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请来笔仙后,一定要把笔仙送走,不能不送走就把笔放下了。如果没送走,那么就会倒霉……”
成辛是少数立志考研的女生,大部分的晚上被余勒拉去上晚自习去了,回到寝室后因为用脑过度而疲劳易入睡,导致她在的寝室是极少数没有玩过这个风行游戏的寝室之一,惹得舒畅她们只好去别的寝室蹭热点。
这件事发生时天还没有大亮,等到早上食堂开放可以吃早餐的时候,已经被添油加醋,传遍校园的角角落落。
余勒的神探摄社员蠢蠢欲动,各方打探后,趁没课的时间聚集在一起,讨论案情。
那天上午成辛没课,又因为她是出事寝室的隔壁,被神探摄社员郑重其事请了过去。
“那位同学身体健康,公共课上我见过,白里透红,体态轻盈。”一个社员说。
“老乡会上我也见过,她是我半个老乡。”另一个社员说。
“老乡哪有半个之说?”有人笑。
“她来自单亲家庭,母亲是从我们那个地方嫁出去的,离婚后又回来了,可不就是半个老乡?”
神探摄里的那几个社员,本来就是热衷观察、不动声色拥有广阔人脉的人,七嘴八舌,一番讨论下来,对那死去的女生的了解程度,算得上是“旧友”级别的了。
这时候,成辛质疑:“那女生死了?既然死了,何必叫120?”
众人一愣。
其实大家平时很严谨的,只是太惊诧了,反而跳过了最基本的。
只听成辛又说:“那个女生,是我不大交往的同学,但好歹也认识了快3年。没有人说过她任何坏话,她是个沉静、温柔的纤细女生。
我觉得她并不快乐。她看着你,脸上漾着笑,但是你心里明白,她想别的是跟你完全没有关系的别的。因为她总给我神游的感觉,所以,对我来说,说她是温柔,更像是迟钝或聊无乐趣。
这样一个生性淡漠的人,怎么会喜欢笔仙那种刺激的游戏?这本身就很可疑。”
热切讨论到此嘎然而止。
“你怎么看?”有人朝成辛问出大家的好奇。
成辛耸耸肩:“我没看法。因为我没有任何实证。如果真的要我说,我一不信她是猝死;二不信她被谋杀。我更倾向于自杀。”
这是一种最不刺激的推断,让神探摄的社员们很扫兴。
其他社员不买账,当即决定派代表去医院,以“慰问”的形式去打探消息。
说干就干,那些自以为是又闲得蛋疼的大二生力军火速去了医院,马上打电话给社长反馈:真的没死,抢救中,但是……是他杀。脖子里有一道明显到不能掩饰的勒痕。
社员们摩拳擦掌,觉得又可为之地。
“天还不至于热到开窗,门又没有撬锁的痕迹。
这位同学的5位室友,其中1位是本市人,常年走读;另一位暗中跟男友在外租了房,基本不回寝室;有2位以吃货自居,整天忙着用电热杯捣鼓黑暗料理,连课都顾不得去上,更不会起谋杀的心;剩下的一位热衷网络小说,天天低头抱着个手机。他杀,‘他’又是谁?”成辛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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