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却发凉了,因为他把我的上身脱至赤裸。我还没感受到寒风,他便用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我,像熔岩般侵蚀我。
「小逸,你还没回答我,你想要我怎么做吧?你想要我的什么?」
像是刻意要引导我说出某个答案,他的腰部好色地不断扭动,他逼着我的重要部位从左边摆到右边,从右边扭回左边,像磁石一样将我吸来吸去,有点……呜、是非常难耐、不不,好舒服啊……
我缩起双腿,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气,我却听到他漏出狂野的笑声,如同长年居住在牢狱中的猛兽,解放了。
他吻向我的耳朵,然后咬呀咬:「说啊,想要我怎么对你?」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啦……」我尝试顺着他的摆动,下身互相磨擦,这种禁忌的感觉真会让人窒息啊,「嗯嗯……崔子行,最重要、最重要呜呀……是、是你一定要跟我做到最后!而且要让我舒服……」
说罢,没有任何先兆下,他毫不客气地将我的两腿叉开,一阵冬天的冷瞬间铺满了大腿根部。
我听到哥哥拚命在喘息,蛇一样的手不知何时偷偷窜入我的内裤,抵住我的性器;另一隻手不断在搔我的大腿内侧,好痒,但是双脚被压住的我根本抵抗不了。
「咯、哇哈哈……停手,好痒……哈哈!」
「要停吗?」
哥哥的指尖停在我的顶点,不再动了。可恶、去死,故意欺负我!
算了……做爱嘛,什么礼义廉耻全拋诸脑后吧!我闭上双眼,用力把脚叉得更开,小腿缠上他的腰部,试着像骑牛一样上下的摇……难以言喻的刺激涌过来,呼呼呼……总觉得我快要射出来了,呜!
我第一时间封住他的嘴唇,再次舌头交缠,唔……喘气声连自己听到也有点脸红……我一边换气,一边鑽入崔子行的睡裤内,直达他的阳具……哈哈,果然已经有反应!
我咬住他的唇,露出胜利一笑:「你的比我还要挺!没用鬼!」
他犯规地说:「你的才更有反应。」
「是你!」
「不,是小逸。」
他狡黠地笑了,攸地伏下身,正面看着我的豹纹内裤。
「看,这隻小豹已经在流口水囉。」
他用手指轻弹我的顶端,我压不住呻吟叫了出来,呜呼呼、内裤还真变得更湿了。
「很湿啊,为什么会流这么多口水?小逸,你想吃什么吗?」
他魔惑一笑,嘴唇张成状,竟、竟然隔着内裤含住我的那话儿!口交?不是吧!好啦好啦,我是幻想过崔子行跟我口交,不过没想到第二次就这样!他太好色了吧?我们应该更纯洁些才对,我经验很浅……啊!
呜呼呼,该死、哥哥的口腔……好热!他慢慢地含着我的龟头,我内裤里的东西被他牵扯着,好像堕入了火山旁边的温泉,又好像进入了疯狂的舞厅,理性?全拋开啦!
「啊、啊哈,哥哥……你搞什么鬼!」
他嘴巴稍稍退出,但手仍捏住我的根部,继续挑战我所馀无几的耐性。
「你比哥哥还湿,对不对?」
「唔唔……」
「湿得连内裤都有一大滩水渍了。」
「臭……臭子行……这样还不湿……根、根本不可能……除非我是性无能……呜嗯!」
他再度含过来、更大口地将我的敏感部位吞噬,我的双脚登时软掉了,好似脱了臼,溶化了骨头。我半跪在床的边缘,双脚摇晃,上半身随时要掉到地板上。崔子行则变本加厉,舌头还不断舔我的棒子,像贪婪的野狼那样用牙齿轻咬;双手则环到我后面,粗暴地抓住我的屁股,不断用力搓扭,我……呀呀……我一次又一次感觉到,内裤把前面箍得太紧,好难受,好想解放!
后面的洞穴被他的大掌反覆拉开,足以扯出一阵疼痛;当他松手,一股热力旋风式鑽进深处,惹来一阵莫名的感觉。
好像、是快感?好像,还有更多、更多未知的……
以前打手枪,从来没试过前后都有这么疯狂的感觉耶?噯呀,明明,上次订婚礼的晚上我们也有做爱啊,我不是第一次啊,但这次、这次……
呜呼、不行啦!我已经感觉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没这种精力去分析!
「哈哈,你真可爱呢。」
「……嗯啊……哎、哥哥……崔子行……」
「小逸的叫声真好听。」
「……才、才没有!」
「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别管……哥、帮我脱裤子,我受不了,好想要……」
「小豹有这么快受不了吗?」
「不是小豹!」
「会流口水的,不是小豹还是什么?」
「……哎、嗯……好啦好啦,小豹、想要……快点给我……」
崔子行把我的内裤往下捲,我下身的器具终于破巢而出……啊?是下午西斜的阳光造成的错觉吗?总觉得、我的傢伙比以前大……
崔子行的脸靠过来了,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宛如舔冰淇淋的表情……喂!我要射出来你还舔个屁!滚开!呜……!
「混蛋,你走……我啊……哈呼哈呼!……喂!啊……」
他使劲地含进,把我大半根都吞下去了!当他向我露出邪魅的眼神,我忽然忍不住,铃口一烧,精液就喷出来了、啊……在、在哥哥的嘴里?
我不大清楚我射出了多少,但是他的嘴好似承受不了那样的份量,嘴缝漏出一层白白的……
「比我想像中快射呢……」
哥哥说罢,我看见他的咽喉一动,把嘴里的白色东西咕嚕地吞下去。
……呃?吞?
他以食指从左边的嘴角慢慢抹向右方,白色的线在指头上凝结成带着透明的白,幽黑色的眼瞳深藏笑意:「……咕。小逸,你这碗粥比早上的好吃多了。」
「喂──喂喂喂!崔子行!」你在说什么寡廉鲜耻的鬼话!我这个才不是粥!
「你自己摸摸。」
他抓住我的手,然后强迫我摸自己的精液!他、他这个大变态!呜哇哇哇!可他仍笑得像邪恶大魔王的,用鑑赏艺术品的目光含笑点头:
「软绵绵的,比中午的粥要白、要浓、而且有味道。这是最上等的粥水啊。」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脸说完,然后伸舌将我顶端还残留的一点白色舔走,好像要把粥吃光光,不浪费白米……咦呜呀呀呀啊!不对啊,我的精液才不是白粥!
我的双手努力地抓着床单,所以没能力反抗他对我的再一次施暴……嗯,我绝对不是被他舔得太舒服才不动的!
幸好男人的阳具不会在刚射精后又马上勃起来,要不然我都熬不住了。他进行着吃棒棒糖式的小孩攻势,然后忽而舔上我的小腹,扶摇直上,用舌头扫过我的颈项;与此同时,他牵着我的手慢慢移动,不知不觉间手指已抵达他的山峰。
耶,是我的错觉?他的裤子什么时候湿成那个样子,活像尿床似的!不过当我的手闯入他的内部,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哈哈哈!
「崔子行,你早洩!」
「嗯。」他居然爽快承认,「不过你现在清楚了吧?我早洩了,现在想洩第二次。」
……啊啊,他……他……那里虽然黏糊糊的,不过真的很挺……
该死的预感伴随战慄飘过来了,但哥哥的身体抢先一步,在我还没作出反射动作前就将我的内裤扯落膝盖,手指鑽入我的股缝!我大气也不敢透,果然,他的手指埋得更深了,我根本来不及阻挡,中间的洞已经被指头顶着。
别怕别乱吭这是成为男人的必经阶段而已!
好……好啦、我准备好了!他突然插进来我也不会怕的!
双眼閤上,闭着气,抱着把漫长的疼痛忍耐过去的决心,只是……手指没有进入。崔子行以扭麻花糖的技术在我的洞外打圈儿,最初还不觉得什么,但是他打转的幅度越大、手指更粗鲁,我就、我就……
我咬着牙,正视他充满渴求的表情:「崔子行,来吧!」
「你不怕?」
「你不弄痛我、好好顾及我就行。」
哥哥深情地凝视我,但我绝对无法忽视他爽快俐落地褪掉内裤的动作。
「小逸,以生物学的角度来看,这样做不可能不痛吧?况且我没有润滑剂。」
我吓得屁股都夹得紧紧的:「你不是随身携带的吗!」
他无奈地皱眉:「我怎么可能随身携带?」
「你就是会随身携带!你跑到哪里都会随便跟人上床,保险套什么的都齐全!」
「……你把我想像成怎样的人啊?」
他满嘴的无可奈何,竟把手指收回来:「不要做了,这样我已经满足。」
怎么可能就这样满足!混帐,我一点儿都不满足,我还要,我要他进来!
这个混帐崔子行,摆明是传说中的……嗯,傲娇!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光速脱掉内裤,准备插我的性器即使射过一次,现在还精神抖擞的魏立,这样也不想跟我继续吗?
趁着善变的哥哥看向墙壁,偷偷回气之际,我以献身的方式扑上去,摸向扔在床上的湿湿的内裤:「你看着我!那个啊、没有润滑剂也不要紧,有替代品就可以啦!」
我确认他的视线放在我身上后,我就大着胆子撩入内裤的隐密位。这一团犹如浆糊的,正是崔子行刚刚偷射出来的、因为我而兴奋得射出来的精液……啊,好幸福哦。
我闭上眼,身体自然地动了,沾着爱液的手伸向后面,嗯……他的液体潜入股屁股内,在小穴形成一道水门。是哥哥的、他的精液啊……
「笨小逸……」
噯?干嘛说我笨?
当我再度张开眼睛,我已经安安份份躺在枕头上。我们两人全身光秃秃的,而我贴着床的背脊已流出一身缠人的汗湿。当他压上来,我的前面也湿了,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也失去控制,皮下细胞都兴奋地沸腾。
然后,这一次,我感觉到他的手指真的进来了。唔、确实会痛!好像被蛇咬的,小小的疼痛不足以让人在乎,但这种不断深入、逐步加剧的疼痛真让人有些吃不消……
崔子行一定慾火焚身,他进入我的股穴同时,还会利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他的那傢伙!我痛得抓紧头发,真想问问他: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洩慾工具呀?
可最该死的是,他好色地喘气时,并没停止吻我的脸,我好像淋了一场毛毛细雨,又像清晨时花朵受到泉水的洗礼,抗拒不了。他、他明明一直把早洩出来的液体往我那儿塞,好像很爽的模样,却突然停止,轻声细语地贴上来。
「会痛就不要做下去了。」
「呃?」
「不是每个男人的后面都会有感觉,我不想只带给你痛楚。」
我还能怎样啦?箭在弦上,我受尽他的诱惑,还得直视他拚命压抑着慾望,对我呵护备至。现在的他远不同于上次在酒店的恶劣冰冷的态度,每一下亲吻,每一句问话,都是对待恋人那样,我……我怎么可能拒绝呀?
我最渴求的,正是这个会呵护我的崔子行啊!
儘管有些害怕,我还是选择紧紧抱住他,热辣辣的脸直埋在他的肩上……我什么都不管了,辖出去!
「混帐、崔子行……我要你进来!不止手指,你的那个、那个也要进来!」
「哈,笨小逸,什么是我的『那个』呢?要进去你的哪里,嘴巴吗?那应该不会痛吧。」
「混帐混帐混帐!什么嘴巴啦,快用你的阴茎插到我的屁股里面!用很很很色情的讲法就是用你那大傢伙干我,你高兴没有!」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么粗鲁的话?学坏囉。」
「喂!是你迫我说的耶──」
「不过,我很喜欢。如果你敢对其他人这么说,我肯定会嫉妒得杀人吧,幸好你在我身下……」
他说出这么引人遐想的话,害我以为自己被告白了,手指插进去的疼痛成了世间上最温暖的甜蜜,足够抵得上这四年里的寂寞。
别人说,过去的苦痛终将炼成最甜美的果实,果然没错啊……现在的我,真的幸福得快要死掉!
「哥哥……崔子行……我、我很喜欢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
他没有答话,完全没有。
不过,当他小心地、慢慢地推入我的深处,我又觉得,他答不答好像没有关係了。
即使他成了哑巴,成了连字都不会写的笨蛋,他就是爱我啊。
他的行动证明了这个事实。
不会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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