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倒是没意见,江知遥有点心有余悸,他还记得上次因为高渠介绍的那个不正经的朋友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一时没有发表看法。
周言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说:“哑巴了?不会谈个恋爱谈成耙耳朵了吧?至于吗?人家艺术家,不是说艺术家都是不拘一格的性子吗?你怕什么?梁老师这么凶吗?长得天仙似的,脾气不好?”
江知遥支吾了一下,说:“我又没说不去,再说了,梁老师也没有那么凶,你别瞎说。”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不管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拉着就走,江知遥只能心惊胆战地祈祷不要遇见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果不其然他们去的那家酒吧就是江知遥经常和高渠一起喝酒的地方,那个不正经的朋友也经常待在这里。江知遥更加害怕了,只希望上次招呼也不打就把对方拉黑的事情足够让对方死心,可别再惹出什么事来。毕竟梁老师从来不轻易跟他生气,一旦生起气来,江知遥只会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何望曲看江知遥自从坐上卡座就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被他逗乐了,戳了戳他,说:“这家店吃人?”
“什么?”江知遥没反应过来。
“不吃人你这么害怕干什么?”说到这何望曲突然严肃起来,说,“你不会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梁老师的事情了吧?还被他抓现行了?所以你这么害怕?”
江知遥被他说得目瞪口呆,一摆手,说:“你别造谣我啊,我怎么可能。”
何望曲仍然一脸严肃,说:“你要是干了什么,趁早交代,然后放梁老师脱离苦海,你不要执迷不悟。”
“都说了我没有!”江知遥崩溃了。
缓了一会儿,江知遥才放过了自己被抓得乱糟糟的头发,说:“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人啊我,我从来也没干过这种事吧?”
何望曲此时简直摆出了娘家人的态势,打量着他,说:“毕竟你在这边小有名气,路上认出你要跟你拍照的也不少吧?谁知道有没有长得好看的,你歪心思一动,酿下大错。”
“我的老天。”江知遥彻底无语了,有些绝望,说,“你别学画画了,你去当编剧,你去写小说好了,你这么会编故事,编的比我的真实人生都精彩。”
“那你怎么回事,你也不说,我当然会瞎想了。”
“大哥,你倒是给我机会让我说啊。”江知遥捂住了自己的脸,把上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才说:“这可以了吧?我都交代清楚了,我就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好不好!”
何望曲点点头,说:“也是,家里有梁老师这样的你要是还打野食,属实是味觉有问题了。”
江知遥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任他审判,也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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