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生,不知你可曾听说过毒心伞的名字?”陆危楼问道。
月出云回头与落青桓对视一眼,见他眼中惊骇之色,当即道:“你知道?”
“号称一把伞能灭一座城的毒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落青桓说着,看到月出云平淡的目光,当即惊呼道:“别说你没听说过毒心伞的名字,当年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制造了这把伞,伞不开便无毒,当伞撑开的瞬间,藏在伞中的剧毒便可在瞬间扩散开来,最终足以让一座城的生灵尽数死在这剧毒之下。”
“然而这把伞已经毁了。”月出云淡然道。
“毁了!”
不知是落青桓,就连陆危房大巫师也被月出云这个消息震道,当即同时问道:“怎么毁的!”
“剑君,剑君出手毁了毒心伞,代价是剑君的双目。”月出云叹道。
“如此倒也说得通了。”吸了一口凉气之后,落青桓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随即道:“不过你在这里待了一年,有些事却是不知道,剑君的双目已经恢复了。”
“当真是个好消息。”月出云叹道。
大巫师闻言点头:“的确是个好消息,这把伞害人不浅,月先生应该不知道这把伞的来历。事实上,这把伞能够制成,其中也有我三分努力。”
“你就是制造毒心伞的疯子!”落青桓惊讶道,讲真他今天遇到令他惊讶的事情甚至这一年遇到的还要多。
“说不上是我制作的,毒心伞的设计出自我手,但是伞中那些奇毒却是出自巫祝殿。”大巫师摇头道。
“四十年前,我曾是西域圣教最杰出的弟子,若不是当初那次南疆之行,如今或许我已然接受西域圣教,成为这些年来西域圣教的教主。”大巫师声音有些低沉,可是这低沉之中却带着几分难得的幸福与开心。
月出云与落青桓安静成为了大巫师的听众,安静听他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事实上这个故事很简单,原名陆秋北的西域圣教弟子初来南疆,便遇到了以为出自巫祝殿的姑娘。二人因缘结识,虽不在同一师门,却也极为投缘,随即成为知己。
然而当年南疆内乱,为了一通南疆各势力,巫祝殿需要足够的实力作为威慑,而南疆高手大都精于毒术,所以想一统南疆武林,除非拥有让其他人畏惧的东西。
那位巫祝殿的姑娘大巫师并不想提起她的名字,只是说当时她在研究天下至毒之物。
而这天下至毒之物,便是如今便是早已被毁去,说出来依旧足够让不少人惊骇的毒心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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