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02!”
地狱火全力一击,终于命中了对手,剑飞扬闷哼一声,飞出了场地。
终于,地狱火艰难的2:1取胜!
我们大家看得心惊不已,地狱火的实力有目共睹,可是这个剑飞扬的实力一点都不逊色于地狱火,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凌月异常平静,看我一眼,问:“知道我最不想雪月遭遇到谁吗?”
我点头:“月神殿!”
“是的……”
月神殿表现出来的实力与气魄实在是太惊人了,此时此刻,我宁愿在决赛里遭遇兄弟会,也不愿意碰到这伙人,进入四强了,居然剑飞扬还保留了那么多的绝招,很明显,他们的这些招式,要么是为兄弟会准备,要么就是为我们雪月准备的!
这群人,似乎想要一鸣惊人啊!
凌天有些迷惘,问:“书生,凌月,你们两个很害怕月神殿吗?如果这个盟实力很强的话,那就先结盟,挖空他们的墙角,然后解除盟约,一举灭了算了。”
我目瞪口呆,这老丈人的策略还真不是盖得,果然是深得盟友之间的奥妙关系精髓。
凌月则笑道:“结盟?盟友那个必要了,书生曾经得罪过这群人,月神殿和雪月之间虽然没有宣战,但是在将来,肯定是势不两立!”
凌天点点头:“那也好办,多派点心腹加入月神殿,挑拨几个领头人的关系,流言、离间、反间、激化,让他们不攻自破。”
大家都呆住了,龙魂连连叹道:“我们还要多学习……”
“是啊是啊……”
这时,第三场开始了,六月飞雪vs烈日杖。
六月飞雪是剑灵巫师,牧师的加强战斗型,但是,攻击力不及秦韵,而且,牧师系法师就算是学了攻击技能,但是也显然地位有些尴尬,杀杀菜鸟还行,在这种巅峰级的较量里,牧师显然不占什么优势,唯一的优势就是加血,但是加血的时间里必须放弃攻击,这就给了对手狂攻的机会,任何牧师的加血速度都是抵不过攻击输出速度的。
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六月飞雪被攻得惨不忍睹,然而出乎我意料的却是烈日杖这个夯货在关键时间居然怜香惜玉,说给qq号码就不杀,结果冷不防中了六月飞雪几把尖刀,御剑术肆虐下,同为法师的烈日杖便一命呜呼了。
第二局,六月飞雪彻底放弃了牧师的技能,以一个法师的身份与烈日杖对轰,如有天助,居然连出了两个致命一击,瞬间秒杀了烈日杖!
假如烈日杖是个高等级战士,那么六月飞雪肯定没戏,可惜天意弄人,似水年华便以2:1暂时领先了。
第四局,似水年华的赛点,拿下这一局就进四强了,出战者赫然是老大,孤坟vs韩信!
孤坟是中国区的三大龙骑士之一,闻名天下,而对手则是摆出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的牛人,这一战,对于两支队伍来说都非常重要,是生死一搏!
“你这胯夫!”孤坟长刀一指,开始人身攻击。
韩信并不是什么好修养的人,立刻破口骂道:“你才胯夫,你全家都是胯夫!”
趁着对手怒骂的机会,孤坟冲锋了!
“啪!”
韩信晕了,孤坟当即手下不留情,龙啸剑法!
“58309!”
龙之禁锢!
横扫千军!
“37492!”
“32646!”
“32109!”
“32474!”
“33278!”
靠!还没死?
我揉了揉眼睛,一瞬间韩信就被打掉了20多万点气血,可是还有三分之一左右的血条,难道他的气血和淡淡稻花香一样,都是大血牛,体力成长星级超级bt的吗?
事实证明,灵魂巫师类型的隐藏职业并不唯一,这个风水术师就和淡淡稻花香很有相似之处!
但是,出手太晚了,被孤坟抢了先机,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杀了。
龙之禁锢尚未消失,孤坟连消带打,灭了韩信。
一时间,大叔在斜阳下单手持刀,乾坤日月刀在夕阳照耀下,一面浮动红日,一面浮动银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戍边的古代英雄将军一般,我想,这个时候孤坟心里肯定非常之满足吧?
第二局,风水急转!
韩信吃了败仗之后,勃然大怒,在对手接近之前就大喝一声:“泥足深陷!”
周围瞬间出现许多水潭,只要孤坟敢接近,就陷他个半死!
孤坟只有在周围游走,韩信主动攻击,法杖挥舞:“扭转乾坤!”
“嘭嘭嘭!”
石头突起,将孤坟困在中间,就像是当年诸葛亮摆的八阵图一般,孤坟如何冲突都出不来,而韩信则轻蔑的笑着,像足了一个神棍。
“他妈的,看老子捣烂了这些石头!”
孤坟原地旋转,低阶国器旋开道道锋芒,将石头切得到处乱飞。
韩信眼看着龙骑士就快困不住,倒也不慌忙,张手向天,喝道:“天雷斩!”
“轰!”
一道雷电从天而降,将孤坟电得外焦内嫩。
“53043!”
晕啊,好强悍的魔法攻击力!
我飞快的注意到,这一个技能之后,韩信的魔法值突突的掉了40%左右,想来满魔状态也只能释放三个。
不过韩信早有准备,掏出一个超级大血瓶再灌下,又高喝一声:“天雷斩!”
结果,连续三个天雷斩,孤坟的气血便已经空了,但他已经破碎了对手的石头阵,飞奔而来,不想脚下一松,竟忘了还有泥足深陷这个技能了!
“嘿嘿,受死吧!”
韩信咧嘴一笑,法杖轻扬,普通的火球术,“嘭”的一下,孤坟大叔睁圆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挂在了一个普通火球术下了。
第二局,韩信扳回一城。
决胜局很快开始了。
双方都很冷静,韩信知道,若是输了这一局,月神殿就被淘汰了。孤坟也知道,自己若是输了,似水年华就走到了悬崖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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