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我想起还有个事要跟大丫姐说,你让我一下。”
不妨苏妍突然这种态度,但她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急,又听是关于儿媳妇的事儿,便让开了。
苏妍直接回了家,没想到这婶子居然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感觉她这种背后中伤别人的行为挺没品的。
怪不得佟婶子提起这人就撇嘴。
她挺想知道对方的意图是啥,可这事她还不好问周东阳,她们男人都挺在意这个的,是个会让他们轻易愤怒的尊严问题。
也不能和佟婶说,总不能和她说“那个老婶子暗示我你儿子不行”
这不怂恿两人干架嘛!
最终她只能把这个疑惑压在心里。
虽然种的稻谷不少,但队里青壮劳动力也多,约摸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场收割也接近尾声。
苏妍趁休息时间回了趟卫生室,只看见黄丹霞在那出神。
“干什么呢?”问了一句,把对方吓得一个哆嗦。
苏妍好笑:“背着我偷偷干什么坏事呢?瞧把你吓得。”
“没,没干啥”她连忙摆手解释。
苏妍也就随口开句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问她:“钟大爷呢?”
到秋收后半段,他们这些老头老太主要负责晒稻谷,这事就是铺和收的时候麻烦些,中间翻面赶鸟都是些小事,留几个人看着就行。
想钟大爷这样手里还有别的活计的,一般不会给安排晒谷,以他以往的性子,估摸着在哪乘凉。
苏妍想跟他说买绿肥种子的事,也就懒得到处找人,就直接问。
绿肥她知道,学名翘摇,又称紫云英,冬季肥田之用,嫩芽可做野菜炒食,紫色花朵,花梗柔软,可编织成美丽花环。
但她一直以为是自然生长,但今天队长跟她说还得买部分种子,这事交给她们收购站,所以她才来找钟大爷问买处,不想人不在卫生室。
黄丹霞努努嘴,非常八卦道:“还能去哪?晒谷场呗!”
见苏妍不解,又加一句:“今天轮到芬姨看谷子。”
苏妍明了:“还真有戏?”她觉得不可思议,原本她都不曾听到过风声,还是那天看钢子铁子锤渣男,才见两人说上第一句话。
后来钟大爷表现殷勤,三天两头跑出去,她们才发现端倪。
然后她从黄丹霞这里吃到了这个瓜的前缘,原来两人年轻时就有点苗头,互相喜欢,说是彼此初恋也不为过。
可惜当时芬婶子家条件好些,她妈又有些势利眼,看不起钟大爷个穷小子,两人最后也没成。
哪想到风水轮流转,钟大爷成了莫欺少年穷的典型。
现在不仅培养了个有出息的儿子,女儿也听话孝顺,孩子不多但也儿女双全一家和乐,而且自己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而反观芬婶儿,嫁人后连生了三儿两女,年轻时倒是风光无限,可现在也没几个有大造化的。
在家里为几只箩筐争来斗去不说,吹了几个媳妇的耳边风,对她这个含辛茹苦养大他们的母亲,也开始嫌累赘。
原本两人一个死了丈夫,一个妻子去世,知道前情的都以为两人会很快在一起,谁知道这么几年了也没动静。
反而这段时间,两人开始打得火热。
对此大家也乐见其成,时不时还会调侃一下,钟大爷在这事上充分发挥了他的戏精属性和表演人格。
乐呵呵接受大家的玩笑,也不辩驳,有条不紊地行事。
没找到人,苏妍也就先回家了,谁知道一开院门,就看见如此劲爆的场面。
男人□□这胸膛,麦色的肌肤上布满性感的水珠,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紧绷,流畅优美的曲线展露无疑。
不想她突然回来,周东阳也愣住了,他刚干了力气活回来,家里也没人,嫌热便直接在院子里冲凉了。
本来是想着速战速决,不想刚冲上两瓢水,她便破门而入了。
还好他穿着四分裤,只是这会儿布料被水打湿,轮廓也若隐若现,他连忙拿帕子遮了一下,聊胜于无。
苏妍立马捂上双眼,却忍不住露出个指缝,脑子里不适时地想起烦人老婶子那些话,不受控制地往他某个地方看去。
她发誓,只有一眼,而且她绝对没有怀疑他不行的意思。
但对方还是有些烧得慌,粗声粗气道:“先转过去!”
苏妍:……怎么弄得她像个调戏小媳妇的恶霸似的。
但还是乖乖转过去,不看就不看嘛,她还不稀罕呢!
不到一分钟,苏妍便察觉不对,身后有个热源靠近,他身上还残留着氤氲的水汽,口里吐出的话却带着点不对味:“看够了?”
苏妍下意识想点头,反应过来不对,连忙摇头:“嘿嘿,说笑呢,我啥也没看见。”
周东阳却仿佛并没有听到她的话:“看完了也没关系,反正,早晚是你的。”
啊啊啊啊!苏妍脚下三室一厅出来了,他哪里学来的古早霸总语录。
好在这还是个正常的老大哥,说完这句话后没再抽风,让她抓紧时间去休息,自己则去洗衣服去了。
苏妍躺在床上才觉不对,她为什么要躲,又不是她在院子里洗澡的,她又不是故意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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