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没来之前,就制造早出晚归的假象吧!
免得思诚哥来骚扰。
他虽然扮女装无瑕疵,但,头天晚上,他青筋爆出地跟舒畅吵架,让我意识到,再怎样,他骨子里还是个男生,恐怕还是个大男子主义者。
不要担心我,我已经提早拿到了丰厚的年终奖。哈哈哈。
明年见!
感谢再做室友的这半年。
爱你!(也许我执意留言,就为了说出这两个字!)”
落款是龙飞凤舞、几不可辨认的“苗贝贝”与当日日期。
成辛来来回回看了两遍,看到“制造早出晚归的假象”,连忙把刚开的各种大灯都关掉。
一个人独居一室,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平时听不见的声音,这会儿都冒了出来。仿佛这里喀嚓喀嚓,那里吱吱嘎嘎。远处的风声也比往常更近,成辛疑神疑鬼起来。
她甚至控制不住地觉得,双门紧闭的柜子内,藏着别有用心的阴谋。吓到自己之前,她慌忙将电话打给余勒救急。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
“我重新打给你。”
余勒把电话挂掉,直接发起视频邀请。
成辛看到手机里的余勒,才定下心来。
余勒语气平和,不疾不缓地跟成辛聊天,得知她一个室友早已请假归家快2周,而贝贝今天也已经回家。
“换成后置摄像头,我跟你一起看一遍你的家。”
就这样,余勒在电话那头,跟成辛一起检查了所有的门窗、甚至所有关闭的衣柜门——金线的房间除外。
一番检查下来,成辛确实心里踏实多了。
成辛要去洗漱,“余勒”就守在浴室门口,“听”了一回她洗澡。
换好珊瑚绒的柔软居家服,成辛踢跶着棉拖鞋出来,抄起“余勒”,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看我这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成辛将手机对准自己的下巴与腮部。
“看不出来。怎么了?”
成辛便把傍晚时分商务宴请上的事情讲给余勒听——她是在洗澡的时候,下定这个决心的。
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凡是落在她眼睛里的,都讲了出来。
余勒果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激动情绪。
成辛知道,他不会出口责怪她为什么要去参加那种商务应酬——人在职场,身不由己。商务应酬是躲不开的。何况品行不端的又不是她。
连梁总都说,有时候,即使明知对方人品不正,内心很看不起对方,也未必就能做到甩袖子走人。
成辛还知道,他不会狂躁地乱骂一通发泄不满——那些人又听不到。
“这么说,的确是你捡拾筷子才发现餐桌下的秘密?”
余勒果然一如成辛所料,开始帮成辛做分析。
“是啊。”
“那么,商所长也是为了躲避隔壁女子的纠缠才离开座位?”
“我觉得是这样。”
“听上去,商所长似乎是好人……”余勒有些迷糊。成辛谈及商所,语气里找不到丝毫的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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