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圆圆不自禁地站直身子,盯着主持的房间,恨不得把它看穿。
没一会儿,只见徐茵提着一口沉甸甸的红木匣子从主持房里走出来了。
走到天井中央,当众打开,给众人看里头堆成小山的金银珠宝,笑眯眯地说:
“哎呀呀,为了逮一只老鼠,发现了墙根暗格,里头藏着好多金银珠宝哪!这下,我们庵堂别说修缮,就算是推倒重建都不愁钱了!盼儿蔼—”
“主持,盼儿在1徐盼儿眉开眼笑地跟在她身后。
“今晚咱们每人都添一个荷包蛋,米粥也多煮点,让大家都吃饱1
也亏得师姑们平日里大鱼大肉、荤素不忌,底层的扎裤尼们虽然吃不着,但早就见惯不怪了。
大家并未觉得吃鸡蛋有什么不妥,相反一个个很开心。
徐盼儿也一样,雀跃地应道:“好嘞1
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虞圆圆被气昏在地。
徐茵头一点:“会。”
“是吗?这珍珠项链不是米行吴少爷送的?这两个银锭不是商会肖老板赏的?”
“……”
“如果选择离开,你真的会给我们盘缠?”方师姑犹豫良久,壮起胆子问。
唯有徐茵看得出来,这姑娘患上了重度抑郁,再不拉她一把,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这么一来,更加没人敢多拿了,老老实实取回应得的体己物,退回原位等候下一步发落。
“是……是我的。”
徐茵:金银珠宝探测鉴定仪了解下!这5000能量点花得太值了!
但也有个别想浑水摸鱼多拿点,譬如方师姑,除了拿回一副发黑的银镯,还想拿走一串珍珠项链和两块银锭,被徐茵按住了手。
这几样是她偷偷昧下的,连虞圆圆都不知道,这新来的死丫头怎会知道?
徐茵把剩下的钱财清点以后全部入了庵堂的公账,钱财当着众人的面,分装到两个匣子里,珠宝首饰、金银元宝装一匣,时下通行的大洋装一匣,零碎的铜板角币单独装了一袋子。
随后摩挲着下巴看向那群师姑:“你们似乎很不服气?那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机会选择自己的路:愿意留下来参与本庵建设的我欢迎;俗缘难了想离开本庵去追求自己的生活,我也不阻拦。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是当年被迫与家人分开的,如果想回家,我会给你们发一笔盘缠;不想离开的,就跟着我一起干,用咱们勤劳的双手,把庵堂建设成我们真正的家!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今日踏出庵堂之门者,日后休想再回来。”
其他扎裤尼都羡慕地看着徐盼儿和赵梅花。
这死丫头真的好欠揍啊啊啊啊!
徐茵拿戒尺赏了她手心两板子。
徐茵没错过她们的眼神:“好好干,大家都有机会!不过相比能力,我更看重诚信。不精不诚、不能动人。谁要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阳奉阴违、离间同仁,别怪我不客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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