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全球金融海啸袭来,各国经济如同跳崖式地跌入深谷,中国想要用「扩大内需」这个战略硬撑过全球化的经济恐慌。
上海「中信国际集体集成电路有限公司」当然不可能自外于这股兇猛的全球化经济大逆流,营业情况紧缩到只有正常时候的五分之一不到,所有的资本支出、技术跃进全免了,全球的半导体產业进入冬眠时期。
徐承恩急在心里,但公司营业提速丝毫使不上力,只能静待海啸通过后,市场慢慢地恢復。
二零零九年五月初,接到一位过去教授良渚古玉课程的老师邀请,与前后期的同学一起组个团,参访浙江省杭州市馀杭区瓶窑镇近期良渚文化田野考古的成果。
但是,当徐承恩站在「良渚古城」遗址的城墙地基旁,俯视着地基底部满满垒石的时候,同团的同学发现他瞪直了眼睛、呼吸急促、脸色发白,全身冒着鸡皮疙瘩,起了又退、退了又起,口中喃喃自语不休。
(图一)
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徐承恩先是拼命地摇头,嘴巴喊着:「不要!不要!你们不懂……。」,一会儿又自个儿乐得在那里直傻笑,任谁都看得出来徐承恩的不对劲。
等参观完匯观山祭坛以后,又前往莫角山宫殿10米高的遗址,徐承恩突然跪在地上,激动地亲吻着土地。大家对他这些奇怪的举动惊讶不已,尤其有些同学知道他的身分,更是对他的失常感到不可思议。
带览的考古专家眼见徐承恩的怪异行为,似乎有越演越烈的倾向,怕万一搞出了离奇的意外,他可担待不起,只得匆匆地结束了这趟难得的学习之旅。
徐承恩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因为,只有他知道,我中华民族兴起的大好机会来了。而且,是早在五千年前就来了。万岁!
徐承恩亲临着「良渚古城」的几个遗址现场,之所以无法控制着自己的激动,就是他发现自己早就来过这里,早在一年多前所做的「筑城建坛」梦境中,自己就是在这些地方,爬上爬下,研究、改革这些建筑技术和工具的。
参访完「良渚古城」,徐承恩已经确定了好几件事情。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良渚古城」的多项建筑技术、工法,是自己借「虫洞」传授给五千年以前的良渚先民。
可这些挖沟奠基、排水干管、挖井筑壁……的建筑技术,确实是前两年自己现学现卖,借梦境将现代的建筑知识传授给五千年前的族人。那几十本建筑专书还立在自己书房的书架上哩!
而「良渚古城」这些田野考古挖掘出来的成果,以前全埋在东苕溪与良渚溪之间的这块冲积平原的地底下。自己非常确定,这一辈子绝对没有来过此地,所以不可能是因为亲眼所见而把实境投射到一、两年前的梦里。
但是从遗址出土的种种实况来看,自己非常肯定在五千年前的时空中,曾经如梦似真的在「良渚古城」建筑现场待过,指导着良渚先民劳动着。
徐承恩百分之一千相信自己的记忆,记忆中的梦境,梦境中的记忆。
这一搞,问题又回到五千年前自己配戴过的玉器了,为何能跨越时空连结着远古的良渚时代与现代?
近几十年来,电子业的突飞猛进,靠的就是「量子力学」的发展。对于搞尖端科技集体集成电路生產的徐承恩来说,自然比一般人更能接受「量子理论」所推导出来的概念。
当上世纪世界上各项「讯息技术」渐渐走进瓶颈的时候,由于「量子理论」适时的研究发展,提供了全世界解决困境的各种可能性。像晶体管、激光、半导体、集成芯片……,几乎现代电子工业的全部领域,都是靠量子理论研发出来的。
虽然中国大陆目前已经能自主设计生產大部分的电子零组件,像晶体、微控制器、军事级激光……。而中信国际本身,也已经可以自主研发集成电路、龙系列芯片……。但问题是质量相对落后,仍处于追赶美、日、韩、台先进设计製程的阶段。
尤其目前西方国家已经设计出效能远远大于传统计算机的「量子计算机」,但是还没有形成量產和商业应用的模式。这对中国来说,是个绝佳追上先进国家的机会,中信国际当然必须卯足了劲儿,非得挤进这跨时代的尖端科技领域不可。
话虽如此,但是量子理论博大精深,也不是研究研究就可以充分掌握运用这么简单的,即使上个世纪一百多年来全世界科学界拖着量子理论往死里面研究,到今天能获得的成果仍旧仅仅停留在表浅的粗陋层次。
例如,甚么是物质的基本型态?二、三十年前,大家都认为原子、质子、夸克就是物质的最基础型态,已经到底了。
但现在,借科技知能、仪器的进步,科学家已经发现物质的最基础型态不再是原子、质子、夸克,但究竟是怎么样的型态,还在不断地设法往物质更基础、更微观的型态去探测。
即是成果是如此的表浅,可目前获得的知识还是非常令人吃惊的。当观测原子、质子这些粒子最基础型态的时候,科学家却发现,越是微观,就越模糊,越是细微,就越不具体。
近些年,科学家已经普遍认为,物质最基础的型态,最后只是一种波动、振动,就姑且称之为「超弦」的型态。也就是说,原本看得到、摸得着的物质,其最基础的组成型态,反而成了看不到、摸不着的一种波动,一种「弦」的状态?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那「灵魂」的存在就是有可能的囉?
因为具体的物质最后组成居然是一种波动、一种「弦」的状态,而「灵魂」没有具体的质量、形状,却有能量、意念、记忆……等诸多形而上的状态和特质,那么将「弦」、波动视为意识、记忆、能量的载体型态,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其实,上个世纪中期,世界上的顶尖科学家已经从量子理论的推导,在研究「灵」的可能性和形成状态了。
那梦境里跨时空的意识交流,难道就像是一群停留在时空中的波动、震动而发生的作用?
此外,徐承恩对于自己藉由梦境和良渚古玉跨越时空的现象,一直想找个合理的解释。而目前世界顶尖的物理专家都认为,想穿越时空就需要穿过连通两个时空的「虫洞」,而「虫洞」最可能是发生在次原子粒子的某些作用中。
但是,徐承恩却有个猜测,他认为形成「虫洞」的关键应该是眾多亚原子中的电子。
徐承恩如此猜测的原因是因为科学家观察到电子绕行在「原子核」周边的时候,并不是固定在同一个轨道上持续运行的,而是不停地「跃迁」在不同的轨道上。而且,「跃迁」不同的轨道,都伴出着不同波长的光能,也就是不同顏色的光。
做个比喻,如果把这些原本绕行在原子核周围一圈一圈、纵横交错的电子轨道全都摊平,就好像有个火车头这一秒在a轨道行驶,下一秒又消失在a轨道上,却出现在d轨道上,而且放出d波长的光能;再下一秒,这个火车头又在d轨道消失,却出现在b轨道上且放出b波长的光能;第四秒,这个火车头在b轨道上又消失了,却在f轨道上出现且放出f波长的光能……。现在科学家观测到电子的「跃迁」现象,简单地说就像是有一个火车头不断地跳跃在不同的轨道上前行着。
这种情况是我们只依据我们可以看到的现象,以为只是「同一个」火车头在不同的轨道上持续「跳轨」行驶着。
至于跃迁轨道时所放出来的光,科学家认为是由电子在高能量轨道跳到低能量轨道时,所释放出来的能量转化而成的光。
徐承恩认为,如此只是用了三次元时空的观念来解读这现象,或许眼光狭窄了。如果用不同的角度来詮释这个现象,可能推出来的假设就不一样了。
藉由理论和数学的推测,以及高科技的观察,每个原子都有不同数量的电子,每个电子都有它自己的轨道,如果我们假设电子们也始终都是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着,并没有「跳轨」。只不过,因为物质会留存久远,所以每一个原子会持续经歷很长的时空。但生存在三次元的人类在每个时空点上,却只能观察到当时在某条轨道上运行的那个电子。进到下个时空点,刚才那个电子我们就观察不到了,我们又只能观察到另一个轨道上在运行的另一个电子,依次类推。
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我们生存在长、宽、高构成的三维空间中,虽然我们知道另外还有一个维度叫「时间」。但我们人类能看得到的只是当下时空发生的事情,没办法看得到之前、之后,甚至于所有时空发生的事情。
而电子或许可以来回穿越在高高低低的次元中,可是电子在三维空间的三次元中会受到时间的限制,在每一个时空点上,观察原子周围的电子时,就只能看到单一电子瞬间的样态,而看不到其他的电子,这也就成了「跃迁」现象。
但是如果把时间加入成四次元结构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在四次元中所有时空的事情全部都已经发生,只要你想,就可以任意进出过去、现在或未来的某个时空点。而在四次元中观察到的原子,则是被它全部的电子围绕着,而且不停地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着。
(图二)
所以,一个原子上的每个电子应该都在自己的轨道上持续运行的,只是不停地穿越在不同的时空次元之中。而且,每衝过一个时空次元,就会带出些微的能量,其中有些能量以光能显示出来,有些能量却补充了电子持续运作的动能。
徐承恩猜测,电子能穿越不同时空次元的这些现象,其实是帮助灵魂穿越时空建立了环境,打通了虫洞。
另外,还有一个支持徐承恩相信良渚古玉打开了「虫洞」的因素,是量子理论中非常迷人,也很特别的「量子纠缠」理论。
「量子纠缠」理论原先是根据量子理论方程式推导出来的。但是,已经由科学界运用相隔很远的海岛,证明了「量子纠缠」确实存在。
「量子纠缠」简单的说,是两个像光子、电子、分子这么小的微观粒子,把距离拉得极近,经过短暂时间的耦合,即能產生纠缠现象,两个粒子性质、运作也就变得完全相关连,就像两个同卵双胞胎一样。然后单独扰动其中一个粒子,这粒子如果產生了变动,另一个粒子也会同时產生完全相应的变动。如果把已经具有纠缠现象的两个粒子分开,不论空间距离多远,它们仍然保持着纠缠现象,紧密连系着。
最特别的是,两个粒子间的纠缠现象是同时发生的,就算两个粒子间的距离非常非常远,像是用光速来计量那般的远,如果一个粒子变动,另一个粒子仍然同时也跟着变动,完全不受空间的限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