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也转头过来看他,看见他欲言又止,伸手把人揽过去,沉沉地呼了几口气,才说:“你知道……我开始都想好了,在学校旁边租一个房子,晚上没课陪你去吃烧烤,不是一个专业就算只是邻校也没关系,我可以去蹭你的大课,还坐在你旁边……”
叶秉烛伸手抓了一下他的头发,说:“想吃烧烤,我们晚上就可以去。”
纪向晚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我要错过你的大学了。”
隔着窗帘,零碎的晨阳光晕落在室内,窗外的香樟树上应该停着几只鸟雀,此时正啾鸣不止。
叶秉烛怔怔地望着窗框的影子发呆,把吻落在他的发顶,半晌才说:“我今年十八岁,大学毕业二十二岁,如果走运活得长,我们还有几十年好过,你没有信心给我比大学更好的日子吗?”
纪向晚终于抬脸给了他一个吻,贴在他耳边说:“我舍不得你,我不想走。”
叶秉烛低低地嗯了一声,摸着他的黑发又说:“你在哪我都会想你,现在也是。”
纪向晚喘气骤然重了几分,粘腻地从他的眉骨吻下来,手指摸到了他腿弯,低声说:“这次不用膝盖。”
叶秉烛慌忙往外钻:“你你你你等会儿!这不是好好说着话呢!”
纪向晚拉着他的腿把人拽了回来。
叶秉烛裹在空调被里,一脸愤恨地看着纪向晚去开窗通风。
纪向晚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散在床铺上,从叶秉烛的脸侧打过一道金色的光晕。
纪向晚回头看他,又把窗帘掩了掩,见他闭了眼睛,俯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还要睡吗?”
叶秉烛用鼻音哼了一声:“我要散架了,麻烦给我返厂重修。”
纪向晚又躺回他旁边,把人拉到怀里揉腰,笑:“我就能给你修好。“
叶秉烛没睁眼,本来昨天就闹得累个半死,今天又醒得早,刚刚又被一通折腾,这会儿真的是困了。
两个人没说话,叶秉烛突然笑了一声,迷迷瞪瞪地说:“你说你天天这个德行,不会背着我偷腥吧。”
纪向晚给他揉腰的手骤然重了重,叶秉烛嗷了一嗓子去躲:“你干嘛!”
纪向晚把他按回去睡觉:“你少想点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叶秉烛微微眯着眼,看着他笑:“不奇怪啊,你看着一点也不节制,就会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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