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丝犹豫,想她反正也不是真货,又完成了历史使命,可以赏给查理了。只是天性谨慎,使他迟疑:万一他这是特定情景下针对特定人物的雄。起呢?
“我会安排医生为你处理一下。你起来穿衣服,到一楼等着。”
林普名说完,心情愉快地离开。
他计划着,再找个漂亮姑娘,到高雅舒适的地方,让他从头到尾细细品味一番这遗失多年的乐趣。
金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水磨石地板又硬又冷,粗鲁残暴的对待之下,她自觉身上一定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加上查理在一旁虎视眈眈,使她一直精神很紧张。查理的利爪到底还是抓伤了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狂犬病。林普名说会为她安排医生诊治,可万一用的是质量不合格的疫苗呢……
愁肠百转地思忖着,正忧愁的脸忽然喜光一现:刚才林普名说让她穿好衣服去一楼?一楼?
她可是在地下室活生生囚禁快40天的人呐。只有林普名心情极好的时候,她才被叫上去到一楼看他吃饭。没错儿,他坐着,她站着;他吃着,她看着。这还不算,等他吃饱喝足,就命人将残羹剩炙放地上,他则剔着牙看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还不许用筷子……
他无疑对“成辛”带着扭曲的恨意。
可悲的是,她却一丝一毫逃出去的可能都没有。
无论是端茶倒水的小哥,还是室内也戴着墨镜的壮汉,统统拿她当空气,别说搭讪,就是一个眼神,他们也不给。
一个半月的担心使她体重轻减很多,她正在淋浴房欣赏她流畅不少的腰身呢,却无端遭受这样的一番……
“唉。”金线叹口气。想起曾经同样是个人物、却唯她马首是瞻的刚哥。也不知他有没有按计划处置掉成辛与成辛的奇怪室友,也不知他有没有顺利从糟心的局势里脱身,又,上海的警察应该不会把8楼宅男的死亡从“自杀”改为“他杀”吧?
“流年不利啊。”她抱怨道,又不敢大声。
跌撞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检衣柜,空空如也。她就穿了一身行头背了个包,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被挟持来了。来了之后就没见过天日,来时穿的那身衣服被这里的家政拿去,也不知是清洗去了,还是丢掉了,总之,再也没有见过。
只有一件连腰带都没有的白浴袍,孤零零挂在衣橱里。
将浴袍披在身上,将抽出的鞋带打结系在腰上,金线不敢久停,深怕狂犬病毒在体内蔓延,急匆匆就去了楼上。
林普名正要出门,某俱乐部经理殷勤地在某酒店的总统套房为他备下风格不同的3名姑娘,等他验收,一回头,看见纤细茫然的金线和她身上不伦不类的衣着,目光停留两三秒后,用下巴招呼一位下属:“给她买几件衣服,让安医生帮她看看伤口。”
说罢,自己带着保镖出门了。
金线垂眉低眼,显得人畜无害、楚楚可怜。
安医生一本正经帮她查了小腿上的伤,清洗伤口,擦拭碘酒,又为她注射了狂犬病疫苗。
一切结束之后,另一名老大姐走过来:“姑娘,我帮你量一下身体尺寸。”
“怎么?”金线露出吃惊的神色,“不是你陪着我、我自己挑喜欢的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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