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辛不会说。
小白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Ada早已机警地全方位观察一番,发现没有任何危险降临的意思,便也松懈下来,笑咪咪地走向自己的座位,顺便拉苗贝贝一把:“尝尝不就知道了?”
苗贝贝怯生生地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圆,果然寡淡无味……怪不得大家表情很怪异。“唉!”苗贝贝叹口气。
“傻妞!有你这样吃涮锅不蘸调料的吗?”
这样甜宠,Ada无疑。
羞赧一笑,苗贝贝再也无心追问刚才的入定源于何,她且扮会儿公主吧,管它关爱是来自异性还是同性!
吃到一半,成辛一个筷子没夹稳,肉圆滚落下来。心惊肉跳!衣服上一溜若隐若现的油脂。没有多想,成辛起身去卫生间,顺手推开了并未反锁的门。
金线惊诧转身,看到是成辛,才和缓下脸:“你吓我一跳。”
真正吓一跳的人,更像是成辛。
她脸都白了。
金线拍了拍手,将为借力登上浴缸边缘而粘上的灰拍掉,朝成辛笑了笑:“你急用卫生间吗?我才进来,还没用。”
“哦,不急,不急。你先用。”成辛倒退着,退出卫生间。
退出卫生间的成辛像木头人一样立在那儿,那一刻,她好像想起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脑海里只有“开窗”、“关窗”两个动作。
多少次对自己的怀疑,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一个荒谬的直觉没来由地落入脑海——那些莫名敞开的窗,会不会是她打开的?为防后患,她和贝贝商量后,放了一份大门的备用钥匙在舒畅那里,怕贝贝出差期间,她落了钥匙。
金线并非完全无机会接触到她们新居的钥匙,就算不是从舒畅那里,单从她们聚会的频率和她的东西乱堆乱放讲,也是机会多多。
可是,她为什么要冒着风险进她们的新租房呢?偷窥?偷窃?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成辛陷入恼人的窘境:想不通金线冒进的动机,就无法认可自己的直觉。可直觉又是如此倔强,她想摒弃都难。
一直关注成辛动态的小白起身找成辛:“你怎么了?”
“没事。我想起我有个电话忘记打了。你们先吃,我去打个电话。”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金线以为门口站的是成辛,没想到是小白。
对小白,她快产生心理障碍了。
一开始,她以为小白看上她了。毕竟他总是含情脉脉看着她,甚至死死地盯着她。可在衣柜的那一晚,她又分明听到是用“阴谋”二字串起她与小白之间的名字的。
她对别人怀着阴谋,没想到,也有人对她怀着阴谋。
事到如今,只看谁手够快了。金线自然不认为自己会败给白白嫩嫩的小白。她背后可是有凶猛无敌的刚哥支持,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无非是家里有点钱而已。而且,她旁敲侧击地问过了,家道中落!连真正有钱都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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