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祁慕初的身体真正压下来时,牛萌萌才知道原来他有多沉。
以前的几次,小打小闹过,但祁慕初都绷紧了身体,没有真正的压在她的身上。或者,与她面对面的侧卧着,搂得紧,但没有压力。
这次,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他压得太死,两个人之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牛萌萌每次吸气,都特别的费劲。
“呵呵……”关键时刻,牛萌萌开始掉链子了。她有点害怕,冰凉的桌面,因为他们躺的时候够长,已经变得不那么的冷。祁慕初的手,伸到她的腰下,强迫她,弓起腰身,另一只手,勾起那细细的小内内*,迫不急待的要扯下来。
他太用力,扯得牛萌萌有点痛。所以,干笑两声之么,牛萌萌撒娇的叫唤了一声:“哎哟,痛!”
祁慕初停下手来,看着她。
牛萌萌害怕的挤出一个笑容,问他:“我……慕初,如果这个时候我说……下次再做,你……会答应我吧。”
“你说呢?”手掌往上一提,牛萌萌的腰更加的靠近了祁慕初。臀部小小的离开了一下桌面,祁慕初的手熟练的往下一拉,牛萌萌只觉得某处立刻要灌进了凉风来。
牛萌萌立刻捂住了双眼,她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她不看见祁慕初,祁慕初就看不到她现在这副模样。既然都看不见,剩下的事,自然就不会发生。
祁慕初被她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他也没有去拉她的手,让她这样捂着,自己则手脚利落的,把牛萌萌身上仅剩下的衣物全部给脱了。
时值下午,冬日的阳光,懒懒的,歪歪的,斜斜的从窗户外面射了进来,晒在牛萌萌的身上。祁慕初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环境下,看清楚她的身体。
她比一般的女孩要瘦些,但又不是瘦得干巴巴的那种。纤细的腰身,找不到一丝赘肉,平坦的小腹,紧致又平滑。昏黄的阳光,在她身体的周围形成美丽的光晕,她明明是急促不安的躺在书桌上,但在祁慕初的眼里,她仿佛正在铺满鲜花的草地中快乐的倘佯,打滚,如第一次得到自由的小马驹,幸福的奔跑着。
祁慕初情不自禁的再次压了下去,突然,牛萌萌撤下手来,睁大眼睛,瞪着祁慕初:“书上说的,还有一步没有进行!”
“嗯?书上说的哪一步我们没有开始?”祁慕初先是一怔,忽然明白过来。这小丫头片子肯定是觉得自己没有经验,所以跑去买书看了。
也不知道她看的是哪一本,还列了进行步骤。
祁慕初不是那种火急火燎的愣头青,再好吃的猎物,吃的时候也要有点情调才行。否则,只是单独的吃来吃去,就没意思了。
“咳咳,书上说……要有前……前……前菜?不对,是前……”
“前戏,是吗?”
“哇,慕初,你真聪明。”牛萌萌一心想着那些步骤,人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她兴奋的捧着祁慕初的脸,凑上前去,主动送上了一个香吻。
祁慕初很坦然的接受了她的表扬。一个连前戏和前菜都分不清的女孩,这样表扬他,也算是难得了。
“萌萌,你想怎么玩前戏?”祁慕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也挺想知道的,这个一触即发的情况下,牛萌萌还能清醒的想到还有前戏,他倒是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前戏,如此的重要。
刚才在桌下,难道就不算前戏吗?
牛萌萌双手把祁慕初推起了些,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着祁慕初,紧张的直咽口水:“书……书上说,要……摸……摸……”
“哦。”祁慕初来有兴趣,他一把把牛萌萌从桌上抱了下来,面对面的,让牛萌萌跨坐在他的腿上。而他,则安然的坐回到他的转椅里,好整以暇的看着牛萌萌,等着她来摸。
牛萌萌的小手,紧张的搓了又搓。她是寒底子,突然受凉,手脚总是冰冷,不够暖和。
她不停的呵着气,搓着手,等手暖和了一点,这才笑嘻嘻的扑到祁慕初的怀里,撒娇说道:“我手有点冰,你要小心哦。”
祁慕初隐约猜出她想做什么,浓眉一挑,幽幽绿眸里闪烁着期待的目光。
果然,小手夹在他们身体的中间,艰难的下行到裤子拉链处。祁慕初等了足足五分钟,见牛萌萌还在笨拙的与他的裤子拉链做着不懈的斗争,无奈,自己伸手,帮她拉了下来。
她的手很小,很快就探了进去。隔着布料,轻轻摩挲。
祁慕初扶着牛萌萌的腰,他觉得那本书真不错,确实很有教育意义。至少,教得牛萌萌做得不错,他很满意。
可是,牛萌萌似乎只会这一个动作,摩挲很舒服,但不过瘾,如同隔靴挠痒,越挠越难受。
终于,祁慕初忍不住的问她: “萌萌,书上还说了要继续做什么吗?”
牛萌萌正满头大汗的按照书上说的步骤努力做着,突然听到祁慕初的话,啊了一声,然后挠挠头,想了想说:“书上只说要先这样再那样,好象没说时间……嗯,书上说,时间长短,因人而异。”
好吧,祁慕初也真是醉了。这个因人而异,害得牛萌萌不停的重复。祁慕初已经迫不急待了,还必须耐着性子等着牛萌萌的因人而异。
“咳咳,可以下一步了。”祁慕初好心提醒她。
牛萌萌将信将疑的看了祁慕初一眼,可能是因为在他脸上没有看到书上说的应该有的表情和反应,她才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小手费力的在里面转了一个方向,改摸为抓,像按摩似的,捏了起来。
这动作一改,祁慕初满意了。虽然还是隔着一层布料,但力道比刚才的大了许多,快感,也远胜于刚才。
牛萌萌细心的观察着祁慕初的表情,她觉得他好象在便秘,又好象在做梦,表情复杂的分不清楚他是在快乐还是在痛苦。
祁慕初舒服之余,没忘记牛萌萌是多么的木讷。他趁着脑子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提醒牛萌萌,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否则,每个步骤都弄个五六分钟,他会死的。
这回,牛萌萌比刚刚聪明机灵了许多。小爪子用力握住,像上足了发条似的,拼命的上上下下起来。
祁慕初一时没有防住,只觉得尾椎骨那传来丝丝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沿着腰椎直窜上来,不等他的大脑做出应对反应时,他的热情,在牛萌萌的手中,盛开。
牛萌萌只觉得手心一烫,湿湿的,黏黏的,稠稠的东西透过布料粘在了她的手上。她还不相信的又摸了一把,祁慕初痛苦的哼了一声,她才意识到,祁慕初竟然,释放了。
“慕初……”牛萌萌立刻抽出手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书上没告诉她,这个时候释放了是不是好事,因为书上说的,这只是前戏的一部分。
实在是祁慕初的脸太过狰狞,把她吓坏了,所以她赶紧的投降。万一真的是她做错了,至少她的认罪态度是好的。
果然,祁慕初再次睁开眼睛看她的时候,眸子里面全是野狼才有的光芒。
“牛!萌!萌!”祁慕初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这本该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在牛萌萌严格按照书上所教的步骤做下来,竟有了意外。
尽信书不如无书,牛萌萌终于有所感悟。
“我……我不是故意的……”牛萌萌急忙解释:“书上……说的,要这样……用力,再快点……我只是照着书上做的。”
“书上还教会你什么了!”祁慕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本意,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书上教了她什么,他只是想借着这一声吼,发泄一下他恼羞成怒的火气。
可是,牛萌萌当真了。
她指了指休息室的门,书就放在休息室里的包里。她这样一指,好象可以证明她没有撒谎似的,还跟背教科书一样,一条条的背了出来:“书上说,这个步骤结束后,再用嘴……然后再……”
祁慕初听的,心一紧,差点喷血。
这是什么书啊!把牛萌萌这个小傻瓜教得迷迷糊糊的,还在他的身上试验。难道她就不知道长长脑子,他都三十岁的大男人,难道还不懂这些。
与其看书,按图索骥,不如直接让他引导她,保证什么都懂,何必被这些书给误导了,害得他和她的第一次,就在他提前爆发这尴尬的情况下结束了。
祁慕初又气又恼,但他又无法指责牛萌萌,憋着一肚子的火,把她扔到了休息室,自己到卫生间里沐浴去了。
牛萌萌手脚忙乱的重新穿好衣服,然后缩到一边,从包里找到自己买的书,继续翻着。她反复看了两遍,她没有记错,她严格的按照了书上所说的方法做的,为什么在祁慕初的身上失败了?
祁慕初出来的时候,见牛萌萌还在翻书,气得抢了过来,扔到垃圾桶。他指着她,正色厉言的警告她,以后都不许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书看,更不许按照这上面写的来做。
牛萌萌无辜的厉害,她想辩解,但看到祁慕初这样生气,想想刚才他也确实丢脸,只好点头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很糟糕。
祁慕初一句话都不说,弄脏的裤子和她买来的书,祁慕初全部打包用垃圾袋装好,在回家的路上顺手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牛萌萌心疼钱,但又不敢说,乖乖的坐在副驾驶座上,想着待会见到林过儿之后,该如何解释那件被撕烂的护士服。
车子刚在祁家庄园停下来,林过儿就跑了出来。她阴阳怪气的看着牛萌萌笑,发现祁慕初的脸色不对时,便拉着牛萌萌到一边耳语:“萌萌,你们两个……没成?”
“呃……什么成不成?”
“别跟我装傻了,你找我朋友借什么情趣*这些的,不就是为了那个!”林过儿以为牛萌萌装糊涂。
牛萌萌没想到林过儿会说得这么直白,她尴尬的羞红了脸,低下头来,然后摇了两下。
“怎么可能!护士服啊!制服诱惑,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啊!”林过儿不信,但牛萌萌又不肯多说,只是摇头,表示革命没有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
就在林过儿逼供牛萌萌时,祁慕初直接去了书房。祁域泽正在书房里和于妈下棋,见祁慕初进来了,于妈收拾好棋盘出去了,祁慕初坐了下来,与祁域泽说起了祁总。
祁域泽耐心的听完祁慕初的汇报之后,不解的问他:“慕初,当初是你坚持说一定要严格执行公司的制度,派人去查你二爷爷管理的公司,怎么今天回来就变卦了?”
“咳咳……爷爷,我有自己的原因,但是……不方便说。”祁慕初一想到办公室的那一幕,就莫名的心虚。他避开祁域泽犀利的眼神,只是恳求祁域泽能答应他的要求。
祁域泽淡淡的笑了一下,说:“三年前我就说要把祁氏交给你打理,你不肯。如今,你半天做医生,半天做祁氏的掌门人。我若不答应,万一你哪天使了性子跑走了,去当无国界医生,爷爷怎么办?”
尽管祁域泽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同意,但他这话,已经委婉的告诉了祁慕初,他对他的任何决定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有了祁域泽的首肯,祁慕初这才放下心来。
无论怎样,今年不查祁总,明年还可以查。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牛萌萌是他的,谁也不能随便窥视她的*美貌,保护她,比祁氏的制度执行重要多了。
祁域泽见祁慕初又走神了,像是在想谁,而且一想就会笑,不禁的跟着笑了:“慕初,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跟爷爷说啊?”
“哦,二爷爷说,下周他要给他的小三开个aty,请我们出席。”
祁域泽本想打探祁慕初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突然听到他说祁总的aty,还是给小三开的,立刻皱起眉来:“慕初,爷爷虽然得了脑退化症,人也糊涂了,但还没有糊涂得是非不分……你二爷爷给那种女人开aty,你还叫要爷爷和你一起出席?”
“爷爷,我……”祁慕初有苦难言,他只能苦笑着看着祁域泽,又是一脸恳求。
祁域泽真不明白,祁慕初到底有什么把柄被祁总抓住了,不但强行将审查人员全部撤走,还逼着他们去参加什么aty。
“爷爷,我们都要带女伴去吧。”祁慕初索性把祁域泽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他担心祁域泽又会拿牛萌萌当挡箭牌当女伴,先下手为强:“反正小小回来了,让小小陪着爷爷去吧,就出现两分钟,应酬一下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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