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电流击过,她的身子颤抖,心也跟着颤抖,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意志要推开他,心却不听使唤,本能地承受他的吻,津液相交,像无数次那样,彼此那么熟稔。言悫鹉琻
他的手在她后背轻轻抚过,透过薄薄的单衣把热度传给她,她身了颤抖得越发的厉害,脸也泛起一层薄红,如春天粉嫩的桃花,让人欲摆不能,直想摘取。
他呼吸粗重,有些急切地扯开她的的单衣,只听得裂帛声,和扣子落地的声音,玉白长指落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一下一下地划过,激起阵阵涟漪,荡漾开来,在她的心田里激起朵朵浪花。
他没有要她,因为最后一刻,她的理智复位,他挖了她的心啊,她咬了他,迫使他放开了她。
他定定地望了她许久,静静地推开她,给她盖上被子,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睃。
她翻身趴在枕头上,压抑地泪倾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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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萱双手捧着茶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脑里却是风御麒的影子鸲。
她苦笑,风御麒现在俨然就是粘皮糖,甩不掉,骂不走,每日都来。
风御麒进了檀杉茶楼后苑,白灵冷哼一声,跑进了房间。护卫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径直进了若萱的房间,见她站在窗前,很专注,不知在想什么。
他上好的功力,让他走路很轻,并没有打搅到她。
他走到她身后,清新的气息扑鼻而来,他伸手搂住她:“小萱,想什么?如此专注?”
若萱一惊,脸也红了,刚才脑里可不是都是这个冤家?
惊慌间,手上的茶杯倾倒,弄得他身上都是茶水。
她抽出丝帕给他拭去茶水,道:“春寒如霜,还是去换一件。”
风御麒脱了外袍,放到火盆前,淡淡地道:“一会就干了。”
若萱的眼光落在他中衣里腰间挂的香囊,诧异他没有扔掉,当时他可是把她辛苦装进去的干花捏碎了的。她以为他早随手扔掉了。
风御麒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腰间香囊上,他见她终于肯正眼看他,注意了自己佩戴的香囊。
他唇角微勾,解下香囊,放到她手里:“花香的味道已过,安神的效果不好,本王夜夜不能安眠,是应该再做一个新的了。”
若萱觉得烫手,扔了香囊,冷讽道:“我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给你做香囊?”
他不是早就有新人给他做香囊吗?挂着一个死去的人做的香囊,他也不觉得晦气?
风御麒胸中有怒,火却发不出来,压下心底情绪,苦涩地笑道:“你心里很清楚,本王若再说你是本王的妻子,倒显得胡搅蛮缠了。”
若萱讥笑:“难不成麒王爷不是胡搅蛮缠?我要说多少次,我是云若冰,只是悲催地和你死去的王妃长得有那么点像。”
风御麒脸色铁青,眸里盛满怒火,披上外袍,甩袖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蹲下身子,伸手捡起地上的香囊,泪湿满襟。
香囊的花香已很淡,倒是他身上的龙涎香索绕鼻端,她把香囊放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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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若萱正在苑里把干花塞进香囊里,风御笙走了进来,夺了她手上的香囊。
白灵笑道:“六爷,这可没有你的份。”
“你说了不算,得你主子说了才算。”风御笙戏谑地望着若萱。
若萱扯了扯白灵,笑道:“好呆因为六爷,我们才能在京城讨口饭吃,香囊就当我们的一点心意。”
风御笙脸变了变,白灵捂嘴轻笑。
“上官若萱,你这话说得怎让本王觉得如此别扭?非要把你我的关系撇得那么清吗?”风御笙挑眉睨着她,她总是这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拒人千里之外。
若萱轻笑,对着风御笙深深地一揖:“若萱说的是真心话,是真心感谢六爷。”
“不须要。”他又气又笑。
“那就还我。”若萱笑骂着来抢他手上的香囊。
风御笙长得高大,她根本就勾不到他手上的香囊,她气得跳起来,偏要抢了回来,重心不稳,往后倒去。
他伸手搂住她,笑斥道:“是你说送的,就不许收回。”
“是你说不须要的。”她笑道。
“……”
一个黑影一闪,伸手过来夺若萱。
风御笙搂着若萱身形一闪,避开黑影的手。
风御麒怒视着两人,这样亲密,有说有笑,他的嫉恨啃咬着心。
若萱从风御笙怀里挣脱出来,没有说话,走到干花蓝子前,继续做香囊。
“七弟,近来很空?军务不忙?”风御笙把香囊挂到腰间,妖孽的笑,风御麒紧握拳,克制着没有一拳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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