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瓊看向白月卿,“我知你目的何在,但我主也想要這東西。”抬眼看向魔神,“可觸犯了聖女,只怕我本就薄淡的氣運更加稀微,主上我卻也是不敢得罪,這……可如何是好?”有些苦惱地扶額。
耍這麼幼稚的心眼。魔神笑道:“你想怎樣?”
阿瓊突然笑了。笑得神秘,笑得慵懶。這樣的一個笑倘勾勒在一美人身上,那自是媚惑唯美的,可偏偏阿瓊的樣貌是極普通的,這樣一看倒是有些東施效顰的味道。
“不如魔主與聖女來一場決鬥如何?勝者得之。三局兩勝,可各派代表參加。”
九芕看向魔神,聖女那邊是如何的他不知,但父親這邊一定是親身上陣。
聖女柳眉微蹙,為美麗的容貌添上一抹江南的憂愁。她功力不夠,景星倒是可以上場,可……
“我替你一場。”
白月卿抬頭看去,是儒雅之姿的丹臨。此時滿目繾綣柔意看著她,她卻不敢看向他,佯裝道謝低眉欠身:“多謝先生。”
而一旁的非鹿也義不容辭道:“我也願為聖女一戰!”
白月卿垂下眸,並沒有說行不行。只是心中算計著倘若是魔神親身上陣,那贏的門面有多大。
阿瓊沒有多少情緒的眼看著不語的聖女,道:“你們心愛的小妹如今遇到了難題,作為兄長的,此時不幫更待何時。”涼颼颼的一句話,讓隱在暗處的三人窘然。
日春竹呵呵乾笑著,和其他兩者走出暗處,“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嘛!月卿雖是妹妹,可你也是姐姐呀。”直覺這句話哪裡不對,求清輕咳了一聲,表情難得地露出窘迫。
阿瓊挑眉,“你的意思是說,她也是我妹妹嘍?那我這做姐姐的是不是應該把東西給妹妹?”
日春竹渾身一僵,不敢再說話。
非鹿暗地裏忍不住笑了,九芕頗為老成地嘆氣,阿妙翻了個白眼說了句白癡。
在場眾人都聽得出阿瓊話裏的酸味有多重,可偏偏這三個年歲不小的竟是半點都沒反應過來。
其實也怪不得這三人,他們一個佛修,兩個神經粗壯,於這方面本就有些遲鈍,何況阿瓊吃醋的樣子別說他們,恐怕連阿瓊自己都沒意識到。
“怎麼樣?如果你們三個都願意為心愛的妹妹出戰,恐怕她是會很開心的。”怪腔怪氣亂說一通的阿瓊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失常之處。
這時,“阿彌陀佛。小僧願出戰。”一直沒有說話的求清上前一步道。阿瓊的臉頓時沉了下來,腳上越發用力,那獸一陣抽搐後終於脫力陣亡。
“尊者……”白月卿心中感動,卻又擔心是否給對方帶來麻煩。
求清對白月卿安撫一笑,“月卿姑娘無需多慮。”
阿瓊不悅地看向魔神,“不知魔主人選方面……”
“吾親身。”
“主上。”白青欲言又止,魔神道:“無妨。”
“如此,那便並做一場打吧。節省時間。”阿瓊打了個哈欠。
魔神莞爾,“也可。”
輕描淡寫的也可,雖聽來囂張狂傲卻沒人敢輕視,只因此者乃是魔界之主魔神。
平地上,求清、丹臨、景星對上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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