,这种感觉并不美好,而是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和羞耻感。浩的心里虽然不愿这么做,但是喝下禁药的他却抵不住身体上的性冲动。被人强迫发生的性行为,却让他无法遏制肉体交合的快感,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摆动着腰肢,感受着冲刺的快感。
血蜈蚣得意地笑着:“呵呵,现在我倒是看出来谁才是真的畜生,怎么样?开始觉得爽了?嗯?”他一把抓住浩的头发狠狠地把他从光的下面扯了出来,还用脚踩在光的股间来回的撵动,“怎么样?闷骚货,被操的感觉如何?”
“呃~~~~~~你这个人渣~!当初真该一刀把你捅死!”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光羞愤的咒骂着血蜈蚣。
“我呸!闷骚货~!差点忘了你喜欢薰那贱货,等他来了,我让他来操你怎么样?嗯?”说完血蜈蚣拿出一条一指粗的绳子把光五花大绑起来,还用绳子的一头甩上了房顶的横梁,招呼手下把光悬空横吊了起来。
同一时间的下午4点,医院的单人病房里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正在休息的泉,他微微地睁开眼看了一眼身边的薰,悄悄地从薰的身边找到了正在吵闹的手机,他打开一看是一条浩发来的视频短信。
泉推了推薰,让他醒过来,“薰,是浩发给你的视频短信,我可以看吗?”
薰瞥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提示,确实是浩发来的,估计是没什么好事,薰点点头对泉说:“你看吧,无所谓”
泉点了一下打开视频短信,手机里的惊爆画面让两个人立刻傻在当场。
视频里的光和浩衣不蔽体,正在被迫发生不堪入目的行为,浩的手被绑着,光的眼睛被蒙着,身边站着一个暴走族摸样的家伙,那个家伙的身上有一条红色的蜈蚣刺青,泉和薰立刻认出了这个家伙。
这个男人叫吴宫,绰号血蜈蚣。因为他生性恶毒,阴险狡诈所以大家也叫他毒虫。他和所有住在保育园的孩子一样也是一个孤儿,比泉他们几个大五岁,从小就喜欢欺负弱小,尤其是喜欢欺负泉,每当泉被欺负的时候,薰就会站出来保护泉,但是,年纪比毒虫小又不及对方狠毒的薰总是被打得头破血流,正当二人被欺负到很惨的时候,光和浩总是及时赶到救下泉和薰。可就因为他们之间的这场孽缘,而在四年前发生了一次暴力事件,让他们几个与毒虫结下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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