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手握长鞭,把若萱挡在身后,冷嘲道:“麒王府的人就是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吗?容不得百姓说真话?”
男子握住长剑,狞笑:“是又如何?小娘们,你们还是乖乖受降吧。言悫鹉琻”
说完,几人一拥而上,只是白灵的长鞭还未出手,只见人影一闪,几人已是被人点了穴,僵立在面前。
风御麒长身玉立,并不看那几个男子,眼眸淡淡地扫过两人,冷淡的声音一如以往:“姑娘还是少掺和这些事情。”
说完,他往外走去,若萱咬唇,想不到再见他是这样一副场面眭。
“为何有人敢做不敢当?”
他不让人说,她非要说。
风御麒脚步微顿,头微微侧了下,瞄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再不停留,大步流星地走出茶楼,他对想方设法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意思赠。
这种把戏,他见太多了,若是他感觉没错,这女子从进门,就一直关注他,虽然她垂着面纱,但他依然能感觉得到面纱下她灼热的目光。
风御麒出了茶楼,抬头望了一眼天际,刚还是大晴天,转眼又下起了春雨。
若萱和白灵也走了出来,若萱在门口站定,把伞递给站在屋檐下发愁的风御麒。
“我们姐妹可以共用一把伞,这把你拿着,今天谢谢你救了我们。”
风御麒望了一眼伸到面前的伞,没有伸手接。
若萱冷哼,他架子还真大,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可是手已伸出去,缩回来总觉得丢面子。
她把伞往边上一扔,冷冷地对白灵道:“不就是武功好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伞给你了,你爱要不要,反正今天救命之情我们姐妹还了。”
风御麒皱眉,一把破伞抵得过两条命,这是什么逻辑?而且脾气还这样大?他几时受过别人这样语气。
他脸上冷怒,正要转头喝斥女子,女子已拉着丫环步入雨中。
他摇头,还是拿起了伞,撑开,走入雨中,一股淡淡的兰花香索绕在鼻尖。
他手紧握了握伞柄,心口又牵扯出刀剜过一样的痛。
他眼眸扫过女子离开的方向,两人已融入人/流,不见了踪影。
他突然心口窒息得厉害,好像丢失了什么宝贝一样,有些慌乱地转身,可是追了一段距离都未见到两女子。
他不知受什么牵引,继续往前走去,转过一个拐角,刚还是绵绵细雨,此刻大雨滂沱,那两个女子此时正在檐下避雨。
他不自知地轻勾嘴角,缓缓走了过去:“好巧,我们又碰面了。”
若萱轻轻点头,算是回答,然后直视前方,不再看站在身侧的风御麒。
风御麒微微一怔,有些失落于她的冷淡,也有些生气,好似自己专门跟踪这小女子似的,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他不由得嗤笑出声。
若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容颜英俊不改,嘴角一丝嘲弄的笑。
“小姐,雨太大了,要不避一会雨再走吧?”雨幕中,依昔传来奴仆的声音。
只见一顶华丽的轿子在狂风暴雨中艰难前行。
“这种鬼地方,如何避雨?”女子微掀窗帘,透过雨幕望了一远人挤人的屋檐。
抬轿的没办法,只能继续往前走。
“等等!”上官紫柔好像看到人群中有一双熟悉的脸孔。
但想想又不太可能,王爷怎会在这种地方避雨?
风御麒也正在自嘲,自己怎会在这种鬼地方避雨,旁边人挤人,人越来越多,他和她越挨越近,若是他感觉没错,她一直在往后退,和他拉开距离。
他嘴角浮起一丝讥笑,脑里闪过几个字:欲擒故纵。
不过,她成功了,他对她有丝兴趣。
他心中一惊,若萱尸骨未寒,他怎能对别的女子有兴趣,念及此,心中又震惊又怒。
奴仆停了轿,撑着伞来到门帘处:“小姐!”
上官紫柔却不下轿,掀开窗帘:“去看看,王爷是不是在屋檐下?”
奴仆心里百个不愿意,这么大的雨,站在街中,真是受罪啊,但又没办法,上官家这个小姐自小被嫡母娇纵坏了。
他抬步往回走,走到屋檐前,透过人群张望,接收到一个冷冽的眼神,心里一惊,正要张口唤王爷。
风御麒已是先说了话:“雨太大,到家还有很长的路,让夫人过来避了雨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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