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养马,只要吃草就够了?
“银子每次都是我从秦老爷手中拿的,有没有其他人,小人真的不知。”
见赫连瑾不信,李先生都快泪奔了,他是真的不知道,他都招供了,又岂能隐瞒他?
既然他已背叛了主上,横竖都是一死,现在,他只有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好让赫少爷保住他的妻儿性命。
见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赫连瑾的心沉了沉,又抛出一个问题,“此事和周家有什么关系?”
李先生怔了征,赫连瑾冷声道:“那批人藏在衙门官差里,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周家也参与在此事内。”
衙门里面藏了杀手,若说周家的人不知道此事,没参与在内,那周福这个县太爷,早就下台了。
“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周家没和我接触过。”李先生觉得自己很冤枉,为自己辩解道:“我在寅城待了这么多年,也是这次才知道周家也是主上的人,但……周家参与进多少事,我是真的不清楚。”
一开始,他也感觉非常纳闷,主上派的人,怎么会藏身在衙门里当官差,后来想清楚了后,他可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赫连瑾冷眸的照射下,李先生又很快道:“不过……我猜测,这批人就是从山里面训练出来的人,他们藏匿在衙门里面当官差,是掩人耳目,也是伺机待发。”
世人都会去注意军队,不会去注意各个地方的小官差,若是每一个城里的官差都藏了主上的人,以整化零,一旦时间到了,乱了起来,那个后果,他想,不用攻上皇城,那皇帝也要主动让位。
一个城乱,没什么,要是十个,二十个城乱的话,甚至整个国家乱起来,那皇帝想要坐稳江山,怕是也无能为力。
而且,官差要造反,就是县太爷的脑袋也能随时被他们砍下来当球踢,那个后果有多严重,他连想都不敢想。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若是不服主上的各个地方的官员的脑袋都被砍下来,堆成一堆,都能堆成一座山。
一个国家,下面不保,上面岂能保。
一张桌子,若只剩下一只脚,还能站得起来?
李先生考虑到这个后果,聪明如赫连瑾,又岂能意识不到。
不过,这是人家的事,不关他的事,人家皇位坐不得坐得稳,就要看本事,没本事的人,就要下台换人坐。
这本是他的包袱,但他却不愿意背,说他对莱阳国的百姓无情也好,对轩辕家的列祖列宗无义也罢,莱阳国的皇位,谁坐他都不在乎,只要有能力,谁坐都可以,这一切,他都不在乎。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幕后人,既然有这一手厉害的暗牌,为什么还要冒着被曝光的危险,赶尽杀绝一个已经辞官没权的紫卫国?
这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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