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奶油被他用手帕擦掉。
烟花再次在天空绽放,将两人的心跳声掩盖。
商浅拉着温徽行下楼来到庄园的花园里。
两个人牵着手在花园里闲逛,花园的尽头是亭子,只有进入的木桥,建在人工湖上。
商浅在前面跑着,温徽行跟在她身后提醒她注意不要摔倒。
温徽行看见前面跑着的她转身看着他,在烟花再次绽放后,随着烟花的声音跪倒在木桥上,温徽行冲上去扶住她。
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心脏有抽痛的感觉,商浅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她和温徽行隔了很长的距离,她像被禁锢在了亭子里。
脑子里是温徽行对她冷漠的样子,被她灌醉后刺耳的笑声,是被她丢进垃圾堆说着下贱的垃圾就应该待在这里。
什么声音也听不见,画面消失。
她的眼里一片漆黑。
为什么突然这么累?
为什么突然好冷?
唯一的热源一直在她肩膀上,她想触碰却没有力气。
商浅流下了眼泪,手紧紧握着温徽行的手,这次她要自己冲破这个奇怪的东西。
听力渐渐恢复,她睁开眼。
她看见了温徽行变红的眼尾,顺着眼角流下来的眼泪。
“没事,我这次赢了。”
她抱住温徽行,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感觉整个人平静了很多。
温徽行愣了一下,接着手扶着她的腰。
两个人回来时,温母看出了商浅脸色有点不对劲,担心地询问是不是生病了。
“妈,浅浅不太舒服,我送她回家。”
她的肩上披着他的外套,离开时商浅盯着他的背影看,瘦宽的肩膀,快要成年的人处在青涩和成熟之间,这个时期最让她心动。
在一起后,她没有跟小说里描述的男配在一起的感觉,他们之间的相处不是冰冷的文字,他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是真实的,也是虚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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