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功:“……”
程建功听话的走了。
程静淞看着大部队走远的背影,大大叹了口气,说道:“看不了热闹了,好可惜啊。”
程定坤就十分嫌弃地开口说:“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干点正事儿,成天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程静淞叉着腰,超级理直气壮道:“这怎么就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程玉衡他们可是欠了我们一家五条人命呢,我就是想小小地报复他们一下怎么了!”
程定坤呿声,“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程静淞就超级大声地说:“我是唯恐程玉衡一家不乱。”
程定坤:“……”
无语片刻,程定坤决定不和程静淞吵架。
因为吵不赢。
程定坤干脆利落地转身,继续修炼。
但是在走之前还是给程静淞留下了一句,“幼稚!”
程静淞就瞪他的背影,“你才幼稚呢!”
程斯年见状就无奈笑道:“你俩谁也不饶谁,都半斤八两,差不太多。”
程静淞&a;程定坤:“……”
另一边,在程静淞他们吵架的时候,出门上工的人逐渐集合成了大部队。
徐建军照旧扯着嗓子高喊了几声让大家加油的话,然后就催着所有人赶紧干活。
程建功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稍稍动了动手脚,就让杨月琴当着所有人的面晕了过去。
接下来自然就是一番忙乱,然后就是徐建军开口喊程玉衡他们赶紧将杨月琴弄回家休息,正好发现程玉衡他们没有过来的事。
没多久,在家里等待吃瓜的程静淞就等到了自己想要看的一幕。
徐建军以及卢支书等大队干部以及抬着杨月琴回来的人纷纷对着程玉衡他们数落,让程玉衡这个以往最注重脸面的人再一次颜面扫地不说,还在徐建军的秋收不分粮的威胁以及开大会的批评下,逼着程玉衡他们不得不去上工。
但这还不算完。
等到了田间地头后,徐建军又安排了原先应该和程玉衡他们分一起的几个小混混盯着他们干活,还说有任何他们觉得不对的可以直接开口教训,事后也可以告诉他。
那些平时吊儿郎当的小混混们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加之又个顶个的讨厌程玉衡他们,因此徐建军才说完,他们就纷纷高声答应了。
再之后,程玉衡和程传家他们就倒了霉了。不是这儿被看不顺眼,就是那儿做的不对被教训,耳边就没少那群小混混的奚落声。
甚至都没干几分钟,他们就想撂挑子不干了,然后又引来一群嘲笑声。
就连他们边上的程玉铭和胡小文也没忍住开了口。
说话最多的就是胡小文。
她本来就是个嘴皮子利索的,因此一张嘴就带着十足的夸张和阴阳怪气道:“当家的,幸好你这次坚持住了不和老大家的合并干活,不然咱们一家恐怕都要和大嫂一样累晕过去了。”
“啧啧啧,也不知道这人啊到底是哪里来的厚脸皮,明明是个该养家糊口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却偏生啥活也不干,就让女人养着他们,说出去都嫌丢人……”
“我们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了和这样的黑心鬼成为一家人,被他们趴在身上吸了不知道多少的血,也幸好现在总算是分家了……”
总之,胡小文平时下地干惯了活,也不嫌累,一边忙的飞起,一边也骂的尽兴。
只有程玉衡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生气。
可惜没有人搭理他们,他们生气也只能是无能狂怒。
并且因为徐建军之前威胁警告过他们要是不好好干活就开全村大会叫他们检讨,程玉衡他们不得不忍受着各种言语奚落,生疏地干着几乎从来没有做过的农活。
就这样,一个下午下来,程玉衡和程传家他们只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好多回。
原本身上打扮的好好的衣裳不能看了,脸上被晒得通红,还沾了不少的黑灰与稻芒,头发也乱了,浑身上下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一个下午也没有干多少活,甚至加起来都比不过别人两个小时做的。
于是,等到徐建军在放工前来检查的时候,边上那群小混混自然就开始各种夸张告状,说程玉衡他们如何偷懒等等。
再之后,程玉衡几个又被徐建军给教训了一顿。
程玉衡几个最终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回到了家。
程玉衡甚至本能地想要将怒火发泄在杨月琴的身上,可是杨月琴还没有醒,他的一腔怒火没能发泄出去,最终在见到程玉铭几个回来后,程玉衡终于忍不住了。
“老二!”程玉衡咬着牙死死地盯着程玉铭,恨不能直接生吞活剥了他,“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程玉铭现在是老师了,虽然是他骗来的,程玉衡也因为不得人心加上最近一直没有出门才不知道他暂时顶替了他的工作的事,但是这不妨碍他已经把程玉衡的工作看成了自己的,也不妨碍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比程玉衡高贵。
就一如程玉衡以前在他的面前高贵一样。
程玉铭先是慢吞吞地在胡小文的伺候下洗了下手和脸,然后又学着程玉衡以前的样子,摆出目空一切的模样说:“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少装模作样。”程玉衡冷笑,想到程玉铭最近不服管教的事,又道:“你总说一直是你养着我,说我趴在你的身上吸血占便宜,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就你每日赚的那点工分,没有我的工作,没有我赚钱,没有我在学校照看着他们,你家的三个孩子有什么资格上学,不过就是一群蠢材和废物。”
程玉衡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来,程玉铭又想到了他现在的工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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