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这么漂亮的妻子,你身体好了这么久竟然现在才舍得带出来给大家看看。”
遇到夸赞自己爱人的人,哪怕只是商业互吹,薄肆野眸中也漫上笑意温柔。
“前阵子被忙事缠身,刚解决完不就带着他出来见见面了。”
“他性子温吞不爱说话,本是无意闭口不言,还要麻烦你们多担待几分。”
沈宁学的是金融系,迟早有一天要进入薄家公司工作,提前结交人缘不是坏事。
身边众人自然是堆着笑脸满口答应,而且都是人精,知道这是要把人往公司里面安排了。
说实话,要是没有薄肆野这句嘱咐,他们也不愿得罪沈宁,最大一层关系也是因为他是薄夫人。
周围举着酒杯寒暄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沈宁精神紧绷地更厉害,努力往薄肆野那边缩了缩。
薄肆野长臂伸在他后腰处,大手一下下轻拍,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在薄肆野的安抚下,沈宁悬着的心找到了依靠,但面对陌生的阿谀奉承,话术来往,他还是无法替薄肆野分担半分。
在沈家的十几年里,他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宴会,都是沈父带着沈清见世面。
薄肆野耐心地轻拍安抚他,趁着空闲轻声告诉他,“不用紧张,一切有我在。”
沈宁急切地凑近薄肆野,悄声急说,“可我想做些什么,你喝了太多酒了。”
“我知道你想帮忙,但宁宁,要是能让你多快乐一时,我当然希望竭尽所能护你无忧快乐。”
薄肆野话里的宠溺温柔快要漫出来了,好像对心尖尖上的棉花糖说话一样,语气不舍得重了。
“现在还不到你为我分忧的时候,况且这些应酬本来就难。”
薄肆野现如今对沈宁说一句话都要字字斟酌,担心自己习惯冷硬的话,脱口而出伤了沈宁的心。
“你不要气馁,留给你足够的时间学习,终有一天这些全都会交给你。”
沈宁被他话中的严重未来惊得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在听到他说以后这一切他也会经历的时候…
沈宁直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还是…还是不要分担了吧。”
开玩笑,不管在哪儿他都是一个小废物,成绩常常吊车尾,怎么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
“小宁?”这时传来一道熟悉地清朗嗓音,竟是季郁初迎面朝他们走来。
季郁初身穿深褐色西装,单手拿着红酒杯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在沈宁身旁坐下。
“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沈宁对季郁初很有好感,认真回答,“嗯啊。”
季郁初激动地‘砰!’一声放下红酒杯,双眸好似燃起了星星之火,猛地凑近沈宁说。
“能再说一次吗,随便什么话都可以!”
沈宁愣了一秒,眨眨眼睛没有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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