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揉了揉凌乱的卷发,道:“那?您能过来一下吗?快点!!!很急!!!”
“怎么了?”
江悯行起了身,摸黑朝江鱼鱼躺着的那?一侧床边走?,江鱼鱼怕他脚绊倒什么东西?,忙给他开了一盏床头灯。
“嗯?”他走?到江鱼鱼床边,修长挺拔的身姿笼在一袭深色家?居服下,他低眸看着晕黄光纤中的江鱼鱼,真丝睡裙的一侧吊带滑下肩膀,露出一半雪白柔软的浑圆,雪白的脸蛋上晕着睡意,明显是快要入睡却强撑眼皮起来,但精神好似很抖擞。
她桃花眼睁的很圆。
江鱼鱼不拘小节拍了拍床边,“您坐这!!”
江悯行黑眸睨着睡裙裹不住的窈窕身姿,她好似不止自己?这幅模样有多勾人,除开烟粉的睡裙外,全是雪白一片,他不打算坐,“你说。”
江鱼鱼却用柔软温热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强势将他拽到床边,她道:“您快坐下啊!我们速战速决!!”
“什么?”
江悯行被她拽着,侧身坐在了江鱼鱼的床边,看她收了手?,开始把?垂在胸前?的卷发往背后?拨,她仰了仰雪白的小脸,漏给江悯行一截脆弱纤细的脖颈,她道:“您在这里吸个草莓!明早我给江瑶看!我倒要看看她还觉不觉得我那?次叫/床是在做假!”
第25章
江悯行并没动作, 他眸色深的好似深渊,看不到底。
江鱼鱼见他不动作,困意上来, 着急了,她轻轻蹙眉,“您不吸吗?那我在您脖子上吸个草莓也是一样的效果, 反正明天?周六,您不用担心您脖子上的草莓会被您的学生看到。”
说着,想?赶紧吸完早早睡觉的江鱼鱼二话不说,直接朝江悯行扑了过去。
“江鱼鱼。”江悯行被江鱼鱼扑倒,仰躺在大床上了, 他一只手?顺势环住了她的腰, 一只手?去抓江鱼鱼解他家居服扣子的手?, 他鼻息渐沉, 声?却平缓,“明一早再种草莓也不迟。”
“那样一看就知道是新?种的,要这种过夜的草莓才真实!”江鱼鱼被握着手?也不妨碍她解开了江悯行家居服胸前的两颗纽扣, 她要低下头去吸江悯行的脖子, 却在嘴唇快要触到时,突然想?起江悯行的身份,以及她昨天?立起的flag——要尊师重道……她又尴尬地停下来,小声?地请求意见, “江老?师, 可以种……的吧?”
下巴上是江鱼鱼毛绒绒的头发, 刺得微痒, 脖子上是她全数的鼻息,细小又炽热, 身上是她轻盈又柔软的身躯,江悯行半垂眸看她的发顶,许久没出声?。
江鱼鱼眉头纠结,江悯行不答应的话,那就不能吸了,也不一定?非要给江瑶看的,她有从他身上撑起的架势,“嗯……那就早点睡——” “种吧。”
江悯行在这时手?收紧了她的腰,抱着她坐起了身。
“!”江鱼鱼立即把撑起来的一点间隙压下去,她毫不在意腰上那只手?,只略微惊喜地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说:“江老?师,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
江悯行将她抱到床头靠坐着,黑眸瞧着她,平淡无波的声?,“嗯。”
“那我种了?”
“嗯。”
女生的小手?捧着他的脖子,慢吞吞将柔软湿润的红唇贴向他的脖颈,她红唇张开,第一个就将目标放在了他的喉结上,分开的唇瓣含住喉结又抿紧,一下一下地吮吸。江悯行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抱着她,一只手?插进了她的发间,轻轻地揉,他半阖了眸,鼻息一点一点地随着她吮吸的动作变得厚重。
江鱼鱼没给人种过草莓,只是有样学样含住颈间一块肉吮吸,她不太敢用力,像模像样地吮了几口,她轻轻松开,从江悯行怀里撑起身,低头专注地借着光看痕迹,随即泄气道:“怎么颜色一点也不深?”
“力气重点。”
江鱼鱼坐他怀里仰头,“要是疼的话,您可别怪我。”
“不怪。”
江鱼鱼再?次依偎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脖子,将红唇再?次贴上了江悯行的脖颈,她这次吮吸很用力,唇瓣一下一下摩擦着同一块颈肉,吮吸的力度极重,也因此吸得很专注,不知道吮了几次,她都累得喘起来,才从江悯行颈间抬起头。
再?次去看,一个小巧湿漉漉颜色极深的吻痕缀在了江悯行喉结下方?。
江鱼鱼惊喜抬眼,桃花眼炯炯看着江悯行,“江老?师可以了!!!”
江悯行垂眸,眸光第一眼放在她湿润的唇上,他“嗯”了声?,手?拍了拍她的腰,“可以睡觉了。”
江鱼鱼却不动,她坐在江悯行怀里,仰着头,单纯地照旧露出一截细细的脖子给江悯行,“您既然允许我给您吸草莓了,那您也在这里吸一个吧。”
她嘀咕着补充,“免得明天?江瑶又滴滴叭叭说我别有目的不要脸皮单方?面讨好您什么的!”
江鱼鱼丝毫察觉不到江悯行幽深的眸和?微沉的鼻息,他手?重新?贴上江鱼鱼的后腰,另只搁在她后脑勺的手?,缓慢地往前移,最?后移到了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气,将她下巴抬得更?高,他觑着她雪白漂亮的脖子,低低的声?,问:“要几个?”
“一个就好!”江鱼鱼还想?说,“反正给江瑶看嗯……”
不等她说完,江悯行就趋近过来,脖子上顷刻间贴上了一抹极烫的薄唇,她只轻哼一声?,身体宛若触电般颤了下,那薄唇便张开了,他吮的轻,吮吸一口便从脖颈上离开一秒,随即再?贴近含住吮吸一口,再?离开。
江鱼鱼觉得脖子上被他侵扰的很痒,他比她刚才第一次种草莓的力道还要轻,像是在亲她的脖子,并不像是在种草莓,她轻轻抽气道:“江……江老?师,您您……这样吸不出来草莓诶诶诶——”
话尾音还没落下,江鱼鱼便被江悯行环着腰压在了床上,她平躺进了她方?才躺着睡觉的被窝里,江悯行附身上来,刚才还被羽毛般轻吮的脖子突然觉得被用力对待起来,她嘴里不自觉发出很奇怪的哼声?。
一切变化都像是眨眼之间。
江悯行像是要吃掉她的颈间肉,含住她细小到不见的喉结极重地吮咬,江鱼鱼受不了,想?用手?去推开江悯行的脸,伸出去的手?却被江悯行扣在枕头上,他五指插进她指缝里,跟她十指相扣,他另只手?依旧掌着她半边脸颊,迫使她仰着头,让她细白的脖颈袒露给他。
江鱼鱼觉得他不止吸了一个草莓,他薄唇挪了地方?,挪到了耳朵后方?脖子的位置,滚烫的薄唇贴着吮着咬着,江鱼鱼觉得又痒又疼又麻,嘴里奇怪地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江鱼鱼听到了,她开始咬唇,避免自己再?发出声?音,但一只饱满的指腹此时从她嘴角塞进她嘴里,迫使她张着唇,含糊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鱼鱼不知道是不是挣扎地没了力气,还是江悯行把她咬的神志不清,她呼吸急促起来,嘴里道:“江……老?师,不要种了…可以了”
脖子上好似没了好地方?,到处湿漉漉一片。
江悯行从她脖子上抬起头,漆黑的眸静静地瞧着脸绯红的江鱼鱼。
她发丝已经被搓磨乱了,散在枕头上,桃花眼也水淋淋地,刚才亲他的唇还是湿润着,睡裙上的两根吊带松松挂在肩头,江悯行睨着腮红唇润的江鱼鱼,他慢条斯理再?次附低了头,趋近她唇角。
江鱼鱼觉得自己有些迷乱,脖子被吮得过度,神经都是麻的,江悯行薄唇离开她脖子时,她脑子里都混沌一片,什么都想?不了,连视线都是模糊的,直到唇上好似挨上了一抹湿润至极的唇瓣——
那唇瓣若即若离,好似在引/诱她,她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亲昵,下意识将一只手?环上去,然后仰头将唇瓣紧实地贴上了那片湿润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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