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发了狠,掐住她下颌:“不可能。”
若萱苦笑,反正惹怒了他,也不再惧怕,直瞪着他,嘲讽地道:“原来王爷刚才说的话都是试探若萱的,或是王爷就是这样哄外面的女孩?”
风御麒不怒反笑,抱起她,一个旋转,两个滚落在床上:“没错,只是别的女子都会说要钱,本王的宠爱,你果然不同,你成功了,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也别再指望离开了。”
若萱气结,他此刻抱着她,手在她身上游移,说着这样的话却脸色正常,她气哼哼地转了头。
“平时看着温顺可人,发起怒来如小狮子,还真有些像上官凌诺。”风御麒轻笑,挥手放下层层床幔。
若萱想移开身子,可是被半压着,移动不了半分,气道:“风御麒,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在床上能做什么?”
“我不要和你睡了,我肚子不痛了,你可以去隔壁,或是我去隔壁也行。”若萱面对着他表情淡淡的脸,就来气,他总能这样的淡然,而她总是没着没落的心情,有时恨不得他的飞刀能射进自己的心里,不会痛,一了百了。
风御麒低笑:“用完了就想一脚蹬一边。”
若萱气极,她肚子痛时也没求他睡在身旁,但终究没有说出口,毕竟痛得要死要活,他在身旁,她是真的感觉好许多,心不由软了下来,不再和他争执,自动躺进他臂弯,背向着他,像前几天的姿势。
风御麒怔了一瞬,看着躺在怀里的女子,僵立的背透露出她的怒气和不满,还有隐忍。
他轻叹口气,手环上她腰,手灵巧地探进她怀里,微凉的手划过她傲然挺立的红梅。
若萱吓了一跳,要退开,可是被他抱着,退不开,不由得怒道:“风御麒,你不可欺负我。”
“我们本就夫妻,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何况,你已长大了。”风御麒说得再正常不过。
若萱反应过来,他说的长大是什么意思,脸羞红,他看着她下面的血把裙子染红。
“我们还没大婚。”她只能把这个理由拿出来,而且事实如此。
风御麒嗤笑,一边两下扯碎她衣服,翻身覆在她身上,太后花招很多,谁还等什么大婚,极时享乐才是正道。
若萱羞死了,双手抚住胸前,带着哭腔道:“风御麒,不要,还没大婚,你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风御麒怔了怔,抚了抚她脸:“大婚只是一个形式,本王不会让大婚等三年的,这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好好做本王的女人就好了。”
若萱心底冰冷,身子却在他身下发烫,他根本就熟稔于此,缓缓地分开她腿,凝着她,眼里含着浓浓***。
若萱抓起身旁的枕头砸向他,被他轻松躲开,他有了怒,手掐住她下颌:“你逃得了吗?你准备把身子给谁留着?”
若萱吃痛,面对他,力气相差太悬殊,她真后悔没有好好练武,否则也不用这么被动。
他幽黑如深潭的眸紧凝着她,她每日在宫里,他也不好过,只是他把所有情绪隐藏得很好。
他身子一沉,若萱惊呼一声,眼里泪不停滑落,伤心、绝望,痛,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两汪清泉幽怨地望着他。
风御麒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低声哄道:“别哭!”
她泪落得更深,无声的泪,滴落在他心头,身上是如火的渴望,心口是汹涌漫上来的泪,掩没他,呛不过气来。
她的紧窒,让他轻易进不去,额头布满细汗,终是叹口气,翻身,下了床,披衣走了出去。
若萱第一反应下床,把门拴上,把桌子顶在门上。
风御麒听得门里的动静,脸色阴沉。
三年,他绝不容许中间再出什么偏离自己的掌控,太后想让他不如意,他偏不如她意,不管是帝位,还是女人,他不会让太后再次得逞……
他转首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里暗影重重,冷意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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