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彻走后,樱雪仙子坐在床边,想起自己被冷彻夺走初吻的事情,依旧有些羞愤。
“不过那感觉真的好爽口,原来女人和男人相濡以沫,竟会让灵魂如此的愉悦。那小子是本仙子见过的最俊美帅气的少年,只可惜他的修为太低了,而且灵根还是万年难遇的五杂根……”樱雪仙子知道女人被陌生男子夺走初吻后,最好的办法是杀掉那个男人或是嫁给他。现在这两个办法都不可行,让她的芳心忍不住一阵凌乱。
“听说男人有了艳遇以后都会向别的男人炫耀,不知道他有没有向外门的弟子胡说八道。如果有,本仙子立刻杀了他!”樱雪仙子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去外门看一看。
“以什么理由去呢?对了,他是个孤儿,先前被本仙子打得吐血,一定买不起好的疗伤药。不如就以送丹药为借口,去看看他。不对呀,他是个医者,一定有办法疗伤的。哎呀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樱雪仙子走出寝宫,袅袅娜娜的向外门长老大殿走去。
走进外门长老大殿,凡是看到樱雪仙子的长老,立刻毕恭毕敬的行礼。樱雪仙子点着头,径直走进了杜文昭所在的大厅。
樱雪仙子是院长大人的女儿,又是精英弟子中两个地仙境修为的强者之一。所以杜文昭一看到她,立刻起身满脸堆笑的迎上来问道:“仙子驾临,有失远迎!不知樱雪仙子来外门有何吩咐?”
“杜长老,本仙子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打听一下外门弟子冷彻住在哪里,本仙子有事找他。”樱雪仙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看来那个五杂根的确与院长一家交情匪浅,就连清丽出尘的樱雪仙子也有事找他。还真是纳闷了,那个小子的身上究竟有何魔力?”杜文昭想到这里,微笑着说道:“樱雪仙子,本来外门给冷彻安排了住处的,可他非要在外门的栖云峰上开出洞府自己住,说是为了能安心修炼。本座带你去找他吧。”
“杜长老,不麻烦你了,本仙子自己去找他!”樱雪仙子说罢,快步走出大殿,向栖云峰掠去。
来到栖云峰下,抬眼一望,冷彻开辟的那座洞府非常显眼,而且石门未关。
“这小子选择一个人住,究竟有什么秘密?难道是为了方便找个女弟子共修?”樱雪仙子掠进冷彻的洞府,看到洞府里一尘不染,收拾得井井有条,石床上铺着厚厚的兽皮褥子,功能室齐全,忍不住点了点头。
“他不在洞府里,难道去山峰上吐纳修炼了?一个五杂根修士不用这么勤奋刻苦吧?”
樱雪仙子走出洞府,刚要四处寻找,突然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就循声向悬崖上掠去。
……
此刻,冷彻正如一条浪里白条似的,惬意的在水潭中游泳。时而潜入水底,时而浮上水面。时而俯卧着,露出光洁照人的背部,时而平躺着,看一看万里无云的蓝天。
“她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是来找我的?”冷彻的蟒瞳早已发觉樱雪仙子躲在悬崖上的灌木后面,不但没有躲进水里,反而闭上双目,仰面躺在水面上,将双腿伸得笔直,让本就夸张之处变得更加醒目张扬,怒问苍天。以前都是那些女子主动爱上他,但他自从见了樱雪仙子后,就怦然心动,动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意。
躲在悬崖灌木丛后面的樱雪仙子,怕冷彻发现后尴尬,也没敢催动一缕神识。此刻的她正一脸娇羞,心里像掀起了狂飙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一是因为冷彻的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别说有一个疤痕了,就连一丝瑕疵也没有,而且泛着七彩,就像有一条彩虹映照着似的。那被她大力击中的肩头,明艳照人,没有一丝的淤血和伤痕。
二是因为冷彻那狂野问天的男子仙兵,简直是惊世骇俗。虽然无声无息,却隐隐似有风雷之声。不动则已,动则万花黯淡。
“他究竟是服用了什么仙丹,伤势会好得这么快?那具肉身仙光熠熠,看起来比我的仙躯都明艳照人,似乎蕴藏着毁天灭地的爆发力,难道他已经修炼出了仙身?除非他是扮猪吃老虎,修为已经晋入了仙境。可他才十七八岁,又是五杂根,这怎么可能?”
樱雪仙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样子,其实都已一百岁出头了。她是因为有父母的帮助,才晋入地仙境的,所以不相信冷彻这么差的灵根能在这么小的年龄,就勘破仙道,成就仙境。
“还有他那异于常人之处,完全颠覆了本仙子的认知,简直不是人类该有的配置。难道他真像我娘说的那样,以后会风生水起,一飞冲天?”樱雪仙子想到这里,突然觉得眼晕胸闷,一颗芳心剧烈跳个不停。急忙无声无息的离开悬崖,向冷彻洞府的方向走去。
……
“小样儿,吓死你!”
冷彻非常得意,急忙从水潭中走出,烘干身上的水珠,换上仙王学院外门弟子的服装。然后去森林里捕捉了两只森林狼,拾掇干净后,哼着小曲向栖云峰的洞府里走去。
“她竟然待在本少的洞府里没走?不会是忘不掉本少的吻技了吧?”
冷彻不用催动神识,锐利的蟒瞳就看到樱雪仙子正坐在石桌旁。于是急忙走进洞府,用诧异的口吻问道:“樱雪仙子,你怎么会来我这里?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吧?”
“啊没有没有,师姐也是刚刚到来。冷彻师弟,师姐是给你送丹药来的,你的伤好了吗?”樱雪仙子说罢,将一瓶疗伤药放在了石桌上。
“欧阳师姐,你先等一下。”
冷彻在洞府中央布了一个天地丹阵,将两只森林狼放在上面,抹上佐料,打入丹火丹诀烧烤后,这才拿起桌上的那瓶丹药看了看,轻声说道:“嗯,这瓶疗伤丹的品质还算可以。谢谢师姐了,不过我的伤早已经好了。”
说罢,把丹药放在石桌上,似乎有些瞧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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