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丹秋愣了一下之后真诚的笑着说:“恭喜了!”
时修结婚也几年了,一直没传出好消息,现在可算是有了。虽然他们夫妻还年轻,不过像他们这种人家,结婚几年没生孩子的,他媳妇也不是什么大忙人,还真的会让人说闲话。
“多谢三婶!”
时简却盯着许静雅的肚子,在她察觉到之前又收了回来,垂下眼眸遮住了眼里的冷色。
之前还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她心里忽然有了种不太妙的预感。
不过具体的还得让阿大去查过之后才知道真假。
因为许静雅怀孕的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这件事上,反倒暂时放下了时简和第五祈意订婚的事。
毕竟许静雅肚子里的这一胎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时家下一代的头一个。时家小的这一代就时修结婚了,结果却几年都没有传出好消息。
其他几个,包括时简一家,男孩子倒是多,可一个个都还单身,不管年纪到没到,让他们结婚就跟要了他们命似的。
所以许静雅这么一怀孕,在时家的地位更是蹭蹭蹭的上涨了,本来就因为许家的关系她嫁进来也没受过气,就连钟慧兰也让着她,现在更不得了。全家都捧着她,隐隐的还有让时简一家也多照顾着的意思。
时简过后就叫来了阿大,将自己看到的和怀疑的事告诉了阿大,让他盯着许静雅,找机会试探试探。
阿大面色凝重的应了下来,这才将枉死城最近发生的事一一说来。
上次时简发现枉死城有冤魂不见,怀疑是枉死城出了内鬼,虽然后来证实是人世间的术士做的,可她还是让阿大回去彻查了一番。
阿大在枉死城停留了一段时间,里里外外的彻查了一遍,确定枉死城内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一切还是她离开时安排好的模样。
枉死城好好的,她就放心了。
(本章完)
第232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对了,你还是没见到兄长吗?”时简突然问。
阿大面色僵了僵,眼里闪过了一抹心虚,幸好时简陷在了自己的思绪了,否则一眼就瞧出来了。
“咳,殿下,属下回枉死城的时候有收到城主的传信,说确实是被一些事耽误了。他听说了你在人世间做的事,说在你订婚前会抽时间过来一趟。”
时简先是一愣,接着就睁大了眼,一脸的惊恐,“兄长不会是知道我在人世间打算跟人订婚了,将来甚至还有可能结婚,所以生气了,要来收拾我吧?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早日挣够功德回枉死城打开往生门啊!兄长能明察秋毫的吧?”
阿大:“……”
殿下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惧怕城主大人?城主大人也没怎么过她啊!对殿下不是挺好的吗?
“殿下,属下觉得城主大人是个……嗯,非常讲道理的人,殿下为枉死城做的事城主大人一定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所以怎么会是来收拾殿下的呢?大概,可能只是城主大人不放心殿下,毕竟殿下那么久没来过人世间了。”
时简狐疑,“是这样吗?”
阿大肯定的点头,“当然!”
时简吁了一口气,“那就好。兄长大可放心,我就是做做戏,并不是真的想要和这人世间的男人订婚,等我搞清楚第五家的秘密,有功德就挣,没我就跑!在我心里,枉死城还是排在第一位的,我没忘记过我的职责,兄长可要相信我才对!”
“我对枉死城可是忠心耿耿的!”说对枉死城忠心,就是对兄长忠心啦!
阿大:“……”
他觉得城主大人或许并不会喜欢听殿下说这样的话,可是他又不能提醒……当一块夹心饼干真的太难了!
他的两个上司为什么要玩这样的游戏,他们地府也是与时俱进的,地府的老大也并没有说不准底下的人谈感情,人家天庭上的仙人都可以自由恋爱了。
城主大人为什么就不能直接点,干脆点呢?
要是能直接点,干脆点,说不定、说不定他们枉死城都有小城主了!
唉!
“阿大,你先去确认一下我在许静雅身上看到的那团黑气是不是和咱们枉死城有关。”
如果她怀疑的是真的,许静雅真的是之前那个不惜用禁术,想要让某个婴儿重新成为她孩子的主谋,那她身上的那团黑气就无法避免的会沾上枉死城的气息。
因为那个禁术启用的时候用来淬炼的魂魄是从枉死城拘来的!哪怕这个禁术中途被破坏掉了,可只要是同一个人,就摆脱不了。
只不过上次她明明把那个未聚集成型的婴儿魂魄打散了,如果许静雅就是主谋,那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那个婴儿了?
可这样的话,她又为什么不惜让人用这样的禁术?
帮她的术士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风险,却依然帮她做了,只能说明她给的报酬让人心动。肯付出大代价也要逆天而行,不可能轻易就放弃了……这事委实是奇怪。
阿大显然也联想到了上次的事,表情一肃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
不过阿大还没有确定什么事,许静雅就自己把机会送上门来了。
虽然离许静雅宣布自己怀孕的事没两天,可时家上下的态度也摆出来了,时老太太和钟慧兰都直接放话了,要以许静雅为先——虽然准确点来说是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为先,可谁让孩子在人家肚子里呢?
“小简啊,你看你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你和蕊儿就陪静雅出去逛逛街吧!我虽然也有空,可到底和你们不是同一个年龄阶段的人,你们年轻人应该更喜欢和年轻人逛街,而不是和长辈。你顺便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买下来,就当是大伯母送你的订婚礼物了。”
这天午后钟慧兰亲自过来找时简,就是想让她陪许静雅出去逛逛。
时简听完她的话直觉有问题。
许静雅本身就不是一个宽容大度,脾气温顺的人,曾经被她那样扫了颜面,怎么可能还对她笑脸相迎,没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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