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朵丑,好色,但做生意真仗义,给姑娘的钱也多,小米虽然觉得王鹤帅,但看飞飞在大耳朵那里一杯酒就开单一万,还是过去大耳朵身边了,没一会儿两人就吹牛喝酒你侬我侬。
王鹤起身坐到飞飞旁边,这会儿飞飞突然觉得自己的酒都醒了,本来也没真醉。飞飞睁开眼睛,看见王鹤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别装了,知道你没醉。”
飞飞坐起身,佯装还清醒,端起酒杯,说:“来,老板,干了。”
王鹤把她杯子放下,说:“不喝了,吃点水果吧,我也不爱喝酒。”
这一刻,飞飞心里生出一点感激。
飞飞酒坐在王鹤旁边啃着西瓜,今晚过得极其漫长,快到两点都没有要散场的迹象,飞飞隐约觉得自己快来月经了,肚子疼得她又虚弱又焦躁,脸色发白。
王鹤突然说:“妹妹,我见你两回,感觉你在这里上班,上得是相当痛苦啊,一点都不主动,你不会是被拐来的吧。”
飞飞无言,说:倒也不是。
王鹤今天心情好,嘴贫:还是说你也是父赌母病弟上学?
飞飞说:王总要这么理解也行。
她尽管对他不那么讨厌,可也不想谈论这些。她从哪里来,她在这里做什么。尤其是,她今天小腹隐隐作痛。
王鹤看出来她不对劲,轻声问:身体不舒服?
飞飞点点头。
王鹤说:我也不想待了,一起走吧。你回去休息休息,嗯?
飞飞想,这人是什么菩萨吗?
心里生出一些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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