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怎会心不坏?怎会是奶娘嘴里的那个风御麒?若萱觉得奶娘真不愧是府里的老奴了,处处向着风御麒。
若萱不再说什么,免得又落了风御麒把柄:“奶娘,天色不早了,你也休息去吧!”
“是,有什么需要就和老奴说。”奶娘点点头,掩上*门退了出去。
若萱坐在桌旁,一丝睡意都没有,不知修禹怎样了,今晚若不是修禹,自己怕已被刘员外给玷污了,风御麒就可以名正言胜地去相府退婚。
像风御麒这样冷冽的人,真不知会如何对付修禹,都是自己连累了修禹。
她托腮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没有一丝光亮,风呼呼地刮过,苑里静悄悄的,好似若大的弈园只有她一个人,她不由得泛起寒意。
她心中悲苦,每日面对冷酷的风御麒,在王府可怎么活下去?
她的心中充满对未来的恐惧,叹口气,爬上床,盯着床幔,以后避着他就是了,就如在相府一样尽量避着陈氏和紫柔。
只要他不来找她麻烦,她就阿弥陀佛了。
第二日,若萱起得很晚,想必是昨晚折腾得很晚,加上空荡荡的弈园让她害怕,一夜睡得都不安稳,恶梦连连。
风御麒已是下了早朝,若萱还躺在床上,她眼皮沉重,翻来覆去一晚上,此刻终是支撑不住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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